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红妆】(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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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14

湘阳王朝她一挑眉,深邃的目光带着一丝玩味。她咬了咬唇,眸中带了些许迷乱的情感,竟主动凑上前,红唇轻轻覆在他滚烫的肉茎上。

他眉眼间不动声色,唯独指尖紧扣她发间,力度一点点加重,像在压着某种突如其来的悸动。

宋楚楚象是得到了某种鼓励,唇舌的动作愈发热切。她伸出小舌温柔而缓慢地舔舐着,自肉茎的根部,舌尖细致地描摹过粗大的茎身,随后红唇轻轻吮着顶端,却偏偏不肯再深入,刻意地只在浅处徘徊。

湘阳王俯视着她,目光热炽。与初见面的那场惩罚不同,此刻宋楚楚的神色虽然羞赧,却少了那份倔强不甘与恨意,反倒多了一丝……他微微眯起眼——情意?

他的反应也褪去当日的粗暴,轻轻抚过女子的发丝、耳际,姆指摩擦她的下颚。

覆盖阳具顶端的玉唇轻轻吮吸,她想起当日亲王把她臻首强硬按下,把肉茎深深埋入她喉间的情景。察觉到男子的身躯微微一颤,她竟心血来潮,调皮地将唇舌带回根部,慢条斯理地吮吻、反覆轻舔。

她知道亲王钟爱那喉间的深入,偏偏不依。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反抗」他,她心底竟然涌起一阵胜利般的轻快。

他俯视着膝前的女子,眉头微蹙。她柔软的唇舌刻意在他下身浅尝徘徊,每一下轻柔的吮吻都带着清晰的挑逗意味。他感到腹下强烈的灼热难耐,但更让他心头一紧的,是她眼中那抹狡黠——这小东西,竟然学会了以这种方式来逃逗他了?

湘阳王蓦地抽离她的玉唇,将她拉起,危险的低语贴耳而来:「宋娘子可有听过『玩火自焚』?」

她不及反应,便被他蛮横地转过身,双手被强压着撑向桌面。于她身后的腰身狠戾一挺,灼热的阳具便径直没入她湿润的花穴深处!

突如其来的占有,教宋楚楚双眼圆睁,身子猛地一震,喉间发出破碎的呜咽。她双手紧抓着冰凉的桌面边缘,指节泛白。虽已非处子之身,但骤然的粗暴还是让她紧致的花穴一时难以适应。

「疼……王爷……疼……」她带着哭腔低喃。

「看你还敢戏弄本王?」湘阳王轻轻吻咬她的耳垂,刻意抽离她的花穴些许,又再次无情地挺入。

那花心被粗暴的撑开,宋楚楚只觉呼吸一窒,几乎吸不上一口气。她双眸似铺上了一层雾气,泪水盈盈,转头低低求道:「妾不敢了……王爷恕罪……」

方才还为使坏感到轻快,现今便轻轻以额摩擦他的肩窝求饶。

湘阳王嘴角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笑意。他不再粗暴地冲撞,而是将灼热的肉茎缓缓顶在最深处,让她清晰地感受着饱涨的充实。他的手轻轻地滑过她紧绷的腰肢,揶揄道:

「作茧自缚,却又不能承受后果,你说本王该拿你如何是好?」

粗大的阳具依然顶在她的花穴深处,男子一手扣住她的腰间,将她的身体更紧密地贴向自己,另一只手搓揉着她的酥胸,指尖轻捏、揉弄那敏感的乳尖。

宋楚楚一阵痉挛,花穴渐渐适应,愈加湿热,内壁不住摩擦着坚硬的肉茎。

她不住娇吟:「王爷……呜……」

「怎么?又弄疼你了?」他明知故问,双手玩弄她的雪峰,下身却纹风不动。

她使劲摇头,胸前的酥麻快感像电流般达直内径深处。她的花穴不断收紧、摩擦,贪婪地寻求更多的触碰。她双手撑着桌面,欲扭动臀部,却被男子生生扣住腰,无法动弹。

「王爷……」一阵哭腔从喉间溢出。

「怎么了?」他嗓音低哑,于她后颈落下一堆碎吻。

「妾……难受……」宋楚楚带着哭腔低声呢喃,身体因欲望的折磨而轻轻颤抖。

「是哪里不舒服了?」他语气含笑,把吻带到她的颈侧,轻轻啃噬。

宋楚楚浑身一颤,淫液竟已控制不住地自交合处流下大腿间,她又尝试扭动腰身,依然无果,几乎欲哭起来。

他轻吻她脸颊,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语气低沉而充满诱惑:「宋娘子想要什么,只要你说,望着面前的铜镜说,本王都给你。」

他轻轻扳正她的脸,让她不得不将视线投向窗前那面铜镜。镜中,她泪眼模糊,赤裸的身体被他从后紧贴。

宋楚楚看着镜中那个被情欲与羞耻折磨得不成模样的自己,脸颊火烧火燎。交合处紧密而炽热,敏弱的身子被饱涨却不被满足。

「王、王爷……」她咬紧唇瓣,始终说不出口。

男子径自将灼热贲张的阳具自花穴抽出几寸,又狠狠地深入。

极致的快感自花心传遍全身,宋楚楚难耐地发出淫冶的呻吟,按捺不住欲摆动圆润的臀部,却还是动不了!

「王爷……」她脸色绯红,破碎的望向铜镜,「求您……」

「求什么?」湘阳王不为所动,手掌依然扣在她腰间,不让她有丝毫挪动的机会。

下身的阳具又缓缓抽出几寸,然后在她的惊喘中,再次贯穿而入。「本王说了,你说,本王都给你。」

淫液汨汨而下,花穴渴望被满足、被释放的本能无比清晰。

她看着铜镜中自己此刻的淫靡与脆弱,带着哭腔声音从喉咙深处挣扎而出。「王、王爷……求您……动起来……」

湘阳王闻言,低笑一声,那笑声中带着一丝胜利的沙哑。他不再给宋楚楚思考的机会,将她一腿抬起,按在案角,紧扣着她的腰身,猛地开始了狂风骤雨般的冲撞!

