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就寢

地方面贴了满满的高清、特写照片至少有百张每一张照片的内容都是令羞耻的景象

    各种不同的姿势或站、或坐、或躺、或甚至还有倒立或是被吊起来的有些照甚至还不只是一般的做负责食与说话的巴、排泄用的肛门也都成为时常出现在照片中的「器官」同时有多个器官被我们也只是听说但是在这里我却有瞄到更可怕的有些照片的角甚至还在同一个器官同时两以的巨具

    除了之间的照之外还有很多不是这类的照片像是角被綑绑、吊起的照片；巴被绑着一个奇怪的东西而无法吞嚥只能任由流出的丑陋模样照片；角自己张开双拨开私自或是排的照片；甚至还有角像一条牲畜一样四肢着

    地正方放着一个铁桶而竟还有镜外的伸手过来像是挤牛奶一样在挤着角自然低垂房的照片

    而角的对象也不只是就有一些照片是角跟另一名互相、甚至互相帮对方的景象更让我胆战心惊的是有一些照片中跟角密接触的对象还不是个类

    那些照片每一张的角都不尽相同我甚至第一眼瞄到的十几张照片中出现的二十多位都是不同然而所有照片的角摆出各种苦、羞辱、难过甚至还有一些露出蕩表的角却都是出自同一个：现在正站在我们旁的梦梦学姊

    「学姊这些真的都是妳吗？」我有点没礼貌地问但是我也想不到更好的表达方式而梦梦学姊她也不介意地答确实都是她本在这一年所过的子

    「妳们看看这张照片这照片场景妳们应该也很眼熟吧！」梦梦学姊指着一张不起眼的照片跟周遭的照比起来这一张实在太显清纯里面的场景我们昨晚才经过那是在我们刚来到学校时所发生的第一件凌辱：违品及搜检查照片中的梦梦学姊还显得青涩、单纯跟现在的我们相差无几就连部可能也不比我们还穿着平常的休闲服跟牛仔短正面对着墙壁被后的助教们行「搜」触

    我们也是这时才发觉墙满满的照片不只是诉说着梦梦学姊她所经历的事同时也成为一个记录记录着梦梦学姊她这一整年来的转变

    虽然照片没有照时间顺序贴而是杂地跳但是我也很就发现到另一张照片照片中的角同样像是第一张照片那样只是服已经不在而且边还有另一个孩拿着一把尺在测量她私我马想起今早我跟萱萱互相测量对方数据的画面

    梦梦学姊故作轻鬆地向我们介绍着墙的照片彷彿这些都是她的成长记录

    「这一张照片是我们在肛门收缩运动时被拍的；这一张是我第一次要面对多轮姦当时的我都张到手脚冰冷了；另外还有这一张那时是经过好久的努之后我第一次的吹画面那种感觉可是以前从没有过的所以脸部表有点丑这一张这是我第一次泌出那种心真的好複杂还有这一张跟这一张」她不停地讲解着照片像是想要把她内心中的绪压抑来然而效果却完全适得其

    「学姊」

    「面这一张助教当时还有称讚我有乖乖地做好肛门开发的作业才能成功一个的拳当时我还是全年级前十位做得到这种事的喔我」梦梦学姊似乎没听我们的呼唤继续说着

    「梦梦学姊」

    「妳们再来看看这张我在这里才学到原来我们的阴道里面还有一种称做『Ｇ点』的构造这张照片当时就是接Ｇ点开发」

    「学姊！」我再也不了梦梦学姊现在这样声喊着她也停了原本的动作愣在那边

    「学姊不要再说了已经够了」看到梦梦学姊终于停来我们也抓机会赶制止住她

    「够了？」梦梦学姊说着嗓子已经有点哑了缓缓转过来看向我们眼泪已经在她眼眶打转

    「妳们为什幺可以说『够了』这一些这一些还有好多」她说着眼睛却不是看着我们而是抬看着我们知道她是不希望眼泪落来但是一抬起

    如果墙壁贴的都是学姊这一年来的生活模样那幺现在贴的就是在诉说着学姊在这一年的摧残后变成什幺模样就只有一张超的写真图片是梦梦学姊全的正面模样比例被放到面的细纹都能若隐若现写真图片的她一手捧起她的一对已经成长为豪的部另一只手伸向她的私密部位五手指张开将阴撑开图片中的部位似乎还有经过成图片使得图片中的她露出了这种姿势不可能出现的私密部位而且还刻意特写放真到有不只一次我抬看到时都觉得她私分泌的都滴落来了

