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三

p;   赤的右脚从我的肚子面伸出来犹犹豫豫的往一块露的石落

    我盯着她一边哆嗦一边收拢起五个脚趾的抠住地面连细细的青

    筋都突出来了我把重心挪动到这一只摆放平整了才能去收后面的那一只

    每一只光脚拖动起来都带着哗哗的链子这一次出现在视界里的就轮到了我的左

    脚她瘦伶伶的在岩层面子着找支撑的地方就是那么沉甸甸的慢

    慢吞吞的迈出去一步再迈出去一步

    要是轮到看守我的那个兵心不太好他就会在后面用皮鞭杆子桶我的

    眼他一捅我只好扭着躲他把洒出来了正好给他当理由再用皮鞭揍我一

    顿那时候最好旁边有棵树我就抱住树随他怎么打都不能松手要不然被

    十几一定会疼得到地去的背的整桶洒了一地那就白背这么一

    段路了

    我很就知道明惠寺的三个缸需要我背六桶才能装满很多以后

    我渐渐的发现虽然这是每一里最累的一件活计但却有它值得的地方

    其是背着空桶从寺里出来的时候清早的山弥漫着森林的息微风掠过我

    光的子我的发飘来荡去的清净我一直走河里去给木桶装

    赤的脚掌摩挲着河底圆的卵石有点有点麻感觉很服清

    冷的溪绕着我的肚子乐地转着圈有时候还会过一条很细的鱼我

    就用脚趾去它

    当然这可不是坐在家里檀香木地铺着的纯羊垫里懒洋洋地修自己

    的脚指甲玩我想的也不是再赖一会就开那辆本车去做发我想的是

    等我把桶提岸以后要动点脑筋引这个今看守我的兄在我的里或者

    阴户里一次依照我这几个月的经验看生理发泄过后的打起

    来手多少是要轻一点

    我那几个月每都要接至少二十次早这一次算是我认真为做

    的如果说被们玩到现在也会积攒起一点经验的话在这里我就把它们全

    都用出来了我在他边从他的脖子往一直到他的脚后跟一边柔和地搓

    着他的那个东西只要那个看守不是太做过以后总会有点表示一般会允

    许我在草地坐一阵子歇歇脚整片草地漉漉的四闪烁着虹彩一样的露

    珠

    给那几个缸盛满概是八点多钟我已经来着走过了十四趟山路那

    以后就该把我带军营给做饭的老兵老丁先是要给我外加一副手铐而且要

    背铐到子后面去这让我背起来的是个竹箩筐我把铐的双手搁在自己的

    拖动脚镣相跟着老丁穿过半个镇子去集市

    市场里东一片西一片的搭着又脏又破的雨布棚子从外边村寨里来的山民

    多卖的是蔬菜还有带果和茶叶有镇的居民在卖铝盆胶鞋和套布衫

    一看就知道是从边境那边贩过来的三三两两的各种等在场子里面转悠着当

    然比不Ｋ城的东门里那样的摩肩接踵不过在腊真也就是这里最闹了

    家又忙碌又活象模象样的过着子可是他们里边多出来了一个我走在

    那里面可就不怎么象样子

    

