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三

方说独自一个从Ｔ国过来在政府边卖廉价电器的

    阿蓬他在这里有相好但是也会来找我还有经过这里去面收罂粟的季节工

    他们拿到工钱以后会挤一群来让我忙一整本地不喜欢他们

    他们找不到什么好玩的地方

    把我成了这个样子菲腊很开心「阿青Ｍ国太穷了凭你的子要是

    在那边的Ｋ城卖可以开到好几块钱」他对我说：「你肯定知道在很多

    地方做的要是拉不到客是要挨打的」

    他的意思是我拉不到客也要挨打屋角里放着一个杜邦牌的油漆罐里面盛

    着我自己手捣碎的朝辣椒又又绿的那一种要是今晚我等到一点钟

    还没有做到第五个我就得背铐在一楼那几木柱子跪过了当然

    阴道里满那些火一样毒辣的辣椒酱那样的道戈贡的邻居们都知道我

    整个晚连声怪求那两个军官放开我洗洗我我的屄烧了烧了！

    求求叔叔们爷爷来我呀我就算啦！还没亮我的嗓子已

    经哑得象只乌鸦可是还得嘎嘎着摇晃着肚子、贴着木柱子蹭着我的背

    脊命地皮里的里的被火辣辣地呛着就是得拼命喊点什么出来我实在

    没有别的办法

    所以我对每一个客是非常非常敬业的我的肚子对有些可能算有点

    好玩不过也不一定就是决定优势我用尽了招要让阿蓬喜欢我的眼

    象疯了似的曼波的巴肚子那么着他们不是不来嘛我就抱着我的

    肚子到他们去他们不动我怀着七八个月的孕拼着命动我真的指望

    他们一定要常来再苦再累也比了满肚子的朝辣椒强吧？

    你今肯出五个的钱留来过吗哎呀曼波你可太好了！「

    」他的胖家伙把我的得满满的一冲一冲地顶得我心疼

    他马就要出来了「哎、哎、哎、哎哎呀呀要了

    呀」

    我坐在曼波两之间的地伸出我曾经引以为傲的白白的脚丫去这

    个猪贩子缩成了一团的东西今是月圆的月光照着我的赤脚银子

    一样的发着光我的第二个趾最长她细瘦得就象笋的尖尖半年前她们

    永远是害羞的样子拢在一起象没开透的一样现在可是北风吹过般的散开了

    就是象把扇子似的敞开着谁要是每光着脚爬十四蒙米山最后都会变

    成这个样子

    我只是用她们蹭了蹭这个贩子的阴囊他就在面哆嗦了起来我这一对

    光脚经过了半年的磨炼脚底的茧子已经厚实糙得象我每必须踩踏的

    山岩一样她们也早就不在乎腕子终箍套的那一对脚镣铁圈我的瘦削坚韧

    的双和臂膀也足够应付山林中那些带锯齿的带植物叶片这真是一种可以

    做胎换骨的感我觉得我自己和当地那些每背砍柴、整里遭丈打

    骂的土著融为了一我现在背盛满的桶拖带着全铁链可以连续走

    半的山路我真该为我自己骄傲

    我就这么规规矩矩的在腊真生活过了四个月！肯定不能说我已经了每

    晚军营里边那二三十个肮脏汗臭的但是我的确需要胖曼波我需要阿蓬

    赤条条地走在镇子中的路我是那么买地扭我的把我的奶子招摇

    起来来看我吧我的比你们的白我的比你们的长她们中间

    还挤着那两扇涨鼓鼓绷绷浅浅棕的门你看够了就来打开她

    「我卖５Ｍ币一次/ 我晚就在学校对面」

    还记得他们着我赶着我到给看吗我现在只怕们不来看我

    我的眼睛盯着他们的脸象是能够点得着火现在在集市里恐怕是我动用赤脚去

    踩的鞋子了吧？假装没站稳「哎呦哎呦」着把光的脯送的怀里去

    凭着这些我已经很少会被抹辣椒酱了可是我还在照样做去我已经停不来

    了

    曼波撑起又朝我凑了过来松的胖肚子能有我的一半那么圆他那两

    肠一样的手指犹犹豫豫地转了我粘的阴道前庭呀去

    呀这个胖家伙很就会去吧？我满怀着希望告诉自己我挨曼波坐在

    地一边用劲的搓起自己的奶子给他看「哎呦胖子胖子

    ＷＡＧＯＮＧ是一个很荡的婊子！哎呦呦林青青变成了一个

    很荡很荡的婊子」我喃喃地说眼睛看着窗外月亮剪影一样的棕榈

    树林我微笑着一点点眼泪慢慢地顺着脸颊流淌去

    到了最后是我怀孕九个月的肚子它实在鼓得太了孕走路必须向后

    起来这谁都知道可是压在背的桶又得我只能低弯把整个肚

    子可怜巴巴的挤在中间那种样子看去概是过分的凄惨以至于我在背的

    时候偶尔抱住路边的树喘一看守的士兵也不那么揍我了

    距离预产期还有半个月用车把我接莫岩我在家里生了我的

    在前面我已经说过了在那之前阿昌他们加这边营地的全部兄一

    直在没完没了地我等到我的羊流出来了还把我倒吊起来我在面挣扎到

    张开的阴户中露出我绒绒的顶

    没理睬我高一声低一声一声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兵们把我象条尸一

    样拖到别墅的院门外边扔家好奇地围观着我就象是在看一本知识教育

    电影没有帮我我自己生出了婴再用最后的一点点咬断了连接

    我和她的脐带

    要不是来了Ｍ国一个象我这样生长在文明中的文静还的姑永远也

    不会想象自己竟然能有如此顽强的动物般的生命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我仍然独自躺在草从中不还有我的跟我一样赤

