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婚】(1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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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28

经做好了预备会收到柳仰春逃跑的消息,谁知徐府一切正常,尽数礼待,她从大门款款而来。

第一眼见到她,他便忖度她是被改变了、还是假装、亦或是什么。

直到看到她的眼睛,他心里有八分确定她不是柳仰春。她张口说话,八分变成十分。

他想了很多种可能性关于她是谁。

是会易容的人、是长相一样的人……

但他现在觉得,她是下山作孽的妖,狡黠妖媚,纤手一招便吸魂夺魄。

他是借宿躲雨的书生,蠢笨无珠,被女妖精勾引一下便心甘情愿献上性命。

不该如此。

不可如此。

但是,他的舌面舔过那颗奶头她就在他腰腹上颤抖,吮吸她的乳肉她就会咿咿呀呀的呻吟,松开她她就会迷蒙指责地看过来,被咬疼了她就哀哀的哼哼,还会把一只奶子抽走换另一只递过来。

他不是不知道她出现在这里宽衣送奶的目的。

这像一场不需要语言、心照不宣的交易。

至于这交易他是否同意──

柳望秋吐出仰春的乳肉,垂眸用沉沉的目光看去,两团雪乳现在遍布水光和红紫的咬痕吻痕。刚刚粉嫩的乳晕现在殷红,奶尖也同样水光淋淋的红,被玩弄的最惨,肿大了一圈,还颤颤巍巍地挺立着。

仰春也同样在看。

他人冷淡性子凶,吃奶也凶,毫不怜香惜玉,比徐庭玉吃她时痛很多,但是在痛里还有一丝别样的爽感。

仰春只以为柳望秋性子恶劣,压根没想到是因为他不会任何技巧,只会粗暴地发泄心中的欲望。

仰春用指尖拨弄自己的乳尖,喘息道:“哥哥,你咬痛我了。”

柳望秋哑着声音问:“你也会痛吗。”然后翻身将仰春压在身下。

仰春心想“这是什么话,我为什么不会痛”,还没来得及回答,便觉得世界一倒,她被一具炽热的男体紧紧沉沉地压住。

“你既然是我妹妹,我便有教导妹妹之责。”居高临下看她,她更是色欲诱人。水蒙蒙鹿一样的眼睛带着雾气看他。

真是截然不同的一双眼睛。

柳望秋偏过头不去看她的眼,视线落在她粉嘟嘟的耳朵上,启唇咬住,用他冷淡的嗓音低语。

“妹妹只会送你的大奶子给男人吃,实在太无趣了。就没点别的手段吗?”

仰春气极!

无趣你给我的奶都吃肿了!

装货!

冷哼一声,“没有!”

柳望秋轻轻一笑,戏谑地说道:“那就难办了。我柳家的人都很有敦伦的情趣,怎么到妹妹这就不一样了?”

仰春闻声知雅意,明白柳望秋的意思是可以不揭穿。立刻狗腿地凑到他下颌上亲了一口。

“有的哥哥,有的。”

柳望秋觉得被她吻过的地方一阵温暖的痒,神色不变地道:“请吧,我的好妹妹。”



(二十六)吃手指



细碎的吻落在锋利的下颌上。

仰春喜欢他的下颌线,如冰山之巅棱角分明,每次他冷淡着眉眼的时候,绷紧的下颌线都显得他整张脸冷峻而深邃。

当她的呼吸喷到那下颌上,她能看到下颌的收紧,带动一点点肌肉。

吻接着落到耳根。

轻轻地含住他的耳朵,仰春看见他的汗毛一下子立起来,一声闷哼溢出,随即他又瞬间绷直了唇线。

仰春轻笑,发现他不只怕疼,还很敏感。

柳望秋交叉的亵衣领子此时已经散乱。

仰春抬起手将他的衣服扯大,露出他修长的脖颈。

仰春这才发现他的脖颈也很好看。修长、白皙、能看到淡蓝色的血管和凸起的喉结。

淡蓝色的血管在她长久的注视下轻轻跳动,滚动的喉结像一颗不安分的石子投入冰湖,随着呼吸的节奏,时而高耸,时而低伏,带起一串涟漪,在沉默中透露出主人内心的波澜与悸动。

她抚摸着喉结,只用一点点指尖,又轻轻摁。

柳望秋垂头看她,“干什么?”

“哥哥的喉结好看。”

那个喉结滚动一下。

“我可以亲吻哥哥的喉结吗?”

