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婚】(1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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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28

她白嫩嫩的小手托着沉甸甸的奶,上下套弄着,在深沟里弹出的粉色的龟头像是白雪皑皑上含苞待放的冰雪莲。

只是冰雪莲此时被磨得吐出透明粘稠的花蕊。

柳望秋的喉头剧烈地滚动,低低的闷闷的呻吟声溢出。

他体温高,带着他的欲根也灼烫非常,上面一点点湿气都没有。

也就没有润滑。

阳具在乳肉间行进得并不顺利。有时会凝滞不动,有时会从敏感的头部强硬地戳过去,有时会歪歪斜斜地怼到乳肉里,怼出一个回弹的肉坑。

柳望秋痛苦又沉醉地叹气。

又来了。

这种让他不知所措的感觉。

仰春的乳肉夹住了他,一股摩擦力的干涩使得他痛,但是紧致的包裹又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不曾有人碰触过,甚至自己都鲜少接触过的欲根哪里守得住这种攻击。

柳望秋堪堪合住双眼,不去看那团盈盈雪白,静心屏气,不让自己过于狼狈。

仰春只能看见他绷紧的下颌线、紧抿的唇、脖颈上的青蓝血管在隐约跳动,呼吸急促的乳白色胸膛和肿大的粉色欲根。

感觉到他在忍耐、强装和对抗,仰春偏偏不要。

她要让他忍耐不住,再装不了一点,投降在她的身上。

松开自己的嫩乳。

一双白皙的手翘着指尖握住那根粉色的东西。

柳望秋被松开,没了乳肉的挤压,让他难得地深呼吸一口气。但这口气还没有吸到胸腔,他就骤然呼吸一滞,猛地睁开了双眸。

红艳艳的唇瓣极力地张成圆形含住了他的欲根,先是用口腔上下一套,一股又紧又暖的触觉直袭他的大脑;接着香腮一吸,龟头上就传来难言的酥麻。

柳望秋爽透了,以至于他咬紧了自己的舌尖才免于出丑。

白马书院有四人间、两人间、单人间。柳望秋刚进书院那会儿也住着四人间,当了案首后才有单人间。

一群年轻人在不苦读的夜晚里,也会谈论红袖添香,娇娥红颜。

柳望秋每次都不参与,不发言,他觉得那些东西甚是无聊,不如多想一想王守仁的格物之道。

但是偶尔听的两耳朵也足够他明知──

某些事情越久越好。

太快了,会被女子瞧不起。

柳望秋向来并不在意谁瞧得起或者瞧不起。

圣人言:君子求诸己,小人求诸人。

不外如是。

他现在也不在意跪伏在腿边的不知名的妖女。她有求于自己,自然不会因为自己时间长短而有所嘲笑……

正想着,仰春用软嫩的樱唇在龟棱上轻嘬,又用舌尖在他的马眼处逗弄。柳望秋的肉棒上都是她晶莹的口水,因为含不住而流淌下来,他没有毛发的阻挡,弄湿他一片小腹和大腿。

柳望秋只觉腰眼都酥了,闷哼一声,又死死咬住舌尖,好不容易缓过这股这股酥爽,才恨恨地咬牙切齿地喝道:“不许含了!吐出来!”

仰春闻言,更是知道他此时是无能狂怒。

分明爽透了,还装镇定。

于是更加卖力地舔弄,小手拖住他两颗粉白色的卵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柳望秋只见她跪在腿边,两颗大奶随着动作轻轻摇晃。娇臀轻摆,唇舌红透,两只脚儿还蜷缩。

柳望秋深知,只一眼便难忘怀。

“哥哥……”

仰春吃着肉棒含糊着叫。

她用香舌在马眼周围的位置打转儿,一点点舔过每一处凹凸不平的棱角。然后把舌尖探进那个小孔里一转──

“唔!”

柳望秋骤然挺腰,一向冷清的面皮如今红透熟透,清俊的容颜也迸出可怖的青筋。他大手用力抓住身下的锦被,骨节用力到透出白痕。

柳望秋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停……别吃了……”

仰春将脸儿贴得更近,整根棍子压在她的芙蓉面上,包裹在她的檀口中。

“不要!哥哥……哥哥生来就是给妹妹吃的、哥哥就是要给妹妹玩弄的!”

眼见着柳望秋即将崩溃,仰春又舔又吸。粉嫩的舌尖若隐如现,像一尾灵活的耗儿鱼缠住越雪域上的莲茎。

又像稚儿舔食糖人,连最头上那一点化了的透明的东西也被她如吃糖浆一般吃走。

仰春牵起柳望秋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脖颈上。

让他用掌心感受她的声音。

“哥哥,石头剪刀布,你要出什么?”