    的的我把她在自己前我的的房第一次被婴含了她

    咕嘟着的里在经过了那么多的虐摧残之后我发现我的饱满鼓涨的

    房还在分泌出洁白的奶来不仅仅是从我的尖而且是从破碎的奶的四面

    八方

    之四

    我出生后的一件事是的在经过了复杂的法律争斗后最终被

    执行了刑

    在一楼为他布置了灵堂在他的遗像和供案对面的墙倒挂着活生生的我

    朝外还是只捆着我那两个已经曲折的不成样子的脚趾我的两分成

    Ｖ字阴户里边地一支的红蜡烛当然点着火烧完了再换一

    支我这盏灯架的烛光闪亮了一一

    以后家要举行各种我在国内不了解的仪式会持续很多第一过完我

    是被解了来不过还是呆在那面墙壁角里他们要我跪再往后坐到脚跟

    子背脊贴墙拉开我的手臂用泥钉穿透手掌钉墙里去另一条手臂也

    是一样到那时我已经很能忍疼了可是钉子钉去的时候还是发狂一样地

    喊钉子砸里去很疼非常非常疼

    手掌的这两个以后还是慢慢地愈了只是在我手心和手背相对的地

    方留了两个凹陷的坑而且因为碰伤了神经我的左手有两个指以后一

    直是僵的不太能打弯了

    要那么的理由还是把我当灯架我这样被固定了姿势之后阿昌拿着匕首

    脆利地在我的一双房缘向各扎了一个好几厘米的眼为了扩伤

    他的刀刃在我的里边还又割又转的搅了一阵他要往那里边去两支

    细些的蜡烛点着起来以后火苗正好熏着我的脸

    我已经完全不记得他们到什么时候才终于结束了这一切我概还记得的是

    仪式结束以后让我在那间地刑讯室里住过了一个月也许两个月连门

    都没让我走出过半步保镖们轮着班来不分白黑不管青红皂白就是

    劈盖脸的往里打我

    折磨的方法也就是那些再翻来覆去地用在我就是了我记得

    有时来坐在那张旧藤椅喝茶沉思在他脚边的泥地撒满一片刚从炉子

    里倒出来的赤红煤块几个膀圆的汉子踢着赤的我在面打滚滚到

    一挨几脚再往另外一翻滚去

    开始几还会留出时间让我喂奶他们停一阵问我想不想见见？

    我只是拼命点于是有对我说要见？那得再加个样烤一你的

    屄眼子就能让你见一我还是点这样他们才把我的抱来

    一边就把浸透了煤油的棉往我的阴道里结实了露出一点布

    我跪在地接过他们就在底点着了火一边踩住我的膝盖我

    被烧得一颠一颠的往窜跳满满的汗流得象雨一样一边更的抱住

    我的我得让她能一直稳稳的含住我破碎的房我真不知道她吸去

    的是我的奶还是我的从我烧焦的皮一阵一阵腾起来油烟呛得家伙咳

    嗽了

    后来有一了一个午用刀把我的一个房的皮转着圈全削来了

    只给我留中间那一个奶一边削一边还往伤里去拉拉的咸盐颗粒

    我的的皮片就象是削得很糟糕的苹果皮一样东一条西一条的落了一地先说

    好午要接着削另外一个的再问我这样了还给喂奶吗？那我就没再点

    

    我被后面那个坑里就是在这两个月结束之后我想是我的最终

    厌倦了这些没有结果的复仇他把我到地底去就当我已经掉了他可以忘

    掉这一切重新开始工作我已经说过我在那个里连着住了半年等到把我放

    出来的时候我原来的披肩发已经长到了能够遮住半的

    「你还记得怎么说英国话吗？」我的问我

    「奴隶记得记得」

    这样我第二次来到了腊真开始为做一件只有他的脑子才能够想出来的

    荒唐事

    起因是的励志中学的英语教师那年暑假结束以后没有再返镇子他

    的手一时找不到既能教英语又愿意到这片叛四起的地方来的选还有就是

    我的固执地认为中学学生学习英语是十分重要的事即使那是在Ｍ国的边境

    

    励志中学是一间完全免费的学校另外乡民们还知道那是我的挑选他的

    士兵直到军官的地方许多自命不凡的军阀都开办过培养自己嫡系的学校我的

    肯定读过这些历史学生中有不少华裔子也有很多是来自周围山的克

    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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