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幼奴宿舍

P>    「以后的子妳们已经无法像之前那样随心所地厕所了」

    梦梦学姊沉重地说出这残酷的事实我们几乎是同时惊呼出声：「什幺？！」、「骗！」、「怎幺可能」我们几个都呆住了完全无法面对接来是怎样的生活

    「学姊拜託告诉我这不是真的」萱萱哀求学姊但她只是摇摇无奈地说：「我也很想这幺说也很希望能帮妳们什幺但是我实在是无能为！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尽早帮妳们适应这种子」

    「可是」我们本来还想多说些什幺但是看到学姊的表我们也很清楚这点并不是学姊自己能做得了的

    「那我们要多久才能使用厕所？」终于晴晴想到了这比较实际的问题

    「嗯其实应该不久了」学姊思考了一后说：「约半个时以内就是厕所的时间了不过只有十分钟的时间所以等一得把好时间喔！」

    听到再半个时就可以解放我是比较鬆一的不过眼角瞄到芬从她皱眉的表看来她的况就没这幺乐观了

    「芬妳可以忍住吗？」我私低声询问芬她似乎对我突然动跟她说话有点吓到但是也勉强着对我微笑点

    看着芬强忍住意也让旁边的萱萱突然想到学校是不准我们不能厕所但是排泄是我们最基本的生理机能也不是说止就能止的！

    「学姊那如果我们真的不住了？」萱萱尴尬地问「就像刚刚在台不住的话」

    「如果不住也没关係就请其他转迴避一吧！事后我再清理乾净就好只是现在若不住出来明就必须得接开打作为惩罚了」

    我们之中还没有不住不过跟学姊确认这件事后也总算比较没刚才这幺害怕了毕竟只要克服自己以往在厕所方便的习惯虽然有些羞耻但是在前然排泄以及被打所带来的耻辱感也比忍着的生理苦好得太多了况且然排泄我们也已经演好几次了

    「看来我们以后除了适应全生活外还得适应随地便的脸行为了」自我解嘲地说着「再过几这房间会不会充满道」

    一想到那种景象我们都感到一噁心感不过梦梦学姊这时打断我们说：「妳们也不能想就别忘了我们最终都是要被限制排泄的！」

    「不是只是不能厕所而已吗？」我担忧地问从学姊脸惊讶的表看来我们之间一定出现了不同的解读

    「当然不是」学姊皱着眉说着目光扫着我们每一个孩的表

    其实仔细想这两所遭遇的种种我们心底其实也清楚学校不会这幺单纯地只止我们使用厕所而已但还是很难相信学校可以连我们排泄的生理应也一併剥夺

    但是在我们保有这点期许希望着学校真的拿我们的排泄权利无法时梦梦学姊却展示着她被止便的证明摧毁了我们的真想法

    「妳们都靠过来先围成一圈坐我让妳们看样东西」梦梦学姊说着便张开双坐在地将子往后仰使得阴户没有任何遮蔽地展露在我们眼前之后更用手心拨开阴将整个阴道露在我们眼前

    在这两之前我们可都没真正贴近地看着别的的私密部位然而在经历过检查膜、测量等等羞辱过程后我们也概清楚一个正常部位的长相了跟那些印象相比学姊的私似乎有不少的不同之可是学姊手指着要我们看的是她阴道前端附近本应该是道的位置现在却贴着一颗金属製的珠子

    「这东西作『道』」学姊跟我们解释这个我们没听过但是光从名字就知道它恶意用途的东西

    「这露出来的珠子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它真正的形状是一细长的金属圆棍两端都有这种珠子只是另外一端就这样」学姊边说边从自己的指到脐「道然后在膀胱缘固定住这样一来我们就没办法排了」

