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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28
仰春小声地自言自语道。
如果自己威胁他呢?
比如你妹妹的魂魄在我身边沉睡,如果你伤害我,我就和你妹妹的魂魄同归于尽,你伤害了这个肉体,那你妹妹也回不来了!
她想到这里,脑海中就突然显出柳望秋那冷峻的眉眼和总是冷淡到线条平直的唇。
威胁那样一座大冰山吗?她恐怕到时此话一出,柳望秋就会用他那个清冷如寒潭的声音道:“想来我的妹妹也不愿她的身体成为妖邪的容器,对吗?”
不行不行。
仰春疯狂摇头。
她给自己倒了杯茶,茶水有点冷了,就有点浓苦了,但她并不介意。此时她正好需要一些浓重的味道或者冰冷的触觉让她清醒一些。
感受到冰冷的茶水从喉咙经过食管一路滑到胃中,仰春微微冷静一点。
虽然才和柳望秋见过一次面,但是显然可知威逼是下下之策。
那利诱呢?
拿现代的科学技术或者管理方法作为交换呢?
可随即仰春就丧气得一屁股坐在床边用力地锤了两下床褥。
她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文科生,所掌握的各方面知识不过是用来应付考试的皮毛,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拿来交换的知识或者技术。
火药?她不会制作。
兵法?她略懂美人计和走为上计。
经商?她知道倒卖是顶赚钱的但是柳家已是商人的顶尖。
文学?她拾人牙慧能假装背几首诗词但是定是对付不了白马书院的案首。
所有现代的研究成果都像是一盘盘精美的菜肴,她品尝过,却不知道是怎么做成的。
……
承认不行,否认也不行;
威逼不可,利诱也不可。
仰春“啊”了一声瘫在床上。
喃喃道:“等死吧仰春,好日子就过了十几天,啊啊啊啊也太难过了吧。”
突然,她福至心灵,猛地一下坐起身:
等等?
兵法!
美人计?走为上计?
她越想越觉得这样是可行的。
两手抓,两手硬,一边美人计混淆他的视角,让柳望秋以为自己故意讨好,被他掌控,一边偷偷搜集宝物,准备走为上策!
想着,她就轻轻地咳嗽一声,传唤芰荷。
“芰荷,刚刚哥哥在徐家外说自己感染风寒,病着身子还等我那般子久,我这心里总是放心不下。你悄悄地着人去哥哥的院子里问问他的身体怎么样了。”
芰荷应是,刚欲转身,仰春又喊住她:“等一下,切记悄悄的,不要打扰哥哥休息。”
芰荷称是,没过多久,就回来回话道。
“大公子院子里伺候的霜叶说,大公子回来后传了药苑里的大夫,号了脉,喝了药,现在在睡着呢。”
仰春追问,“大夫怎么说的?”
“大夫说时值春日,虽阳气渐升但早晚温度甚差,寒邪易趁虚而入。再加上大公子在书院里没有及时找大夫医治,现在寒邪已入经脉,脉象沉紧,阳气受阻,需要喝药修养,多调理几日。”
仰春心中一动。
古代风寒可是重症,治不好会死人的。这是一个多好的“关心兄长”的机会呀。
她随即吩咐芰荷。
“我还是不放心兄长,他平日读书辛苦,好不容易回家一次,我怕下面的人疏忽大意了。这样,你叫药苑里的大夫晚上那顿药煎好了先拿过来,再让咱们小厨房的人熬点肉汤再照兄长的口味做点爽口的小菜,晚上我把吃食和药一起送过去。”
芰荷应下了。
(二十三)性如白玉烧犹冷,文似朱弦叩俞深
很快,厨房里就将准备好的菜装进一个精致的篮子里呈上来,药苑那里的药也煎好了,用一个小的漆雕瓦罐端过来。瓦罐保温,药还热乎着。
仰春将所有丫头撵出去,在她的衣柜里挑挑拣拣,挑出一个纯白色纹有蝶恋花的丝绸肚兜给自己换上了。
然后又在肚兜外面罩了一个白色外衫,未穿里衣。
在镜子前转了一圈后发现,这外衫材质为素锻,很是不透光,并不能在外头看到里面的春色。
便推开了门让垂丝和秋棠一人拿篮一人捧罐跟在她后面径直走向柳望秋的院子。
柳望秋自十五岁进入白马书院读书之后,也就年节里回来几日休完年假。这次若不是他实在风寒严重也不会请了病假回家诊治。
所以他的院子实在是冷清疏条。
很像他的气质。
两间屋子各占南北,一处是卧房,一处是书房。屋子的墙角种着几株芭蕉,院子的入口处和房间门口放了两对石灯笼,石灯笼里有幽幽的火光,让人看不清屋内的情景。
屋内下人极少,除了两个丫头在院子里扫洒,只有一个霜叶坐在门槛上打瞌睡。
仰春靠近,拍了拍霜叶的肩膀。
小声道:“霜叶,霜叶,醒醒。兄长还在睡吗?我来给他送药。”
霜叶睡眼惺忪得看过来,发现是仰春,急忙向她行礼,也用气音回答。
“公子两个时辰前吃过药一直在睡,没有传唤。”
仰春道:“药和晚膳我都带来了,今晚我来照顾兄长,你快去休息吧。”
霜叶急忙摆手,示意他可以。仰春自然不能让他知道她要做什么,所以劝道:“我就这一个嫡亲的兄长,还长年不在家,如今回来了我不亲手照顾他,实在有违兄妹之间关爱之礼。而且你也很累了,需要休息,如果你也病倒了,谁来照顾兄长呢?”