他哑着声音道:“问就不能。”

问就不能。

不问就能。

仰春侧着头一口咬上他的喉结,将整个喉骨含在口中,舌尖灵巧地来回挑动他的喉结,再用舌尖细细的描绘喉结的形状。

人类最薄弱的结构被叼在她尖锐的牙齿间。

柳望秋感觉自脖颈处泛起一阵一阵的颤栗。他下意识的想躲,仰春就加重咬合的力度,他疼得又发出一声闷哼。

等仰春用唇舌齿玩够了他的喉结,那块皮肤已经泛起一片红了。

柳望秋抬起手摸着自己的喉结,低眸沉思。

他在自己读过的众多志怪杂记里搜寻:哪种妖鬼精怪之类的东西喜欢咬人的脖子呢。

仰春从他撑起的手臂钻出去,柳望秋直起身体,不紧不慢地收拢自己被扯散的亵衣,遮住白皙的胸膛。

仰春跪坐在床边,拉住他的手制止他的动作。乖巧道:“哥哥,躺下。”

柳望秋眸色幽暗地注视着她,没动。

仰春手上用力挺起身体凑近柳望秋,在他的下颌线上轻轻一吻。

“哥哥,躺下。”

柳望秋偏头,垂下眼睫看了看她吻过来的地方,顺从地躺下。

仰春把他的亵衣解开,完全地脱掉。

衣料掉下的瞬间,一只冰冷的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仰春侧脸躲开他的手,双手握住他的手腕和手掌。

她将自己的侧脸埋在柳望秋的掌心,蹭了蹭,轻声说:“哥哥,我其实很害怕。”

柳望秋手指微动,没有说话。

仰春将他的食指含住,用温润的口腔吸裹着,套弄着他的手指上上下下,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将他的手指整根吞下又吐出。

食指之后是中指,然后她将嘴巴张圆,将两只手指并拢尽数吃掉。

有含不住的口水顺着下颌流出来,晶莹剔透。

柳望秋眸色越来越深,凝滞着像冰河下涌动的暗流。他沉静地看着她粉红的唇肉和吐出的小舌,有一些东西被压制在暗流之下。

仰春看着他缓缓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心中一动,没由来的慌乱。

她抽出一只手也遮住他的眼睛,将他深邃幽暗的目光挡住。

柳望秋眼前突然一片黑暗。

他侧过脸颊,学她的模样将她的手腕和手掌握住,将她葱白的食指含住,一上一下的吸裹。

灼热。

不知是因为发烧还是什么,他的口腔里烫得仰春手指一缩。但她随即放松下来,任由柳望秋将她的手指舔舐。

抽出来的手指水光淋淋,是他的津液。

仰春将她的手指吃进自己口中,用软舌将手指上的津液带走。

柳望秋抿唇,清楚地听到水滴声。

那是被春风吹融了冰雪开化的声音。



(二十七)石头剪刀布



仰春继续俯身往下。

她知道他怕痒、怕疼,就故意地弄痒他、弄疼他。

手指划过他紧实的腹部,轻如羽毛瘙痒。他的手伸过来抓住她作乱的手,敛着眉目看她狡黠的眼。

她反手拍掉他的手,见他手背瞬间一片红色,心里就有一种别样的爽感。

柳望秋看着自己略有些痛的手背,转念一想就明了她的恶趣味,淡淡一笑。

就算是妖鬼精怪,也不是什么有大追求的妖鬼精怪。

约莫刚刚修炼成人形,幼稚得很。

仰春打落柳望秋的干扰,抬手把他发髻上的玉簪摘下来。

瞬间,乌发散落到他的肩上,眼眸很黑,唇色很淡,衬得他的容貌越发清冷似雪。

“哥哥,你不是要敦伦的情趣吗?那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

柳望秋淡淡地看着她,等她继续说。

“石头、剪刀、布。”

仰春伸出手给他解释了什么是石头,什么是剪刀,什么是布,还给他展示了叁者相克的规律。

“我们同时出拳,你输了的话就做一件事,我输了的话也为你做一件事,仅限这间屋子,即刻完成。”

柳望秋虽然烧得额头隐隐作痛,但是觉得她说的还算有趣,也就学着她的模样将手团成拳。

“石头,剪刀──”

两只手同时摆出形状。

仰春看看自己的剪刀,看看柳望秋的布,笑弯了眼。

“哥哥,我赢了哦。”

柳望秋坐起身,仰春上前将他扶起,又把枕头垫在他的背后。

柳望秋垂眸看她因为搀扶自己而挤成一团的两个绵乳和深深的沟壑,哑着嗓子道:“嗯。你想做什么?”

仰春把他的簪子在手指上转了个漂亮的圈。

“我要在你身上写字。”

柳望秋蹙眉,“写字?”

仰春跨坐在他身上,感受到自己臀部下又烫又硬的突兀存在,轻轻一笑。

玉簪的一端很尖细,在柳望秋的胸口上一划就是一道红痕。

柳望秋面色冷淡,眉头微皱。

有一点疼。

但是还是任由仰春写。

仰春用手掌遮住他的眼,从他的胸口一直写到他紧致的腹部。

横,撇,竖,横折,横……

一字写完,又写一字。

柳望秋的胸腹已然通红一片。

他缓慢睁眼,挑眉。

“写的什么?”

“哥哥不是白马书院的案首吗?这么简单的字猜不出来吗?”