    听到这段话的我们像是五雷轰顶般惊吓地看着那一颗金属珠子确实仔细一看就会看到珠子后面接着一细金属棍直通并没被珠子遮住的道之中

    梦梦学姊苦笑着看了我们片刻才站起来说：「好啦！别再看了总之妳们了解了吧！不是没办法只是还没遇到罢了！」

    我们还是没有完全复过来刚才那画面太骇了我不自觉地将手靠近自己的想像着那道在自己内满胀的意却无从排放的绝望与剧感觉

    「学姊那个道就这样放到内不会吗？」萱萱害怕地问着

    「老实说前几次放时是真的非常」学姊诚实地答「在决定要安装前我也犹豫了好久但这是为了保险起见毕竟这种苦若跟学校的惩罚相比本就科的事了」

    「决定安装？难道可以选择不要吗？」我们惊讶地问着原来学校还会让我们自己做选择？

    「是！有些能较好的学姊们就都不安装了嗯其实现在也没有剩几个了多数学姊们还是无法抵抗的基本需求其是当『厕所值生』还得多一但是比起因为失所到的严厉惩罚这种与的胀感也不那幺恐怖了」

    「可是学姊妳刚才不是说是打而已吗？」

    「不是不是！」学姊急忙澄清「那打的惩罚只是对现在还在适应的妳们的过渡期而已妳们刚才宿舍前有看到这间宿舍的名字吧？『幼奴』宿舍就是指刚来的新生在这段期间学校还是对妳们很友善的」这一句话马引起我们的抗议我们从不觉得学校有对我们友善过

    「那好吧如果妳们真想知道学校对我们多不友善」学姊叹了说：「就拿刚才说的惩罚来说妳们这段期间若是不住便意到的惩罚要是打打而已离幼奴阶段之后的我们所的惩罚就多了我的一个好朋友她现在在别的题班她当时是被罚用『锁』这用途也是跟道一样不过它是可以锁的锁住就无法靠自己的能取那位学姊被罚锁整整三不能取出排不管怎幺哀求都是没用的」

    梦梦学姊又露出无奈的苦笑表看着张结完全不敢相信有这种事的我们继续说：「还有一位是超过规定时间没排完也来不及停止的还被助教用注筒直接从道灌一筒的清都明显胀起来了助教威胁她必须忍到次的排时间才能排出不然的话又要再次灌并锁道锁三她也只能哭着边忍耐可怕的意边自己装道她当时的可怜模样在场的同学们都还记得牢牢的也因为这些罚者才有越来越多学姊们肯安装这道！」

    比起学姊所说的酷刑我们已经完全被说服自己是真的到学校的友善对待了不过一想起这也将成为我们的未来我们五个孩的脸都是一片苍白

    「那我们厕所的时间间隔是多久？」晴晴鼓起勇问这个重要问题正常来说我一都会跑七到十次左右的厕所如果要的话应该可以少至四次一次约五个时就真的是极限了

    「以幼奴来说的话允许厕所的频率是一两次分别是清晨跟晚两个时段」学姊却是一开就说出这我们绝对无法达成的次数限制「再后来若没有轮到值生就是一一次了值生当不给排放所以有时会是两一次」

    「不可能一两次我们怎幺得住？」晴晴听着这不可能达成的任务整个都慌起来了

    「并不全然不可能我们学姊们有些都能靠着少喝跟多流汗将意来不过」梦梦学姊忽然话锋一转苦笑说：「也是因为很难成功住所以才会需要道不是吗？」

    「但是这样这幺久对不是伤害很吗？」

    「嗯学校会安排定期的保养与检查也会有一些物帮忙控制但是确实若是未来的买没有细心照顾的话我们的顶多再用个一、二十年就会彻底掉了」

    一、二十年？那时我们都还没四十岁就要被这样？

    「彻底掉？什幺意思？」晴晴继续追问梦梦学姊声音也越来越动学姊只是摇后就沉默不语晴晴还想继续问我们旁边的都感觉到氛开始不对劲了我掐了一晴晴的手臂示意她别再继续问去但这样的举动却像是把她完全怒了在我们来不及应的况晴晴已经站直子对着梦梦学姊吼

    「为什幺！明明是我们自己的却必须这样一直被玩还被迫做一堆我们不愿意却会损子的事现在就连想知道未来的自己会变成怎幺样也不行了吗？他们把我们当成什幺了？我们也是！怎幺可以到这幺不的折磨！」晴晴从刚才就越说越动听到学姊说自己的只能再用二十年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这两积聚的苦、屈辱、不满、怨怒都发洩出来对着态度一直像是漠不关心实际却也同为害者的梦梦学姊发洩

