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红妆】(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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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14

「仅此而已?」他声线低沉,难辨怒意。

「妾…妾发誓!妾真的不知那男子会……会……竟敢企图伤害嫡妹。」宋楚楚哀求道。

「若本王无法从你口中取的真相,也只好将你交由大理寺亲审。」语毕男子作势起身。

大理寺! 这三个字如同一道惊雷,狠狠劈向宋楚楚。进了大理寺,不死亦残。

「不要!」她抽泣道:「王爷……妾真的没有说谎……妾、妾从未指使他做出那等龌龊之事……妾只是、只是嫉妒……她一出生就是嫡女,王爷,妾是…一时糊涂……」

真话出口,痛彻心扉,却也同时卸下了压在心头的千钧巨石。

湘阳王审视她的脸许久,将手按在她胸前剧烈起伏的心口,似在辨别她话中真伪。良久,方开口:「你说,当如何罚?」

此言一出,她如坠冰窖。「妾知错了……妾真的知错了……」

男子目光幽深,似要洞穿她心底。「错在何处?」

「妾……不该心生歹念,伤害嫡妹。」宋楚楚鼻间泛起几声哽咽,眸中写满恳求和羞愧。「更……更不该欺瞒王爷……」

听罢,湘阳王终于伸手,松解她腕间束带,指腹轻拭她眼角泪痕,声音低缓而威俨:「既已受蜡刑,此罪便已罚过。」

宋楚楚不敢相信,怔怔地望着他,问道:「当真?」

「本王金口玉言。既受过罚,本王便不再为难你。今后莫要再欺本王。」他轻道,姆指温柔滑过她被泪水沾湿的脸颊。冰冷退去,目光突然热炽,带上另一种迫逼感。

「谢王爷。」她顿觉如释重负,身子瘫软。

身下的美人一丝不挂,香汗涔涔,斑斑烛蜡点缀于玉肌之上,红白交错,娇艷欲滴。酥胸随着急促的喘息轻颤……湘阳王是克制自持,却不是死人。方才逼供时那粉躯不住扭动,他下身坚硬的阳具早已隔着内衫紧贴宋楚楚的大腿。

他取过榻边矮几上那铜盆中浸着的湿巾,褪去水迹,轻轻拭去她肌肤上的残蜡。布巾微凉,落在她身上带起一阵阵颤栗。当他手指无意掠过那坚挺的乳尖时,异样的感觉蔓延至腿间,使她娇躯一颤,唇边竟溢出一声浪荡的娇吟。

这声音惊得她猛然清醒,突然浑身燥热,脸颊像被烧一般。宋楚楚忙双肘撑起身子,欲往床头挪去,慌乱道:「王、王爷,此……此等事让杏儿做就好……」

男子却一手制住她的腰肢,轻轻将她按回原位。「动什么?」他嘴角微微上挑,笑得似有似无,继续不急不缓的为她擦去馀蜡。

那抹笑意,是她入府以来头一次见到。宋楚楚怔怔望着那俊朗的脸庞,终是咬着唇,乖巧的由他动作。

擦去了点点凝蜡,玉肤上被热意亲吻过的地方微微浮红。那红印不深,亦无疼痛,却是他留下的印记。

他眸中的情欲加深,蓦地俯身,以唇舌抚弄那被蜡油刺激过的乳尖。

烛蜡留下的灼热痕迹令乳尖变得极为敏感,那异样的酥麻感觉再度袭来。宋楚楚既不敢推开他,又无力退避,只得紧抓被褥,咬紧唇瓣,生怕泄出一丝声音。

男子于她胸上的动作不止,食髓知味,两手握紧了她的双峰,细细亲吻馀蜡留下的痕迹。发丝轻轻掠过她敏锐的肌肤,随即他的牙齿竟轻咬、拉扯那挺立的乳尖。

她紧绷的身子终于不由自主地弓起,将胸前双峰送往他脸庞,也止不住声声淫媚的娇吟:「王爷……不,不要。」

一声低笑自她胸间传来。细碎的吻缓缓移上,落在粉颈。他的唇舌温热,吻过之处似痒非痒,教宋楚楚欲拒还迎。最后的吻落在她的耳畔,他吐出戏谑之言:「方才说过莫再欺本王。宋娘子到底是要,还是不要?」男子摸清了她情动的身子,竟坏心的将她那嫣红的乳尖于指间不轻不重一捏。