“白马书院的字不是倒着的。”

“那我告诉你。”

说着,她从他的小腹处蹭坐到他的怀中,嫩白的手臂圈住他,凑到他的耳边小声说。

“哥哥,我写的是──硬了。”她边说,边撅起屁股蹭他的下面鼓囊囊的地方,“你、硬、了。”

那团屁股紧实又弹翘,蹭上来带着她的体温和重量。柳望秋一声闷哼,面上几分不自然。

他不仅硬了,甚至更硬了。

他分明地感觉到下面那个东西在他分辨出她在说什么时候激动地跳了两下。

柳望秋冷淡着眉眼,如果不看他绯红的耳廓的话,很是不动如山。

他深吸一口气后轻咳一下道,“继续。”

叁息之后,他看着自己的石头,仰春手上的布,沉默不语。

“这一次,我要哥哥自己亵玩自己给我看,时间为半刻钟。”

柳望秋:“……”

半晌,他才冷冽着嗓音道:“我不会。”

“不会我教你。”

仰春从他身上下来,坐在榻边,道:“把裤子褪了。”

柳望秋紧蹙眉头。

仰春催促他,“人无信不立,哥哥。”

一片白衣翩然褪下,被它主人用修长的手指扔到一边。漂亮白皙结实的两条大腿自然地伸直,露出大腿中间傲然挺立的阳物。

仰春视线落过去,随即惊叹出声。

“哥哥,你为何鼠蹊处没有毛发?”

柳望秋第一次在除了霜叶以外的人面前坦裸身体,更是第一次在女人面前宽衣解带。

且她此时还是自己的妹妹。

他眉眼冰冷,嘴唇紧抿,面色尴尬而强装冷漠。

“千人千面罢了,每个人各不相同。”

仰春惊异且欢喜地细细看去,只见那阳具通体粉红色,尤其是龟头更加嫩粉,两颗卵蛋呈现出和肤色接近的乳白色,柱身缠绕的血管是淡红色的,微微凸起,贴在白皙的小腹上,像冰山上亭亭而立的木芙蓉树。

“哥哥,现在,握住它。”

柳望秋眼眸沉沉,没动。

“你确定吗?”

“对,握住它。”

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那根粉嫩的阳具,白粉之下,显出一片冷冰冰的性感和漂亮。

“上下撸动它。”

大手包裹着修长的柱身。

柳望秋的手本就宽大修长,握住他的阳具却包裹不住一半。上下撸动时粉色的阳具充血显得更加嫣红,尤其是龟头红得泛出亮光。

“哥哥,加速。”

手部的频率加快,柳望秋的眸光越发地冷冽,好像泛出寒光。

他的薄唇又抿成一条线,只有粗重的呼吸声渐渐溢出。

仰春跪坐着贴近他,牵起他的另一个手,主动地让他抚摸上自己的奶。

凑到他耳边舔着他崩紧的唇角。

“哥哥……”

柳望秋用力地捏住面前那只摇晃的奶,用力到好像要把它攥出甜美的乳汁,攥出盈盈的水。它一直晃呀晃,晃得他心烦意乱。

马眼处透出晶莹的液体,仰春看到了。她用手指一勾,把他的前精勾在手指上,然后涂抹在在自己的乳肉上。

托起自己的胸乳,仰春垂头伸出艳红的小舌舔着那块乳肉,一边舔舐一边抬起满含水光的眼睛看着柳望秋。

柳望秋眼中的冷光更甚。

他突然停下动作,用冷越地声音道:“时间到了。再来一次。”

石头剪刀布这个游戏并非全靠气运。

柳望秋沉思了一会儿,道:“这局我会出石头。”

仰春歪头,“那我出布?”

柳望秋颔首,“可以。”

“石头剪刀──”

柳望秋看着两个人同样出的石头,微不可查地勾起唇角。

“石头剪头──”

一只小而白嫩的手五指张开,一只更骨节清楚的手伸出两只细长的手指。

柳望秋扯扯唇角,“你输了。”

一个觉察到危险就主动过来讨好自己、多疑自信的小妖精,定然不会相信他会原地不动。

如果她相信,也不会有这个美好的夜晚。

而看似气运的游戏,实则在两人相同时出输于同样手势的有更大概率会赢。

出了石头没赢,她很大可能换一种手势,此时胜率一半,又同样手势一半,输的概率很低。

他故意以她的多疑、主动和好胜诓骗她出石头,又故意以剪刀把胜率从叁者之一提到二者之一。

目的是为了让这个夜晚更美好一点。

仰春微微侧头,问道:“哥哥,你需要我做什么?”

柳望秋将粘稠的目光凝成实质,铺天盖地地倾倒在那个洁白娇嫩的女体上。

“让我射出来。”那声音又冷又沉地说。



(二十八)哥哥生来就是给妹妹玩弄的



仰春闻言走到榻下,拉着柳望秋坐在榻边,蹲跪在地上。

她托起自己的两个巨乳向柳望秋的跨间送。

然后把那根粉嫩无毛的阳具用深深的乳沟夹住。

柳望秋的阳根突然被柔软无骨的乳肉包裹夹住,像掉进了一团温水或者软棉里,只觉被缠得动也不敢动,无处可逃的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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