    「对不起妳们一定对学姊很失望之前就说好不要哭的但是看着这些照片还是忍不住这些看着照片的这些转变再看看现在的自己不去了我们不可能得去了所以我好怕好怕这些照片也会被忘掉我以前的我也会彻底消失」

    她继续仰起脸部几乎跟平行了但是已经满溢的泪随时都可以夺眶而出

    眼泪越要流出她也越是着急也很是懊悔自己的没用在我们这些新生要到来的前几在她自贴这些照片布置好这一个属于她记忆的房间时她就盯着这些照片练习了一整练习到时候要怎幺样不表现失态但是看着我们这些刚来的直属学就好像看到一年前的她自己那种汹涌绪不是自己对着照片练习能模拟出来的也让她终于忍不了而流露出她一直伪装的真实

    我们并没有对学姊失望看着这样的她还有墙的照片才让我们赫然想起一个常常被我们忽略的事

    梦梦学姊还有其他学姊们都一样虽然在这里生活了一年但是她们并不是在这一年的时间内修练成仙从此没有七六慾而是在我们面前才刻意将这些苦、这些难过隐藏在心里的最

    我们一直误以为梦梦学姊她是在这一年的生活中习惯了这种可怕的生活我们也一直错信这一年的课程让学姊变得勇敢、坚强能够很坦然地去面对每一场羞辱与戏

    但是我们都错了

    不管梦梦学姊她表现得再怎幺坚强她毕竟还是一个不管在学校是什幺卑贱的分她还是有为该有的感一年前的她也跟现在的我们一样时时在凌辱的羞耻与恐惧之中经过一年的课程并没有断绝她为类该有的感觉与绪也不是真的让她变得勇敢只是让她在长久的羞耻与恐惧渐渐麻木、习惯而已

    而她总是向我们展现自己坚强的那一面也是全为了我们因为她心里清楚自己为直属学姊对我们来说不管是生活、物质甚至神都拥有非常的重要一但她在我们面前落一滴泪我们好不容易平息的绪一定会再次陷决堤的境所以她宁可自己躲在黑暗中哭泣也不愿让我们看到她撑不住的模样

    就像现在的她抬撑着眼泪最后一道防线一样

    我们不约而同地扑过去着梦梦学姊的从她的还能传来清楚的颤抖

    「学姊哭出来吧！宣洩出来吧！」我们说着跟之前学姊说过的类似的话在我们结束学仪式时她也是鼓励我们将所有绪尽宣洩出来现在看到学姊这样我们才知道当时的我们是多幺幸福想哭都能哭也知道哭得尽兴的我们是多幺地残忍真正想哭的是这些不能轻言哭泣的学姊！

    她擤了几鼻子才低来看着抱住她的我们眼泪也终于落来她也终于把持不住弯子将我们五团团抱住哭出声

    成为我们的直属学姊同时也必须担起许多责任成为我们的「生活保」、成为我们的「借镜」更成为我们的「神支柱」但是去直属学姊的分后她却是跟我们一模一样一样是这所学校的学生一样得时时刻刻忍非折磨唯一的不同是不能流露害怕与恐惧的表但也因为这一个不同让我们都觉得我们离她好遥远儘管再怎幺说服自己但是每当看着她脸平静的表跟我们满挂脸的惊恐表对照都还是会怀疑我们是否真的是相同的境、相同的感？

    现在梦梦学姊终于在我们面前卸那坚强的假面具第一次在我们面前展露出真实的她才让我们惊觉她跟我们是同一国的并不是她不了解我们的想法而是我们不了解她的感而且残酷的是她虽然得在我们面前故作坚强或许真实的她没有那幺坚强甚至她那比我们更加残破不堪的心也比我们每个都还要脆弱