柳望秋再也忍受不住,捏住她纤细的脖子跟随着本能在她口中抽插起来。

又烫,又软,又紧。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一开口就是结连的喘息和闷哼。

“嗯……布……”

仰春配合他的抽插,跟着他挺腰的节奏有规律地吸嘬和舔弄。肉棒前冲时她便含紧龟头一吸,后撤时她用舌头在敏感的马眼处搅动。

口腔收紧,湿热的口腔内壁骤然压缩他的阳根。噬魂销骨,任是柳望秋想克制地压制却也被她舔得丢了。

精液射出来的瞬间。仰春偏头躲过。她把柳望秋的手掌摊开,自己做出剪刀的手势,夹住他的手指。

在喘息之中,柳望秋听到她说。

“哥哥,我赢了,你该为我做一件事了。”



(二十九)我叫仰春,哥哥



仰春用自己的白色蝶恋花的胸衣将柳望秋的东西轻轻擦拭,而后把胸衣丢在一旁。

她跨坐在柳望秋的大腿上,将脸埋进他的颈部。

“哥哥,你输了,该你为我做一件事了。”

柳望秋“嗯”了一声。

他本就冷淡,此时更是少言。任由仰春抱着他,在他的颈窝埋蹭。

但他的心里并不如他面上一般平静。

柳望秋的人生中未曾有过这样一刻——

涨潮的心带着震颤的余韵,在情感的暗涌中析出恐惧的盐。

是的,是恐惧。

他不知道一浪又一浪的恐惧从何而来,他不是逃避的人,且从不逃避。

但是今夜他却任由自己不去整理自己的心。

“你要我做什么?”

柳望秋拒绝深思,只等她说。

但已经做好了要去帮她抓人回来吸食的准备。

如果要野男人,可以去买一些死刑犯;

如果要野女人,这个志怪小说上未曾涉及,得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如果真要可以参考上条。但为非作歹的女刑犯极少,男人犯罪得更多,难买一些。

如果是稚童小儿,那不能放任她,就只能把她关起来喂食些野兔之类了。

还得再问问她是否得知柳仰春的下落。

二妹任性,但不能不管。



预料中的话全然没有,只有她娇娇气气地哼哼:

“我要哥哥抱我。”

柳望秋伸手环抱住她,把她往自己的怀里按了按,“说吧。”

“说完了。”

柳望秋蹙眉,“什么?”

仰春只用脸颊轻蹭他的下颌,将他背后散落的发丝在自己的手指间转了一圈又一圈。

“我的要求就是,哥哥抱抱我。”

已经在想姑苏提刑官是谁的柳望秋沉默了。随即很诚恳地建议她:“机会难得,你可以重新考虑一下。”

仰春轻轻地摇头。

“哥哥常年在白马书院读书,甚少回家,被哥哥抱着更难得。”

随即小声而试探地说:“仰春什么也不缺,只要哥哥。有哥哥,仰春什么也不缺。”

这看似绕嘴而颠倒的一句话柳望秋却听懂了。

前一句是拍马屁,后一句是抱大腿。

算了,还是得再想想姑苏提刑官的喜好。

把她看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总比放她出去没人监管要好。

抱了她一会儿,柳望秋觉得头晕目眩,浑身发热,四肢无力。于是拍拍仰春的后背,轻声道:“下来。”

这就是被吸食精气的感觉吗。

柳望秋仔细感受着。

再垂首看看仰春,面如凝脂透出桃花粉红的气血,眼如明星闪出几分盈盈水光,和自己的憔悴虚弱截然不同。

柳望秋在心里默默地把预备给提刑官送的礼物再加一倍,甩甩酸痛的腿,低声道:“既然要有哥哥,就少吸食哥哥的阳气,把哥哥吸干了,谁顾着你?”

仰春:“……?!”

吸食阳气?

她骤然一抬头,很想问问他,你读书读傻了?

四目相对,一个狭长的眸子里充满疑惑,一个圆亮的眸子里填满震惊。

过了几息,柳望秋终于从仰春的表情里读懂几分被冤枉的愤怒。他试探地问:“那我现在头晕目眩……”

“风寒。”

“浑身发热……”

“风寒。”

“四肢无力……”

“风寒。”

“你没吸我阳气?”

“我不会。”

“那你吃什么?”

“我吃饭,嗯,鸡鱼肉蛋。”

柳望秋:“……”

仰春:“……”

柳望秋顿了顿,低声问:“最后两个问题。”

仰春蹭蹭他的下颌,娇气地嘟囔,“不能白回答。”

“好。”柳望秋将她的肩膀扶起来,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

“柳仰春去哪了?”

仰春垂眸,片刻后不曾躲避那沁凉而直接的视线。“哥哥,我不知道,不是我要来的。”

柳望秋的眸光凛冽非常,他沉声问:“你是谁?”

“我叫仰春,哥哥。”



(三十)谢谢妹妹



春到人间人似玉,灯烧月下月如银。

春天的夜晚里,柳望秋皮肤灼烫,目色却比月色清冷。

仰春估摸着时间,离开了柳望秋的怀抱。

她将衣袍一一给他穿回去,柳望秋淡声说不用。

仰春皱眉,霸道地将系带从他手中夺过,振振有词道:“如何不用,作为一个肩负责任感的人,我脱的衣裳我就得负责给穿上。”

柳望秋闻言冷眸微挑,“只负责衣裳吗?”