    光不提我的一对赤脚溜溜地踩着泥巴和烂菜叶子前那对青

    筋绽露的房不停地晃荡我迈一步肚子就从一边颤颤巍巍地摇摆到

    另一边去锁着我的七八糟的链条从前到脚后叮当响我在群里绕来绕

    去的跟老丁背还背着那个竹筐我就象是老丁领着的一驴只有

    驴在市场里面才什么也不穿

    老丁每到这里来是买菜他要给那五十个兵准备当的饭食老丁跟种菜

    的农民们说说笑笑的我就站在旁边发呆有只苍蝇落到了我的往一边

    爬想想又往另外一边爬我的手在背后铐着也没办法赶它只好低去盯着

    它看这可真不是半年前那个生的了我才知道连我的奶都变得那么

    吓两颗又又的黑葡萄一样说不定已经能挤出点奶来了再往面

    四个月五个月原来怀孕六个月的肚子是这么样的边罗着一道

    一道棕的妊娠纹路连肚脐眼子都会翻到外面来老丁把一捆一捆的菜心

    扔到我背的竹筐里去

    家多少有点尴尬而且这里边还有一多半是买们假装什么事也

    没有的躲开了卖们没法躲就假装老丁后跟着的这个光溜溜的姑并不

    存在我也只好不看他们假装仔细研究那只苍蝇和我自己不过比方说我后

    那个杀猪的胖子曼波我要猜他正直愣愣的盯我的光看着概总是不

    会错吧

    这和每傍晚家围着看我捅阴户不太一样和被打着驱赶着示众也不

    一样那时候我是一个被强权挟持的俘虏是被摧残的我可以纵的

    哭声的喊我知道我是在恨我的敌一直到今以前那一直就是一场战

    争我是在难可现在我不光是被剥掉了所能有的一切尊严和装饰还被

    赤条条的扔了家的常生活里边光着站在这个地方你仅有的感觉就是

    怪异和荒谬在这场既愚蠢又讽的景剧里你想要哭都哭不出来菲腊能够

    把摧残的悲剧本导演成了一场笑他真不愧是Ｔ的高才生

    看着我脚边堆积的那些廉价的塑料器具听着周围克族土语高高低低的谈笑

    声音太光线暖洋洋地照着平静安宁的普通生活就在我边可是却永远

    永远地与我隔绝成了两个世界我的心得象河蚌一样裂开在耻辱之中我麻

    木地摇晃子驱赶着苍蝇我知道自己变成了一畜牲

    当然了再后来家就跟这畜牲打招呼了「ＷＡＧＯＮＧ阿过来坐

    坐别去管老丁」这是曼波在招呼我开我不敢惹他我谁都不敢惹

    光是乖乖的绕过猪摊子坐到他边老兵老丁已经老了对我一直很好的

    他从来没有打过我

    曼波一边卖猪一边跟我胡扯说他前几年经常去ＷＡ族的寨子跟ＷＡ族

    姑怎么怎么样的曼波说「ＷＡＧＯＮＧ阿你比她们可俏多啦」他的

    手一边已经伸了我的中间拧一把：「看看看看着肚子还象姑

    一样」

    我看看眼前的猪摊子面并排摆放着三把刀一把比一把这时就会

    知道为什么得把我的手铐在后面集市里糟糟的什么都有对我这样的可得

    心防备

    后来熟了以后我就不再理他蹲到从寨子里出来卖竹篮的克族边用

    结结巴巴的当地话跟她们聊给我一张竹凳让我坐一边帮我卸筐

    子：「ＷＡＧＯＮＧ阿你的个子可真高比我老还高就是太细啦

    要论活可真难为你」

    熟了以后们喜欢围在一起我的肚子家都说：「嗯肯定是个子」

    我就是在那一阵子跟腊真的居民们熟悉起来的整挤在一起嘛现在家

    都不躲我了们会故意挨到我的边掐掐我的踩踩我的脚趾这种

    事都算老实的他要的太过分了我就尖集市里的就一起骂他蛮好玩

    的

    「她手都被锁住不能动了你还欺负她！」

    「你过来我呀给你一个巴！」

    半年前在Ｋ城谁要是跟我说我有一会赤条条地光着脚丫站在农贸市场

    里让贩子们阴户他也会挨我一个巴的可我现在就这么个样子站在这

    还跟着们一起傻笑

    菲腊会喜欢我这个样子中午菲腊坐在长办室里光了鞋袜轻松一

    他把脚搁在椅子面我跪在一边从他的脚底心一直到脚后跟再挨个吸他

    的脚趾

    「林青青还记得那你从ＨＯＮＧＤＡ车里冲出来的样子吗？穿一件紫

    的连多傲多俏啧啧啧」他眯起眼睛看着说：「从来没

    跟你说你有一会赤条条地光着脚丫站在农贸市场里让贩子们阴户吧？」

    最后老丁转来我们该走了们帮我把已经盛满的竹筐肩「明

    再来」

    胖曼波就不说明再来他朝我眨眨眼睛我冲他笑笑脸一点也不红

    在我左边的横过来扎着一个曲别针底挂着一块比巴掌还要一圈

    的卡纸边用记号笔写着：「我是婊子/ 我卖５Ｍ币一次/ 我晚在学

    校对面」

    就是这样我每早走出门前都手别这个牌子谁都能看见它

    胖曼波已经来过我好几了

    学校就是我办的励志中学把我放到那边去卖是因为那里是镇子的边

    了晚清净些总不能让嫖客们到军营里来找我玩吧菲腊为他们想得周到

    中学里有两个我的部长期住校晚没事正好管理我这个妓

    菲腊向住在学校对面的瘸子戈贡租了他的房子木柱子在离地面一米来

    高的地方撑起一圈栏杆边铺着木地这里是敞开的一楼又透风又透光

    有架梯子可以爬到二楼去

    戈贡不知道为什么坚信自己一定能发财他老是一个在山里转梦想找

    到一座金矿所以他一年中本就没有几在家

    剩的事就简单了每到十点钟士兵们准时熄灯觉找个一般是有

    点自由活动余地的和的老丁把我领到戈贡家去

    每到那时我已经被整个队的士兵糟蹋了一个午加半个晚老实说

    本就不成的形状了多半得要老丁扶才爬得起来老丁会说：

    「唉洗个澡吧」

    他也跟着集市的乡民们我

    到那边两个军官把我领到楼去用条长铁链拴住我的脖子有劲的话就玩

    玩我玩完了楼去喝酒聊我管自己躺在楼听到胖曼波的声音说：

    「嗨兄们一支！」我就得爬起来跪到楼梯那去接我的客了

    腊真居民们的竹木房屋沿着蒙米山脚散地延伸出去概有三四户家

    镇有杂货店有医生诊所可是没有开做皮生意的姑这个镇子太

    了又多是老实的农民一般只是说镇有几家接待外投宿的住户家里的

    孩子会愿意收钱陪客还有就是谁跟谁是相好不过那是另外一事

    现在我是腊真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挂起牌子来做生意的妓客并不太

    多可是的确会有比方说胖曼波他的家在三十多里地外的桑诺寨他在腊真

    摆摊并不每家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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