她双眸睁大,尖呼一声,声音甜腻淫媚。铜镜中映出她被索取的身子,酥胸剧烈颤动。

男子全然不顾怜惜,然她却未觉半分痛楚,只任由小穴被恣意撞击的快感吞噬。她脑中一片空白,用力扣住桌面的指节泛白,被身后强壮的男子抱紧,予取予求。

湘阳王低头,凝视那湿漉漉的交合处。每一次抽出,花穴内壁都似不舍般紧紧收拢,粉色嫩肉几乎被牵出,又在宋楚楚的淫乱娇吟下重新被挺入。

他咬牙,几乎是在她耳边沉喝:「说,说你喜欢本王如此操弄你的小穴!」

宋楚楚呜咽了一下以作回应,亲王可不放过她。

肉茎直入花径尽头,手绕到前方找到那湿润的花蒂,抚弄、按压,炽热目光直视铜镜中那正被他恣意摆弄的女子。「说不说?」

她浑身一颤,理智彻底瓦解,顾不上羞耻,娇喘连连:「妾……喜、喜欢王爷操弄妾的小穴……」

湘阳王低吼一声,俊脸紧皱着眉头,腰身开始了更狂野的律动,每一次的抽送都引得花穴发出黏腻而羞人的水声。

「王爷…啊…王爷……呜……妾不行了……」宋楚楚时而尖叫,时而低吟,上身无力的伏于桌面。

双峰前后颤曳,坚翘的嫣红于冰凉的桌面摩擦,加之花径尽头被狠狠撞击。宋楚楚的身子在湘阳王的反覆索求下,被磨砺至极限。

嘴里求着「不」,然花穴却湿得不成样子。

直至良久,一阵强烈的痉挛才蓦地袭来,小穴紧缩,将男子的欲望推至高峰。

他猛地抽送,滚烫的阳精瞬间涌入她体内。

顷刻间,胸膛剧烈起伏,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静谧室中。

他俯身轻轻吻上那白皙的玉背,才缓缓抽离。

亲王将她自冰冷的桌面横抱起身,转而坐于榻上。她虚软地倚入他怀,发丝凌乱,肌肤尚带汗意,两人身上皆覆着交缠过后的痕迹。

他未唤人进帐,她也未敢开口。

只是这样黏着,半晌无言,静得能听见彼此心跳。

他忽伸手,轻抚过她鬓侧,将乱发拨至耳后,声线低哑:「待会再叫人进来。」

她轻声「嗯」了一下,眼神懵然,哪还有先前那份倔气。

宋楚楚此刻的乖顺模样,使他胸口微微一悸。他俯首低语:「宋娘子今夜让本王甚是愉悦,可想要什么赏赐?」

她闻言抬眸,见亲王神情舒展,鼓起勇气,小心翼翼问道:「妾……可否回侯府探望爹爹?」

湘阳王抱紧她的手臂微微一僵,眉眼掠过一丝冷意。

她见状,小脸垮下来,咬唇低声:「为何不能?妾……自是王爷的人,还能跑掉不成?」

他思索片刻,语气终归柔下来:「你入府日浅,尚需守矩。本王许你,待表现无虞,自可让你返侯府省亲。明日修家书一封,袁总管自会替你转交侯府。」

宋楚楚深知这已是亲王的让步,心头忽泛起一丝柔情,竟大胆仰首,在他唇上一啄。

