<第九章> 就寢

P>    梦梦学姊突然的哽咽与脸带有哀伤的苦表着实带给我们非常的震撼

    虽然认识学姊的时间还没有多久但是她给我们的印象一直是很勇敢、坚强能够坦然面对学校对她的种种凌辱与折磨不管她是站在过来、或者是当事者的立场她甚至都能笑笑着接在她的脸几乎没出现过我们这些新生们常挂在脸的羞耻与恐惧表顶多只有偶尔会露出无奈与苦笑

    这或许就是在这里生活过一年应该有的样子梦梦学姊完全现出为学姊、为前辈该有的「成熟」只是对我们这些还无法接纳一切的孩们而言梦梦学姊给我的第一印象可是「不知羞耻」！儘管我们都了解学姊她也是无可奈何但有时还是会希望梦梦学姊她能够表现出一点抗拒或是难而不是一地顺从、接她越是这样我对我们的未来就越感到绝望

    而刚开始我也觉得我们跟学姊们有很的代沟她们所扮演的角也只是帮学校教官与助教们打理好我们引路、更、办理注册、剃等等儘管聊几句但感觉还是非常疏远直到梦梦学姊成了我们的直属学姊这短短时间的近距离认识后我们才渐渐觉得有「跟学姊成为熟」的感觉

    而后我们也开始习惯了这幺样的学姊习惯着这幺一个在面对、承着凌辱的时候也能露出自然笑容的学姊；习惯着把出卖当成是一种工作态度的学姊；习惯着在失去的掌控权时仍然能神自若跟我们说笑的学姊

    而长期在恐惧害怕之中却又无从依靠的我们都不把梦梦学姊当成是自己重要的神支柱她的无畏无惧也渐渐渲染给我们而她跟我们谈说笑或是我们也让神经绷的我们都放轻鬆了不少

    所以学姊突然的转变让我一时之间觉得现在的学姊好陌生心中还升起一种徬徨感也因为这样才让我发现原来梦梦学姊在我的心目中是这幺地重要

    晴晴脸的表也不好觉得好像问了不该问的问题急忙想把话收来：「学姊不好意思我」

    话还没说完梦梦学姊又瞬息到原本那不带哀伤的表勉微笑对我们说：「不用说不好意思是学姊刚才失态了嗯其实是刚才晴晴的话让学姊想到以前的同学她就像妳所说的四个题班都没考」

    学姊说到这里时低沉思了一似乎在考虑着要不要继续说去我也张起来心中有个疑问「如果没考会有什幺后果」但是却不敢问出甚至害怕知道答案学姊刚才的哽咽不只让我知道她在我们心中的地位更重要的是她不说一字就让我们都切感到这种场的严重

    「好啦！我们的话题怎幺偏得这幺远刚才不是还在讨论社团吗？」梦梦学姊很明显地不打算告诉我们结果而是将话题又带到社团面只是后面的聊我就显得有些漫不经心虽然一直自己不去想但是脑袋还是无法控制地朝那未知的答案去思索

    (如果都没考那就是没有办法继续念去退学家？不可能！留级？不过若是这样学姊也不该有这幺的应难道有另一个班级专门收容那些都没考的学生？但是学姊刚刚也说总共只有学姊们所在的特殊班级与四个题班)

    我就这样不停让这些思绪在脑中盘旋怎幺样都挥之不去甚至开始觉得如果学姊直接告诉我们或许会非常震撼但是现在这样充满恐惧的未知感还更加让我感到煎熬

    就在我还在犹豫是否要动开问学姊时忽然有一种恐怖的想法闪过：一般的工厂是怎样理有瑕疵的半成品？

    这种想法实在太骇我整个皮疙瘩都起来了急忙想一些比较正面的想法来安自己

    (不会的不会这样的我们是是活生生的再怎幺说我们跟那些无生命的商品还是不一样吧？)

    最后我竟然还质疑起自己

    (我们还是吗？学校有把我们当看吗？)

    想到这里我不嚥讽的是这倒像是在提醒着我自己确实是个活生生的

    我就这样不停地提出否定的想法然后又否决刚想出来的否定想法然后再次否决后面其他的聊内容我也都没仔细听一直到学姊站起来我也才跟着神过来

    「好了刚刚带妳们参观完一楼的『特殊房间』现在也该让妳们了解一这间房间的摆设了」梦梦学姊指着门我们刚刚来时的鞋子继续说：「顺便也要把这些鞋子拿到里面的鞋柜摆放然后也差不多该觉了明可得一早就必须起打理了」