「啊!呜……王爷……」宋楚楚浑身一颤,敏弱的身子经不起撩拨,腿间顷间温热一片,淫液渗透绸缎素被。

湘阳王的手覆上她腿间的温软,见她倔强地夹紧双腿,便手下力道微沉,将她双膝分开,于她耳边低言:「你这是羞还是欢?都湿润成这样了。」

宋楚楚闻言,羞的偏头把脸埋入被中不看他。

亲王低笑了两声,指尖轻触那娇柔的花芯。她惊呼一声,欲紧闭双腿,他却再次用力将其强势分开,低声威胁道:「再动本王可要绑你了。」

这个王爷怎么这样子!用着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霸道的话语。宋楚楚呜咽几声,却不敢再动,耳根红透。

淫液汨汨流淌,男子指尖轻柔的于花芯上反覆滑动。宋楚楚细致的双腿颤抖不断,花穴愈发渴求。热潮攀上全身,每一根神经都充斥着羞耻的欢愉。这陌生的感受让她既畏惧又渴望,方寸大乱,抬头与身上男子深邃的目光相遇,颤声求道:「王爷……王爷……不——」

那声「不」尚未说尽,湘阳王已低头吻住她的唇,封住求饶的话语。男子掌心托住她侧脸,唇舌强势而熟练地与她交缠,将她细弱的抗拒尽数吞没。另一手却继续抚弄她腿间花芯,不曾停歇。

那不间断的拨弄终使宋楚楚理智尽失。小腹深处涌上一股强烈的紧意,既酥且痒,又难言之美妙。她把脸深埋于男子的肩颈之间,腰肢不禁淫冶摆动、迎合男子腿间的手。破碎的呻吟自玉唇吐出:「王、王爷……啊……呜……不……行……呜……不行……」

那紧意无法压制的达至高潮顶峰,宋楚楚一声尖叫,娇吟不断,娇弱的身子像风中花瓣般颤动,腿间的淫液潺潺不歇,沾满了男子的手。

馀韵未尽,她紧抱着他,于他胸前喘息不止。神思微聚,羞的咬紧红唇,不愿把头抬起来。她颤声道:「你…你、你欺负人……」

温香软玉在怀,湘阳王挑眉道:「敢直呼本王为『你』,本王是该欺负你更重些。」语毕,退下层层衣料。男子的肌理匀称,胸膛宽阔结实,肩线挺拔。

「妾、妾不是有意的……王爷恕罪——」话音刚落,便感到那坚硬、热炽的阳具正抵住自己柔软的花穴。

「晚了,宋娘子。」湘阳王腰身缓缓一挺,那粗大肉茎的顶端便没入紧湿花穴的开合处。

宋楚楚紧张低喊:「疼……疼……」

亲王强忍住动作,英俊脸庞情欲克制,眉峰微蹙:「是疼,还是怕?」

她不敢撒谎,委屈道:「怕……妾怕疼……」

他轻笑了声:「怕还来招惹本王?」

她才没有!宋楚楚自觉冤枉,那灼热的阳具却已在那湿润的花穴来回浅尝。初时是轻柔的磨蹭,待那紧涩的花穴渐渐放松,透出顺从之意后,每一下的推进都带上了一分力道。

忽地一丝抽痛自深处袭来——「疼……」

男子也闷哼一声,嗓音低哑:「乖,放松些。你太紧致了。」蓦地,又俯首再次把那饱受蹂躏的乳尖含入嘴中,深深吮吸。

「啊!」宋楚楚娇躯一颤,腿间花穴竟又不争气的涌出一片春潮。男子顺势一挺,那粗大的肉茎便没入一半!花穴被撑开的刺痛伴随着深处微妙的酥麻感,让她痛呼出声。

湘阳王竭力止住腰下动作,额角见汗,以指尖和温热的唇舌交替玩弄她双峰的乳尖,直至红肿若樱还不肯放过。身下的女子娇喘连连,那本觉已被撑满的花穴,竟也感到了更多的渴求。