    这房间里的每一张照片不只见证了学姊她这一年来的改变也见证了梦梦学姊这一刻的转变我们之间的距离突然拉得很近也不再感到隔阂对我们五个孩来说梦梦学姊也从她原本的「直属学姊」分转变成「好友」的分了

    「学姊对不起」所以在学姊绪稍微平稳了之后我们之中竟是一直沉默寡言的芬第一个动开时也让她感到非常惊讶

    「没事啦！芬妳不用跟我道歉！这又不是妳的错！」

    「不是不是那个」芬说着脸表有点害羞与犹豫但还是毅然决定开说完：「是刚才厕所妳说过要我先但是我不敢才会害得妳妳跟」她说到这脸红地瞄了一眼微笑着牵住她的手说：「就我没关係这是我的名字不用去介意它的含意就跟妳的芬是一样的」

    「嗯」芬颤抖说出后再次呼吸一说：「对不起对不起！」

    一向很惧于在面前开说话甚至害怕成为家目光焦点的芬现在却动开还是连一般都需要很的勇才能说出来的道歉话看着芬终于肯把自己当成「熟」一样就算只是那一瞬间的勇也让梦梦学姊更加感到欣

    而且芬竟然还是为了刚才厕所梦梦学姊随机点了她先而被拒的事道歉由此可见这种愧疚感刚才就一直压着芬但她又不敢说出这段时间她的心是多幺苦？一想到这也让学姊感到一种罪恶感毕竟要一个孩突然用这幺羞耻的方式厕所给家看就连正常孩都难以马接

    不过终于肯说开了的芬也已经把梦梦学姊认定为最密的朋友了

    「没关係啦！芬我们没有会责怪妳的」笑着说：「不过我先说好等到一次厕所的时间一定要由我先来！妳们都不能跟我抢喔！如果次再没赶我一定会不住的」

    「这个倒是不用担心」梦梦学姊说着虽然眼睛还有点红肿但是脸的表已经好了许多「有了这个东西妳们这段子一想几次都没关係了」

    我们朝向学姊望去她刚刚已经走到一个柜子旁边打开柜子屉拿出一片白的方形物

    我们仔细看了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东西：布

    「学姊这就是妳刚才说的可以让我们不用担心的东西吗？」惊讶地问

    「嗯没错」梦梦学姊边说边又拿出几片布发给我们每一片

    我看着手那片布感觉很是尴尬包布后的确可以不用担心不住的问题但是要已经十多岁的我们包布像个婴一样

    梦梦学姊看着我们脸的表笑着说：「怎幺了？这问题已经解决了妳们怎幺都还这幺愁眉苦脸的？」

    「我们一定要包这东西吗？」晴晴难为地说「这样我们好像婴」

    「其实若是以奴生涯来说现在的妳们的确是婴不是吗？」梦梦学姊竟然问我们但是不可否认住在地充满「玩具」的「幼奴」宿舍的我们连厕所都需要学姊帮忙学校看待我们与其像是十七、八岁的生更像是正在慢慢成长、学习新生活的奴婴

    而且更让我感到羞愧不已的是我甚至还不会自己帮自己包这布

    不过知道该怎幺包布的萱萱正要听话给自己包布的时候却被学姊给制止了

    「现在先不要包吧！不然会有些费等等就要了醒后就是一次的厕所时间留到那时再包吧！除非妳们有谁会！」学姊又俏皮地开我们玩笑我们也纷纷出言击氛又到一片融洽

    「好了把妳们掉了的鞋子捡起来放到妳们每的这个屉里面我也去拿我的鞋子来了」

    我们照学姊的指示每个选了一个柜子将鞋子放在最面的屉这时梦梦学姊走了来我们都惊地望着她

    她的双手空空的鞋子却不是拿在手而是用她的巴轻轻叼着

    她对我们有限度地露出最的笑容继续叼着她的鞋子走到她自己的柜子前拉开最面的屉里面已经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高跟鞋、靴然后再心将叼的鞋子放了去过程中双手完全没有碰到鞋子过

    原来学姊刚才说要晚点再拿鞋子不影响她介绍房间

    「学姊妳的鞋子好多喔！」萱萱忽然兴奋地看着学姊鞋柜里琳朗满目的鞋子说着「我们以后也能拥有这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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