仰春嘻嘻笑着,转头从榻上把他的亵裤拿来示意他穿上。

“裤子也负责。”

柳望秋发出一声极轻极冷的哼,伸出长腿套进去,动作不算愉悦,仰春只作没听见、没看见。

她看着快到吃药的时间了,就从桌子上拿起瓮来舀出汤药,碰碰碗壁还是温的。

“药苑的大夫说了,这药得放温了喝,现在刚刚好。”仰春将碗递过去,“哥哥来喝药,你越来越烫了。”

柳望秋鼻头微耸,随即蹙着眉冷着脸别过头去。

仰春:“……”

OK确定了,这个哥哥不但怕疼怕痒,还怕苦。

“良药苦口,哥哥。”

柳望秋不动。

仰春凑过来,在他朝向自己方向的侧脸上落下轻轻一吻,用哄人的语气道:“快喝吧。一会儿冷了还要热过重新放温。”

轻如羽毛的吻又浅又快地落下,触觉柔软但体积很大,将他的心撑得满满当当。

柳望秋的眸底闪过一丝亮光,嘴角扬起一个得逞的弧度又被主人迅速地控制平整。他细长的手指抓住碗沿,将又酸又苦的棕色浓汁一饮而尽。

想让她求自己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确实不想喝这个汤药,着实太难喝了些。

柳望秋将俊美的面庞皱成一团纸。仰春看着好笑,又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安抚性的吻。

素月分辉,月光比刚刚明亮了几分,尽数泼洒在他面庞,也让仰春能更细致地看清他。剑眉微微上扬,在月光的勾勒下,像是被精心雕琢的墨玉,眉梢的弧度恰到好处,带着几分与生俱来的冷峻。那双冷清的眼眸,此刻微微眯起,眼眸里似有星光闪烁,藏着按捺不住的窃喜,却又被他刻意收敛。高挺的鼻梁下,薄唇不自觉地微微勾起,嘴角的弧度很轻,却泄露了他内心的欢愉。锋利的轮廓在月色下更显分明,可那眉眼间舒展的笑意,又为他增添了几分平日里未曾见到的柔和。

仰春看得入神,只觉冰山融化时是别样的春意。

柳望秋觉察到她定定的视线,耳尖都红了。但是也没躲,就偏着头任由她看。

直到霜叶在院子里轻唤。

仰春穿上自己的衣物,但是那件蝶恋花的兜衣是没办法再穿了,她把它团起来,打算找个无人的地方烧掉。

柳望秋轻声道:“你不好处理,给我吧。”

仰春点头,就将那件兜衣放在他手边。

走到门前,打开了门闩,对着霜叶说:“哥哥已经喝了药,你去叫小厨房把饭菜热一下。”霜叶称是。

恰好这时,去拿药的和去点人的两个丫头都回来了。仰春便道:“哥哥你这里伺候的太少了,我从我院子里给你支来几个人。”

柳望秋蹙眉淡声拒绝道:“不用,人多了我不适应,也没病得很重。”

仰春也拧眉。没有很重还请假回家养病?分明是不听话,太挑剔,太倔强。

“不行,必须得要人照顾。”

“不用。”

“不行,霜叶一个人照顾不过来。”

“不用。”

“荠荷细致妥帖,禾雀灵活有趣,都很好的。”

“不用。”

“你这样存心是要我担心着急!”

“没有。”

“那我就自己来照顾你!”

“谢谢妹妹。”



(三十一)



等到霜叶把菜热过端上来,仰春就准备回去自己的院子了。

柳望秋看着精心准备的饭菜:“不吃吗?”

仰春摇头。柳望秋也就没再留她。

等到她款款走出院子,白色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芭蕉树叶的参差中,柳望秋才缓缓收回视线。

他吃了几口,觉得也吃不出什么味道,便放下了银箸。

霜叶见状连忙劝道:“公子,再吃些吧,不然病好得慢。”

柳望秋淡淡道:“不吃了,撤下吧。”

“您看都是您惯常爱吃的小菜,听说下午二小姐就让厨娘细细准备起来呢。”

柳望秋脑海中顿时出现一双明亮而狡黠的眼睛。

他未多说,只是用骨节分明的手指重新夹起银箸,又多用了好些菜。

他想仔细体会这菜肴的味道,却只能咀嚼出一点幽幽的、盈盈的暗香。



这晚是极适合深眠的。

耿星河,疏星淡月,断云微度。

芭蕉叶上云影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只留下清冷的月辉体会自己在褶皱间的心跳。

一卷书从细长的手指间跌落,手指的主人却没有将它从榻边拾起。任由圣人之言孤零零地被扔在一旁。

柳望秋能感觉到他的热度起起落落,有时觉得寒冷,有时感觉燥热。但无论身体的变化如何,他都平躺在床上,对着房梁深思。

柳仰春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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