宋楚楚不禁试探性的放松、又再收紧花穴,扭动腰身,贪婪地磨擦着胀大的阳具。

男子终是忍无可忍,喉间发出一声低吼,以手攫住她的纤纤细腰,将那怒张的肉茎深深埋入。肉茎达至紧窄深处,被柔软内壁紧紧包围,那极致的欢愉使他收紧手中力道,几欲于她腰间留下红痕。

宋楚楚眼眸骤然瞪圆,唇间无声地张开,乍觉五脏六腑都被挤满,喉咙发不出一点声音。男子忽又将那滚热武器抽出几寸,再次挺入。酥麻又剧烈的快感迅间传至全身,她顿觉神魂俱失,艰难道:「太……太……深了……王爷……」

湘阳王望向她迷离的眼眸,唇边绽开一抹满足的笑意,于她耳畔低吟:「是吗?本王看宋娘子很是喜欢。」

男子遂开始在她体内抽插律动起来。一下下充满力度的进去,绵密不断的操弄她小穴的最深、敏感之处。

初尝鱼水之欢的宋楚楚再也无法自持,娇羞淫媚的声音自她红唇溢出,情难自已道:「喜……喜欢……」

湘阳王闻言,眸色变深,咬了咬牙,低哑道:「这可是宋娘子自己说的,莫怪本王欺负。」

他随即强硬地将她双腿分的更开,加深了腰间的力道,一次次的恣意冲撞少了点怜香惜玉,多了分侵占抢掠。

无情的撞击间,那迷人的酥胸激烈抖颤。视觉和肉体的冲击使亲王咬紧牙关,忍住把阳精泄出的冲动。

宋楚楚此刻已迷失于情欲中,花径深处又酥又麻,那一丝疼痛反加重令人眩晕的快感,甘苦交织,无力自拔。她放纵地扭动腰肢迎合,伸出双手抱紧身上男子强健的身体,一声声带着哭腔的破碎娇吟屡屡击碎湘阳王最后一丝理智:「呜……王爷……太……深……啊……」

烛光照影着塌上交缠的身躯,肉体湿润的碰撞、男子的喘息、女子的娇啼求饶,淫靡不绝。

点滴汗水自湘阳王的发丝落在女子的娇躯上。他低头吮吻着她的唇瓣,下身不住侵占、挺动,享受着那从她唇齿间泄漏的、销魂蚀骨的呻吟。

身下女子意乱情迷,本能地回应他的吻,花穴无力地承受着蛮横的抽动,只觉身心都化成了一滩水。

良久,男子终低吼一声,最后一次将那坚硬的阳具深深送入,伴随着一阵剧烈的颤抖,阳精尽数释放于花穴的尽头。

宋楚楚只觉得一阵酥麻热意席卷全身,脑海空空如雾,紧绷如弦的心神终于松散,身子彻底软倒在于塌上。

湘阳王缓缓将自己抽离。那因刚被占有而泛红的小穴微微抽动,流淌着温热的精液。画面淫靡撩人,让他恨不得再狠狠索取。

他望向身下那被惩罚得彻底的女子,见她已倦极入睡。不禁低笑一声,看来他是不能指望他这个妾完事后侍候自己更衣了?

湘阳王缓缓披衣起身,目光扫过宋楚楚雪肤上的斑驳红痕——烛蜡的印记如花瓣般落在柔软的胸脯、小腹,几乎达至腿间,教他心头微动。

他低叹道:「若早便如此乖顺,何至于受苦?」

他俯身为宋楚楚掖好绵被,又将一缕散乱发丝绕至她耳后,便转身踏出了厢房。夜风拂面,身心皆一片舒畅。步至廊下,便看见杏儿尽忠地守候着。

「奴婢参见王爷。」杏儿瞧见湘阳王踱步而近,忙行礼道。

「嗯,」湘阳王淡淡道,「你家主子累极了,让她多歇一会儿。待她醒来,备浴汤,备凝脂泽润膏,再备上避子汤。」

「是。」杏儿恭敬道,却神色微动。凝脂泽润膏…娘子又受罚了?