他微怔,无奈叹道:「你到底知不知,何为僭越?」

她将头埋入他胸前,声音轻软含笑:「妾不知。」

这一夜,湘阳王于怡然轩留宿。



第六章 江娘子



翌日清晨,天光微明,湘阳王作息素来规律,早已起身盥洗更衣。

他立于床榻旁,望着塌上尚在酣眠的宋楚楚,俯身为她拨了拨额前碎发,又低声吩咐杏儿几句,才转身前往书房处理政务。

到了辰时,宋楚楚才被杏儿唤醒。

「娘子,王爷吩咐——」

宋楚楚披衣坐起,懒懒伸了个腰,道:「避子汤是吧?拿来吧。」

她接过杏儿手中的药汤,悠悠喝着。

「王爷还吩咐……」

「嗯?」

杏儿有些为难地看着她:「说你昨夜行止不拘,本该责罚,但念你是新入府、尚不知矩,便罚你……习画多练半个时辰。」

宋楚楚怔了怔,轻声道:「只是多画一会儿?」

「还有一条……」杏儿压低声音,「每日练习的纸张,皆要交由王爷亲自审阅。」

宋楚楚瞪大眼,过了一瞬,才反应过来这「责罚」究竟是何意味。昨夜那一啄的僭越,原来并未被遗忘。她羞赧地垂下眼眸,抿唇不语。

杏儿小声笑了笑:「娘子,这样的罚法,怕是王爷自己也没几分气。」

宋楚楚将脸埋进锦被里,声音闷闷的:「……不准笑。」

用早膳后,她先随李嬷嬷习礼仪,再随王爷请来的师傅习画。如今湘阳王许了日后回侯府省亲的机会,她更是不敢马虎。

过了午时,宋楚楚便吩咐杏儿于案上备好笔墨、宣纸。

昨夜,湘阳王应允她修书一封,寄往侯府。

入府已月馀,她心中有千言万语想与父亲倾诉。可此刻握笔在手,心念翻涌,竟不知该从何落笔。

军报堆积如山,湘阳王于书房批阅军情文书,素来不懈怠,待他放下手中卷册、略一舒展筋骨时,已是酉时。

袁总管此刻捧着一沓帐册,正一一禀报府内诸事,喋喋不休。

湘阳王神色淡漠,眼神却似不在帐册之上。忽然,他心头一紧,自腰间解下一枚温润玉佩,于指间轻轻摩挲。那玉佩通体晶透,边角温润,握在掌心,有说不出的沉静之感。

江若宁离府省亲已有一月馀——太久了。

他本允她省亲半月,却奈不住她的苦苦哀求。满腹经论,连《孝经》都要搬出来。

思至此,嘴角微微扬起一抹笑意。

「袁总管,」他忽地开口,「江娘子何时入城?」

「回王爷,根据船期与脚程,明日清晨便可抵达京郊,日上三竿时当能入府。」

「命人将雅竹居收拾妥当。她舟车劳顿,府中上下不许有任何怠慢。」顿了顿,又道:「还有,把院中盛放的兰花移植至雅竹居。」

「是,王爷。」袁总管垂首应道。

见袁总管仍站立在案前,湘阳王抬眸,「还有事?」

袁总管即刻上前一步,双手奉上一封书函。「王爷,宋娘子今午修家书一封,王爷是否要过目?」

他接过书信,将之打开。

爹爹亲启:

女儿宋楚楚,叩首问安。

别府已有月馀,日夜思念。

楚楚年少轻狂,心术不正,一时妄念,竟对嫡妹起害心,设局诬陷,坏了家门名声,几累爹爹蒙羞。此事于今思之,悔不当初。

王府之中,规矩森严,王爷治事极严,然对楚楚并无苛待。晨昏有饭,寒暖有人照应,杏儿伺候周到,皆赖王爷仁心,女儿不敢有怨。

楚楚知罪,惟愿爹爹莫因楚楚之过,损伤身体,忧心过甚。

倘将来王爷开恩,允楚楚回府省亲,楚楚定当跪谢于堂前,当面请罪,再不负父恩。

纸短情长,愿爹爹安康如昔,万事顺遂。

此致

亲安

女儿 楚楚 伏笔

六月初三 拜上

湘阳王首先注意到的,是那「爹爹」之称贯彻全文,极尽亲暱,恰如他所料——宋楚楚最会撒娇讨好。

读至「王爷治事极严,然对楚楚并无苛待」时,眉峰略挑。

入府之初,他可没少罚,她却只字未提。尚知分寸,未失大体。

宣纸上,几处墨迹微晕,象是湿了又干透。

唇角的笑意极轻,似有还无。

除了会撒娇讨好,还爱哭。

他将信摺起,递给袁总管,语气平淡如常。

「送到永宁侯手上。」

夜色正浓,怡然轩内,贵妃榻上,宋楚楚身披薄绢,倚在湘阳王怀中,眉目微倦却仍带着馀韵未退的娇羞。

「袁总管已将你的家书送至永宁侯府,你该如何报答本王?」他于她粉颈轻咬。

宋楚楚红着脸往旁躲。「昨夜,王爷明明说,允妾写家书是赏,怎么如今又要妾报答?」

湘阳王唇边扬起一笑——他确实说过。

他轻轻抬起她的下颌,离她极近,语气似真似戏:「是吗?本王怎不记得?宋娘子可是做了什么好事,让本王欢喜?」

宋楚楚顿时又羞又恼。面前男子平日严峻无比,入了夜便成了个无赖!偏偏眉眼又这般好看。

她别开脸道:「王爷耍赖,妾不理您了。」

他伸手将她的脸扳回,唇贴耳际,轻声呢喃:「你敢?」手滑入薄绢之下,寻到她的酥胸,掌心微压,惹得她一声低呼。

「王、王爷……明明刚刚才——」那娇艷欲滴的红唇已被封住。

烛光轻曳,二人呼吸渐重,衣衫凌乱。

今夜,是湘阳王第二次于怡然轩留宿。

次日清晨,王府里下人们来去匆匆,忙得不可开交。

眼见侍女提着一盆盆兰花,东奔西走,宋楚楚侧头望向身旁的杏儿,问道:「他们在做什么?」

杏儿解释道:「回娘子,今日江娘子回府。王爷特命将院中兰花移植至雅竹居。」

「江娘子……」宋楚楚轻喃着,心中微微泛起一丝不安。

她步至花园中的凉亭坐下,轻摇手中扇子,阿兰和杏儿紧随身后。

良久,她终忍不住问道:「江娘子是怎么样的人?」

阿兰和杏儿对看一眼。杏儿使劲摇了摇头,不愿作答。

阿兰轻叹一声,才缓缓说道:「回娘子,江娘子乃苏州知府嫡长女,出身清流世家,诗书礼乐皆通,颇有才女名声。年方十六入府,已有七年。」

宋楚楚听罢,心中愈发复杂。不禁又问:「苏州知府嫡长女,怎会入了王府作妾?」

阿兰面有难色,压低声音道:「听闻当年江家也不愿意。但王爷……王爷向先皇求来了圣旨,江娘子不得不入府。」

宋楚楚心中猛地一紧——湘阳王贵为亲王,尊荣无匹,竟对一个女子如此执着,纵使强纳也在所不惜。

她垂下眼眸,扇骨微顿,脸色有些难看。

见状,阿兰迟疑片刻,终还是低声补道:「一年前,王爷原有意将江娘子抬为侧妃,只因江家突逢白事,才暂且搁置。但王爷早已默认江娘子为准侧妃,许多内务,皆由她打理。」

她顿了顿,语气转为郑重:「娘子日后言行,还请多加小心,莫要得罪了她。」

宋楚楚闻言,只觉胸口闷得厉害。花园中的花卉色彩夺目,现下却刺痛了她的眼。

她垂下眼睫,唇角微抿,忽地站起身来,语气冷冷:「去拿几盘桂花糕,回怡然轩。」

「是。」阿兰和杏儿对视一眼,不敢多言,忙快步跟上。

夜色沉沉,清风微起。

王府后苑中灯火摇曳,一盏流萤灯映得石桌旁人影交叠。

石桌上,摆着一副雕工精巧的棋具,棋盘为黑檀为底,嵌银描云;棋子圆润细腻,光泽柔润,彷彿玉珠。

湘阳王与江若宁对坐于石桌两侧,棋局已过半,两人皆神色专注。

「这副棋真是不俗,」湘阳王指腹轻抚着一枚白子,低声赞道,「玉润而不滑,手感极佳。」

江若宁轻笑,拿起茶盏浅啜一口,道:「苏州那边新出的一批玉棋,工匠是江家旧识,妾去拜望时恰巧得了一副。若王爷喜欢……妾便常回娘家,多带些珍品回来。」

湘阳王闻言,挑眉一笑,语气淡淡却不容置喙:「不许。」

江娘子似笑非笑:「王爷这是不肯放人?」

他不语,只望她一眼,眼中含笑。棋盘之上,他已落下一子,看似不经意,却封住了她的退路。

又落一子,江若宁望着棋盘微微蹙眉,片刻后忽将方才落下的棋子拨回,欲改落处。

湘阳王眸光微眯,语气不疾不徐:「不许悔棋。」

江娘子眼波流转,唇边带笑,「子曰:『过而不改,是谓过矣。』妾方才那一步,实是不当,今改之,正合圣人之言。」

湘阳王唇角微扬,语气却依然严肃:「强词夺理。罢了,本王就破例,允你悔一子。可若这盘你依旧输了,今夜可别怪本王不留情。」

江若宁闻言,玉颊微红,嗔道:「王爷怎这般欺人……」

话未说完,他眼中笑意更浓,又落下一子,道:「你输定了。」

是夜,宋楚楚闷闷不乐了一夜。湘阳王留宿雅竹居。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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