霜叶确实很累了,不然也不至于在春天的晚风里坐在门槛上瞌睡。
他觉得二小姐说得有道理,于是点点头,“公子下一顿药要在亥时服用,那我那时再来。”
仰春想想那就是晚上九点,颔首同意。
待霜叶和那两个扫洒的人都回后院休息之后,仰春对秋棠说:“兄长的院子就这一个书童哪里够用,白马书院不让多带仆人没办法,在家里怎么也这么少人照顾。你去咱们的院子里挑选几个细心妥帖的丫鬟小厮,让他们明日来伺候。”
秋棠闻言放下瓦罐退下了。
仰春又对垂丝道:“你回去告诉芰荷,我的库房里有一个顶好的灵芝,可以用来补气安神,止咳平喘,你拿到灵芝后直接拿给药苑让他们制成药给兄长用。”
垂丝福身离开了。
仰春将房门从里面轻轻地锁住,外面将散未散的天光被阻隔,屋子里就更加昏暗了。她轻声走到床边,见柳望秋微蹙着眉头沉睡,看起来是和白日里不一样的脆弱,这份病气难得的让他看起来没那么冷冽。
她用手指探了探他的额头,有一点低烧,但不是特别热。
她于是脱下外衫,放下帷幔轻轻地钻进被子里。
躺在他身边,就着将近的暮色,仰春细致地打量着这个便宜兄长。
剑眉斜插入鬓,脸上的线条因极为收缩而显得冷峻。紧闭的眼眸使得观察他的睫毛特别容易,仰春这才发现,大冰山有个俏睫毛,不算浓密,但是有自然上挑的弧度。高挺的鼻梁如刀削般挺直,使得他本就冷冽的面容更多几分锐气。薄唇轻抿,就算在睡梦中也有一种不容侵犯、不许靠近的疏离冷淡感。
仰春端详着,只觉得他应极了那句“神姿高彻,如瑶林玉树,自是风尘外物”。
再想起之前她听说的他的美谈。
说他“性如白玉烧犹冷,文似朱弦叩愈深”,无论是品性气质还是文品思想都首屈一指。
仰春心里道歉:“对不起,今日要玷污这朵高岭之花。让风尘外物沾上风尘之气了。但是没法子,我的小命才是世间第一贵重的东西,只好牺牲你了。”
想罢,她如玉般的手臂圈住他的脖颈,没有控制动作的力度。
下一刻,那双冰雪凝结而成的眼眸倏地睁开。
看见仰春,难得的露出几分惊异和愠怒来。
柳望秋张嘴便要质问,刚发出一个字音,就被一截香软的小舌堵住了声音。
柳望秋:?!
(二十四)强制吃奶。女强男
柳望秋读过很多书,白马书院藏书之多之珍,他通通细读过。自家藏书也极为丰杂,他平日读书累了的休憩方式是──换另一个品类的书读。
医术虽然未曾深学,但医书读得不少。
他被这截温润小舌堵住声音之后,脑海中突然想到了曾经读过的一段文字。
“夫风寒者,乃天地间阴邪之气也。其性凝滞,易伤人体阳气。人之阳气,如日月之光,温煦周身,通达经络。然风寒之气侵袭,阳气受阻,气血运行不畅,故使人感观迟钝。”
他一定是风寒极重感官迟钝才忘记自己有手有脚可以推开踢开这具温暖的女体。
但是感观迟钝他却感觉到──
舌很软、很灵活,在他的口腔里卷来卷去,用舌尖勾着他的舌尖。他想躲开这纠缠,舌头往后缩却给了她得寸进尺的空间。
她的舌尖跟着咬过来,为了探得更深身体也跟着贴近他。
软舌执着地舔着他的唇齿,在他敏感的上颚上画圈。
柳望秋浑身僵直。
倏地用手推开她。
但是,但是!
推她的手掌却压住了一大团软棉的东西。
过于聪明的头脑让他一瞬间就意识到了那是什么,也一瞬间让他的瞳孔紧缩。
被推开的仰春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时间,顺势就骑在他的肚子上,把自己全身的重量压下,伏在他的脖颈就又吻上去。
见他偏头要躲,她愠怒地咬上他的下唇。
叼在唇齿间的唇肉极为柔软,拉扯起来,露出粉色的口腔。
柳望秋“嘶”了一声,有意识地在她肩膀上推。手之所触又是一片滑腻的肌肤。
仰春把手指穿过他的指缝,感受到他的指骨的坚硬。然后她手腕用力把他的手腕压在他散落的乌发上。
惩罚似的又咬了他唇肉一口。
“别动。”
柳望秋:“……”
真真是倒反天罡!