    面对着晴晴的声怒骂我们其他孩都已经吓得想逃离现场了就连跟晴晴这幺要好的我也只有看过她曾与菲菲吵架但当时可没有现在这样发这幺的脾

    梦梦学姊并没有动怒只是冷静、沉默地望着还在盛怒中的晴晴两四眼接了好一会后晴晴才渐渐恢复理智想起眼前这位学姊并不是加害者而是跟她一样境的被害者态度也马了来

    「听着」学姊终于开打破这窒息般的沉默以着很冷静的一个字一个字缓缓说着：「我们不是『』早从到这里注册程序结束、学仪式念完誓词时『类』已经成为我们的过去分了这里说是一间学校其实更像是一间工厂要把我们这些原料做成商品贩卖的工厂前几拍卖会中我有几次清楚听到台的『商品』在那介绍自己时还讲到『使用期限』在他们眼中我们只是个商品一个完完全全有个期限存在的『消耗品』罢了！」

    虽然我们在这一已经被灌输过好几次这样的观念不过现在从梦梦学姊─跟我们一样曾经也是类─的中正经严肃地说出这段话让我们都骨悚然起来了

    「这种事很难接我们做学姊的也无法妳们马看透这一切但这已经是既定的事实了以我过来的经验可以告诉妳越是不愿意承认只会过得越是苦」梦梦学姊双眼坚定地看着晴晴已经自知理亏的晴晴像是洩了的球般跌坐在地

    梦梦学姊呼吸了几次后继续说：「最后还有一点妳以后尽量别再这样发脾了在这里可是忌没有会想要买这样的商品如果连商品都当不成等待妳的就真的是无间地狱了」

    一阵沉默后梦梦学姊站起对着我们家说：「不好意思学姊现在有点累先去歇一若有什幺问题再我吧！」便自己走那漆黑的内隔间中也不见她打开里面的灯就这样消失在黑暗中

    而后不久芬也站起来朝内隔间走去

    「学姊我可以来吗？」芬在门外胆怯地问而得到学姊许可后芬也走那神秘的内隔间中

    晴晴低着像是雕像般动也不动我们剩的三我、、萱萱都是妳看我、我看妳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要朝夕相的室友跟凡事都要靠她指导与帮忙的梦梦学姊竟然就在第一个晚就这样扯破脸了

    

    「学姊」走内隔间的芬看着漆黑中梦梦学姊的背影不时的颤抖与泣声证实了学姊终于也默默哭泣起来了

    「对不起芬学姊刚刚吓到妳们了吧！」

    「嗯」

    「没事了我知道妳们都很乖也知道妳们的委屈有多更不该拿这些东西来吓妳们」梦梦学姊努压抑自己哭泣的声音继续说着「只是学姊前几週跟我很要好的一些同学才因为太慢适应而落得一个悲惨的场我不想要再看到妳们也变成那样了有些事我真的无能为」

    「嗯」

    「妳先出去吧！让我先一个静一等一就出去带妳们去厕所了」

    「不不是的我其实我想拜託妳一件事」芬突然害羞地说着梦梦学姊过来看着她虽然黑暗中看不到芬的表不过从她的晃动可以看出她的张与扭捏

    「那个能不能帮我装装『那个』」芬很勉强才挤出这句话

    梦梦学姊一时还不清楚「那个」是什幺直到想通了是刚才讨论的道后惊讶地睁了双眼

    「我刚才好像不住了有不心偷滴几滴出来所以」

    「再努一吧！都剩没多久时间了」梦梦学姊轻拍着芬颤抖的肩膀安「不然直接出来也没关係没有会怪妳的」

    「不不要」芬的声音颤抖越来越厉害要害羞内向的她说出这样羞耻难堪的话可是经过很长时间的战「总得要有第一个要面对第一次不然只会拖得更苦」

    梦梦学姊听懂芬的意思终于莞尔一笑想不到刚才一直害羞不肯说话的芬内心里却是这样坚强

    「妳说得也没错但是还不急于现在！妳们还会有几週的过渡期等到真的到了非要装去不可的时候妳再自愿当第一个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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