片刻后,湘阳王又道:「明日,收拾好怡然轩,便让宋娘子入住。」

杏儿听罢,脸上漾开难掩的欣喜,又再行一礼。「奴婢代宋娘子谢过王爷恩典。」



第四章 求情



宋楚楚这一觉睡的格外沉稳,醒来时,浑身酸痛,喉间溢出一声呢喃,一时有些怔然,忘却自己在何处。

「娘子,您醒了。」杏儿连忙上前,轻扶宋楚楚坐起。另一手端来一碗汤药,语带犹豫,小心翼翼道:「王爷有命,请娘子先服下避子汤。」她伺候宋楚楚的时间尚短,但已对她的暴燥性子略懂一二,又深知后院姬妾对避子汤的抵触。

出乎意料,宋楚楚并未动怒。她一双眸子迷茫片刻,待重聚神思,脸颊忽地红了几分,然不吵不闹把药汤一饮而尽。

杏儿纵然心中困惑,只恭声问道:「娘子,奴婢已为您备好热水,可要先行沐浴吗?」

宋楚楚轻轻点了点头,声音低得几不可闻:「好。」

浴房内蒸气氤氲,让视线都变得模糊起来。

宋楚楚让杏儿在外守候,缓缓步入浴桶,暖水自脚踝漫过小腿,一寸寸淹过膝头与纤腰。肌肤上的热意将她紧绷一夜的神经一点点溶解。

她低低叹了口气,将头轻轻倚靠在桶沿上,整个人沉入水中,只馀香肩与锁骨浮于水面。热气包裹着她,身上的酸痛也随之松缓几分。

宋楚楚阖上眼,任热水抚过肌肤,心神一点点静了下来。浴房的宁静和身子的舒畅终给了她力气去回想昨夜的一切。心中思绪万千,想着入府以来的一点一滴,泪水缓缓的自紧闭的双眼流下,滑过脸颊,滴入水中。

其实她那嫡妹,宋清芷,从未真正苛待、欺负过她。她恨的只是「嫡庶有别」四字。那是主母挂在嘴边的话,是管事嬷嬷告诫她的话,是城中世家子弟看她时眼底藏着的轻慢与嘲讽。

她爱随爹爹学武,宋清芷爱诗书琴棋。她是刁蛮无状,宋清芷是温婉得体。她是咄咄迫人,宋清芷是宽容大度。

她不过是想让宋清芷出一次丑,哪怕只有一次。她竟生出歪念,买通一男子进府,故意让他在花园与宋清芷说话,欲加她个「私会外男」的罪名。

结果,那一声尖叫之后,一切都乱了。那市井之徒见宋清芷容貌出众,竟敢欲行不轨,若非府中暗卫及时出手,只怕酿成大祸。

她知道,若那日宋清芷真出了事,她万死难赎。她的愚蠢、心狠、鲁莽,丑陋得连她自己都厌恶。

大颗泪珠接连滚落,砸入水面,激起一圈圈微波。

湘阳王言——「罚过便既往不究。」

可世间之事,哪能罚过了便了无痕迹?

思绪正浓,门外一道细声打断了她的沉思。

「娘子,您沐浴已有些时辰了,该出来用早膳了。」

宋楚楚伸手掬了捧热水,洗了洗脸,声音有些低哑地道:「我再泡一会儿。」

杏儿闻言,轻声劝道:「娘子今日尚未用膳,泡得太久,对身子不好。」」

「我说了,我要再泡一会儿。」她语气轻,但带着一丝倔强。

浴房重归宁静,她又陷回了自己的思潮之中。她懊悔自己既害了宋清芷,也伤害了爹爹。爹爹可是恨她,才将她匆匆送入王府作妾,让她去承那位王爷的怒气与惩罚?