他气极反笑,“下来。”
本该是很有气势的一句话,如果放在平日里,佐以他冷淡的面容和冷冽的嗓音该是杀伤力很足的。但他此时声音沙哑,又被咬肿了嘴唇,眼睛烧红了,脸也红了,就实在不让人怕。
只让人想欺负。
仰春假装听不见,继续缠着他的唇齿咬。
用唇贴唇,用舌勾舌,用齿撞齿。
仰春发现自己这个冷死人的哥哥极为反差──
他很怕痛。
咬他一口他就吸气。
牙齿撞到他就皱眉。
她用体重压住他想乱动的身体他就用眼刀杀人。
仰春才不理会他的那些反应,你一个成年男子不能把我一下掀下去,你就是欲擒故纵。
至于什么发烧、病半月之久、浑身酸痛之类的,仰春才不去想。
等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地,柳望秋剧烈起伏的胸膛一下一下撞上她的胸膛,她才放过他的唇。
身体虽然撑坐起来,但是仰春夹紧双腿,仍然控制着他。
外面天光散尽,冷月星子,有一点微弱的光。
仰春就着这点冷月光打量着柳望秋。
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他还不是个兔子,不能将人惹恼了、得罪死了。
但此时不管他是个什么,都是个病了的。
散落着发,红肿着唇,狭长的眸子里情绪深深,脸虽然有一些红但是能看到底色的苍白。
他看见仰春打量他,他也回望过去。
他的眼眸里透出冷光,嘴唇又惯性地抿成直线。
一幅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要干什么的表情。
仰春也不装了。
从进门到现在,他一句妹妹也没称过,一句小春儿也没唤过。很明显知道她不是,但是不知道她的名字,在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既然如此,那继续吧。
柳望秋。
纤细的手臂绕到自己的身后,柳望秋的视线也随之落在那幅蝶恋花图案上。
纯白色的胸衣,被两根细细的袋子系在脖颈后,兜住两颗沉甸甸圆滚滚的乳房。
柳望秋顿时感觉到刚刚推开她的那只手掌心灼烧发烫,有一种滑腻的异物感挥之不去,一直留在手掌。
粉瓣芙蓉花上翩跹飞舞着两只蝴蝶。
一只白兔陡然跃出。
暗夜雪色。
波浪四涌。
一双小手将四涌的雪色托住,托成绝色,荡着乳波靠近。
仰春也不跟他说话,直接将乳肉怼到柳望秋的脸上,挺身用细腻的乳肉去挡住他冷峻的眉目。
不爱看。
柳望秋鼻梁极挺,像锋利的山脊,山脊在柔软的乳肉里划出一道严丝合缝的压痕。他轻轻一嗅,就嗅到了满腔乳香。
那香气让他心神大乱。
他立刻屏住呼吸,不去嗅她的味道。
但人有时候就是不能克制,就像憋气一样,克制之后是更大口的喘息,反而比刚刚吸入的香气多。
仰春见他脸色更红了,像是日落的余晖洒满雪山。
轻笑一声,托起一团绵乳就塞进他张口呼吸的唇中。
一颗早已挺立的粉红色朱果跳进他的口中。
柳望秋:“……?”
白马书院无论先生还是学生都知柳望秋辩才无碍、口若悬河、敏捷如电、思如泉涌。
如果让他们知道今晚的柳案首瞠目结舌,一个字也讲不出来,定是要惊掉下巴。
口中的奶尖小小的,立起来,有点硬,又有点软,是柳望秋从未感受过的触感。
他垂眸,不知道该怎么办。
生平第一次是全然的茫然和无助。
仰春挺了挺胸,“哥哥,咬我。”
柳望秋:“……”
(二十五)妹妹只会送你的大奶子给男人吃,就没点别的
咬她。
咬哪不言而喻。
乳尖和舌尖刮过,双方都是一颤。
他觉得这样太荒唐、太莫名了。
但是口腔里的香气和软肉是实实在在的。
仰春见他只是舌尖微动,便软下腰用脸颊蹭他的脸颊。
“哥哥,咬我,求求你了。”说完,又托着自己的乳房送至他唇边。
柳望秋看着她的乳肉,微微侧头含住,动作很轻,像一只雪豹衔住一朵花。
她继续催促,“咬我,哥哥。”
牙齿微微用力,在她粉红的乳晕上合拢。红艳艳的乳头就被彻底咬进了嘴里。
“吃它,哥哥。”
他像是得了命令,一点一点去吮吸她的乳。仰春见他垂下眼睫,翘起的睫毛遮住他的深眸。下颌线因为唇齿的用力而绷紧,露出极收缩的线条。高挺的鼻梁顶在乳肉上,仰春能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他乌黑的发丝垂落在她的小腹上,并顺着小腹向下蜿蜒而去。
这个人。
吃奶的时候,神色冷峻,却也别有一番禁欲的色情。
仰春在观察着他的外在。
柳望秋自己在审视他的心。
清醒的堕落、冷静的沉沦,不外如是。
他在白马书院里听说妹妹答应了试婚便觉得疑惑,因为柳仰春不会同意嫁给任何人。
在马车上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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