    我们听到学姊这幺说心中一懔眼睛飘向里面神秘的内隔间想到学姊刚才说的话内隔间里面未知的东西早已让我们也都感到一种恐惧感

    在学姊刚刚带我们逛宿舍一楼走道时我们也有趁学姊不注意的时候低声问曾去过内隔间的芬里面况但是她只是摇答她自己也不知道她仔细想后说黑影中也好像没看到什幺长相奇怪的东西

    而这个答案马就会揭晓了是真的如梦梦学姊所说的这幺可怕或只是我们自己吓自己

    「先从我们房间的门开始介绍起吧！」梦梦学姊已经带领我们走到房间门看着那两片防盗门苦笑地说：「如妳们所见这房门阻挡不了别出却能限制我们出每当我们出这扇门时藏在我们内的晶片都会被感应到并传送到监控器我们怎幺遮掩都没用而且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惩罚我们平常连靠近这里都不敢以后会开放一些时间可以让妳们自由出房间但是也还是不能任意别的房间这些感应装置不会关掉只是助教们不会对我们走出房间行惩而已」

    然后她又指着旁边的鞋柜说：「这里就是要让我们放置室内便鞋的地方平常我们出外时不管出去多久都必须将室内便鞋放置在这所以几个不在房间这里就必须有几双鞋子另外」学姊轻轻坐在地抬起她的脚让我们看她那双室内便鞋的鞋底继续说：「妳们看我们的鞋底都是白的在放置室内便鞋时也都是把鞋底向展示如果我们房间地太髒把鞋底染黑的话是会整间房间的都到惩罚的所以妳们千万不要不心穿着室内便鞋走到外面或是把它髒喔！」

    「可是学姊白鞋子穿久了如果都没洗的话难免都会髒！」好奇地问：「光从鞋底是要怎幺知道是我们故意髒还是它自己髒掉的？」

    「不需要知道」梦梦学姊说着轻着已经沾到些许灰尘的白鞋底「所以时间久了这种惩罚还是逃不过我们所能做的只能拖缓它髒掉的速度减少到这莫须有惩罚的频率而已」

    我们听到学姊这幺说脸都露出不服的表梦梦学姊看到我们这样微微一笑说：「别太在意这些惩罚了在这里本来就是助教们可以随意挑我们的病理直壮地罚我们像这种还有直接告诉我们规则的已经算是仁慈了所以在妳们住前我有先把房间地清洗过一遍让鞋子没那幺髒不过一个要清洗这幺的房间实在太费时费了没有办法常常清理所以从明起每次出门前最好在换室内鞋后可以先把鞋底稍微过这样可以让它没那幺就髒到必须使全房间的都到惩罚」

    「学姊妳一个打扫房间太累我们都可以帮忙！」萱萱一时没清楚学姊所说的「清洗地」的意思真地说直到学姊解释我们唯一有的清洁工具是我们自己的后她被吓得羞红着脸哑无声

    「学姊妳真的把房间的地全过一遍？」

    「是的那可了我一整的时间脖子跟肩膀都还痠到现在！」

    我们诧异地望了房间四周这房间虽然不算太但至少也有数十平方米光是想着这全部的地都要用过一遍都感到胃

    「可以了妳们先提起妳们自己的鞋子吧！」梦梦学姊站起说着自己却没有要拿自己鞋子的举动看到我们疑惑的表她才解释：「我等等再拿去里面这样才不妨碍到房间介绍！」

    直觉梦梦学姊这样是另有隐但是我们也没有办法只能提着自己的高跟鞋跟着学姊走到书桌旁

    「刚才还没分配书桌现在就速决定一各自的书桌位置吧！然后决定了以后就不能更换了」

    我们很就决定各自的书桌位置因为书桌跟椅子都只有五张没有梦梦学姊的书桌所以五张书桌分成三、二背对背分布在两边墙壁我当然选择跟晴晴坐在一起而芬也想坐在两张桌子的那一排于是变成我、晴晴、坐一排萱萱则跟芬坐另一面

    「好了现在妳们的书桌位置都决定了以后聊时间还是可以席地而坐但只要是读书、写字等等就必须坐在书桌前就连看漫画、说也一样不然是会罚的」梦梦学姊说着了放在书桌前的椅子中空的椅垫只有一纵向的铁杆「明正式课起会有规定的房温习时间这段时间内妳们一定得坐在书桌前直到温习结束才可起刚开始坐这种椅子会很难但是妳们一定得迫自己习惯了解了吗？」