虽…虽然她承认自己该受罚,但…湘阳王的手段…

她蓦地想起昨夜自己抓紧男子不放,哭求的模样,吐出的那一句「喜欢」,实在羞的让她恨不得一头撞进水里,最好一觉不醒。

宋楚楚肌肤嫣红,忽然觉得浴房太热了,正想站起身唤杏儿,猛然觉得四肢沉重,似在缓缓下沉……

湘阳王放下最后一份军报,起身伸了个懒腰,随手抚了抚衣袖,便徐徐踏出书房。门外小厮即上前恭敬道:「王爷,弓已备好。」

「嗯。」他应了一声,正要往箭场去。

穿过花廊,一侧桃花正盛,他目光一掠,忽然想起昨夜那女子胸前的淡红蜡印,顷刻唇角微勾,眉间不自觉多了几分间意。

刚转过廊角,却几乎与人撞个正着。

「何事横冲直撞?」他眉头一皱,语气微沉。

来人定睛一看,脸色骤变,瞬即跪倒,声音发颤:「王、王爷,宋娘子晕倒了!」

「怎么会昏倒?」他沉声问。

紧随于身后的小厮战战兢兢地答道:「杏儿姑娘说,宋娘子是在浴桶里昏的,不知是否淹了水……」

湘阳王听罢,毫无迟疑,大步流星地转向偏院的方向,每一步都带着雷霆之势。

赶至偏院,便听见厢房内传来杏儿慌乱的呼喊——

「你们别进来!娘子、娘子尚未穿衣……娘子,您醒醒……」

门前的仆役和侍卫乱作一团,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急得直跺脚。

「让开!」亲王声如霹雳。

众人吓得齐退至门侧,噗通跪地叩首:「参、参见王爷!」

他猛然推门而入——

入眼的是一室狼藉。水洒了一地,宋楚楚身无寸缕,面色苍白,双目紧闭,湿漉漉地躺在地上,湿发凌乱。杏儿跪在她身侧,正手忙脚乱地想用薄毯遮掩她的身子。

湘阳王心头骤然一紧,快步上前,半跪在她身旁,探指于她颈间,感受那脉搏流动,又以手背贴上她脸颊——一片冰凉。

他神色一沉,声音裹着杀气:「怎么回事?!」

杏儿吓得浑身一抖,连忙跪地:「王爷恕罪!奴婢、奴婢去唤娘子用膳,娘子怎么也不肯出来,奴婢…奴婢在外面等了许久,不见动静,觉得不对劲才闯进去……发现娘子她……她就晕倒在浴桶里,奴婢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拉出来……」

湘阳王不再多言,将宋楚楚揽入怀中。温软的娇躯贴上他的胸膛,触手却是湿透的冰凉。

「备软轿。传大夫至怡然轩。」他沉声吩咐。话毕,他目光落在杏儿身上,语气平静的可怕:「你便是如此照看主子的?」

杏儿吓得魂飞魄散,伏地叩首:「求王爷恕罪!」

「押入柴房,待本王发落。」

一名侍卫已上前将吓呆的杏儿拖起,押往柴房。

亲王压抑的怒气笼罩整个偏院。无人敢说一言。

直至门外传来回报:「王爷,软轿已备好。」

湘阳王把宋楚楚横抱而起,薄毯勉强掩住她大半的肌肤,却仍露出光洁的肩头和半截雪白的大腿。踏出门槛前,他冷冷望向满地跪伏的下人,声音如寒铁撞石:「谁敢多看宋娘子一眼——挖眼。」

一语落地,无人敢抬头。

宋楚楚睁开眼睛时,入目的是全然陌生的雕花拔步床顶。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药香,身下的床榻柔软舒适。她怔了一瞬,竟不知自己身处何方。

「宋娘子,您醒了?」

温柔的女声响起,一个面生的侍女轻步上前,小心扶她坐起。宋楚楚望着这张陌生的脸,心头涌起一阵不安。

「我……怎么了?这是何处?杏儿呢?」她声音沙哑嘶哑,透着虚弱。

侍女恭声道:「回娘子,这里是怡然轩。王爷吩咐这里以后便是您的住处。奴婢名唤阿兰,是新指派来服侍娘子。今早娘子沐浴时昏厥在浴桶中,王爷大发雷霆,说杏儿照看不周,已将她押入柴房。」

宋楚楚心神一震,零碎的记忆逐渐拼凑起来——浴房里的蒸气,身体的无力,以及那股下沉的感觉……她猛地想起杏儿在浴房外焦急的呼喊,心头一紧。

「王爷要如何处置杏儿?」她急问道。

阿兰语气迟疑:「奴婢不敢妄言。但今早王爷脸色极沉,恐怕……」

宋楚楚强撑着坐直,脸色苍白:「我要救杏儿!」

她掀被欲起,却被阿兰拦下。

阿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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