    「学姊我在想我」晴晴言又止好不容易才终于把她从刚刚就一直压抑在心的话说出来「我们在这宿舍房间不能自在一点吗？我是说在这里都没有助教在监视了可不可以就稍微解放一点不要一定要坐在椅子可以就在书桌前站着等助教来了再赶坐」

    梦梦学姊不发一语地听晴晴说完也没有直接应晴晴而是伸出手着其中一张书桌正前方的墙壁我们顺着学姊的手指才发现她手指着的墙壁有一个微凸的、很型的半圆玻璃

    「妳们知道这是什幺吗？」梦梦学姊问我概已经猜到答案了但还是希望可以不要面对这一个真相

    「妳们或许妳们没有查觉但是打从我们到学校以后在每个角落都有这些东西我们在哪里、偷偷做过什幺事、或是没有做什幺事都逃不过的妳们会觉得在宿舍就可以比较自由没监视那也只是因为有那种喜好看我们过着「属于自己」的宿舍作息生活事实我们是不可能逃离被监控的命运的」

    学姊的话证实了我心中所想的答案那个东西就是隐藏式监视器的镜而我们一想到自己在宿舍的生活都还要被不晓得多少看透透感觉已经不再那幺自在了

    「学姊那幺现在这些监视器都有在运作吗？」问脸满是担忧地看着她自己书桌前同样的隐密半圆玻璃

    「通常都只有部分监视器会启动这是为了能从各个角度掌控我们的动态」梦梦学姊说着：「不过同样也是只要有客肯钱也是会有全部启动的况这些启动的影像都会送到云端电脑有门路的顾客们只要点钱就可以一二十四时地监控着我们也拜那些顾客之赐而让助教们省些去掌我们每个的行蹤因为不知道有几千可以欢喜代劳的」

    「那幺我们要怎幺知道这些监视器哪些是开的哪些是关的？」又问不过学姊摇着说：「我们不知道就像如果没仔细看的话也不知道有这些隐藏式监视器的存在一样我们也都不知道镜的另一边究竟有多少会看到我们现在的谈话所以我们唯一能做的就只有自己说服自己了不过如果有像是安安学姊这种超的室友那幺就连要说服自己没有二十四时都被监控都难了」

    梦梦学姊吸了一说：「好了介绍完外面也差不多该该带妳们去里面了」她说得很心刚开始我还以为她是怕会吓到我们但是后来旁边的萱萱声地对我说话我才发现不对劲

    「莉莉学姊刚刚是不是在颤抖？」

    不过这时梦梦学姊已经转走了内隔间背对着我们说：「通通来吧！」

    强烈的不安与恐惧袭向我们我感觉现在的我心跳得好甚至有点害怕跨出这一步但是我们五个孩们彼此妳看我我看妳还是着皮走黑暗的隔间中

    确实就如芬所说黑暗中依稀可以辨认出眼前的黑影是什幺物品但是看起来也只有几张跟柜子而已这些应该不至于像梦梦学姊之前说的我们一看到后都会马吓到但是

    从黑影中判断原本背对着我们的梦梦学姊转过来对我们说：「都来了吗？那我把灯打开了喔！等到灯一亮我我在妳们面前就没有任何秘密了」

    黑暗中我感觉到旁的晴晴腾出一只手住我未拿鞋的手一阵闪烁后原本一直漆黑的内隔间迎来光明也几乎是同一时间出现了我们每个的惊呼声还有一些高跟鞋鬆手落地的扣击声

    「学姊这」萱萱惊吓地说着但是后面的话却完全说不去我们有些想转过去迴避「那些」骇的东西但不管转向哪个方向却只能徒劳无功地转来因为那些东西遍布整个房间我们唯一能做的就只能闭双眼不忍再看

    学姊的脚步声向我们这靠近停在我们边我感觉到学姊的手伸来轻着我的后脑勺而且这次确实清楚感觉到学姊那剧烈颤抖的手

    刚才萱萱说的果然没错学姊确实在害怕、在颤抖而且我们也都知道原因了也了解学姊在开灯前说的「在我们面前没有秘密」这句话的意思

    「张开眼睛吧！妳们曾经不只一次问过学姊这一年来学姊是怎幺过的这个答案就都在这里的墙壁了」

    内隔间里的摆设甚至比外隔间简单几张并排在最里面还有几个柜子而已外表也不怎幺吓但是真正吓到我们每一个的却是这隔间里面的墙壁

    四面墙壁几乎没有空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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