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尔辞晚】(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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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01

另一个乳尖被陈江驰含进嘴里,她被摁在枕头上,双腿大张着被操,领带并不厚实,眼前雾蒙蒙的红光背后,男人身影上下晃动,看不真切时,阴茎进出的力道被放大,剧烈地穿透阴道,直冲头皮。

有几秒,不安感驱使她产生怀疑,身上起伏的男人不是陈江驰。

肢体的反应最诚实,僵硬,不再情动,肉穴出水变少,陈江驰最先发现,吻住她发白的唇,缓慢挺进。

“想什么呢?是我,只有我”

陈静抱住他脖颈,掌心贴着汗湿的后颈摸向脊背,舌尖挤开他薄唇,湿吻热辣,不止嘴里分泌津液,下体也蠕动着咬紧阴茎,催他快些动。

陈江驰没再离开她。

深插猛顶,口舌相缠,沉闷的哼喘声从黏着的唇缝间硬生生挤出,带着几分湿气。

憋了半宿的欲望被激烈的满足,陈静舒服的收紧腰臀,配合他插入,抬腰迎合,盘好的发被撞松,发绳掉落,黑发垂散床间,凌乱柔弱地颤动。

做爱和自慰不一样,同他交缠而产生的高潮是炽热的,温暖的。每寸皮肤都热到发烫,心口是被滋润过的惬意舒爽,事后熨帖的抚摸含着温情,驱散黑夜带来的冰冷和孤独,是她一个人所体会不到的温暖。

陈静享受被他拥抱亲吻,她红润的唇角上扬,撒娇一样,仰着脑袋问他可不可以解开。

陈江驰单手撑着脑袋侧躺在她身边,瞧她被蒙住眼睛的脸,下巴小巧,红唇饱满,皮肤白里透红,哪里能看出少时面黄肌瘦的影子,和前两年也不太一样。

像是枯萎的花有了精气神,鲜活的很漂亮。

莫名有种自己在滋润她的想法,陈江驰笑了,大抵他和陈暮山也没区别,骨子里就有情场浪子的风流劲,所以想法才那么荤。

陈江驰不带欲望的从她腰侧摸到腿根,皮肤嫩到发滑,手感颇好。陈静被摸的浑身发热,侧过身,夹住他手臂:“别摸了”

“怎么?”

陈静把脑袋埋进他胸口,不说话。

也差不多休息够,陈江驰扯掉领带,扛着她去洗澡。

浴室内,烟似的热气从浴缸向上扩散,很快将洗澡间笼罩在白雾之中,陈静坐在浴缸边,脚踩在陈江驰膝盖上,被他拉开双腿检查。

阴唇泛红,没肿,手指摸到肉唇内侧,发现颗粒大小的凸起,对着光才看清是浮肿的疙瘩,像是指甲掐揉造成。

陈静今晚脸面丢尽,在公司受的气这会儿全成为郁闷,沮丧地垂着头。

“对自己下手也那么重,不能温柔点?”好在没破皮,陈江驰笑着逗弄她几句,关掉水,把她搬进浴缸。

陈静羞赧地下滑,水淹没半张脸时被陈江驰薅起来,拍拍脑袋:“老实点儿,这两天禁欲”

直接给她断了食。

淋浴声响起,水落在瓷砖上的敲击声稀释掉尴尬,陈静终于得以冷静。

近两天陈江驰不在,公事令她烦不胜烦,压力骤增,睡不着觉,本以为发泄一次会好入睡,谁知会被他碰上。

冲完澡,陈江驰套上裤子出去,没几分钟披着睡袍回来,提着个矮凳坐到她身边,伸出手说道:“手给我”

陈静把手腕放进他掌心。

“手伸直,给你剪剪指甲”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陈静不仅挠他,还挠自己,不剪不行。

咔哒,咔哒。

白到透明的月弧状指甲随着银色夹片合拢掉在纸巾上,动作行云流水,看似熟练,实则指尖形状各异,像狗啃似的,得去店里才能修好。

陈静趴在浴缸边,专心看着他的脸。从小到大,从来没人为她剪过指甲,也没人对她如此小心翼翼,生怕弄疼。

只有他会,陈静很喜欢。

睡觉时陈江驰握着她的手捏来捏去,大抵也不满意成果。

陈静瞥见他肩上抓痕,不好意思道:“下次你还是把我捆起来吧”

陈江驰低声地笑,挤到耳边揶揄她:“捆绑?玩的挺变态啊,陈总”

“?”

陈静疑惑不解,等反应过来,又不知怎么反驳,只得涨红着脸关了灯。

陈江驰轻声地笑,被她恼羞成怒地拍了胳膊,才说起正事:“我明天去英国”

陈静猛地坐起身。

去英国?去多久?还回来吗?

她对陈江驰离开这件事尤其敏感,几乎成为心底阴影,听到他要走,脑袋里顿时闪过许多念头。察觉到身后目光,她慢吞吞躺下,强迫自己冷静。

他在这边有公司,有朋友,此次回去,大抵是有事要办。

“什么时候回来?”陈静问。

“一周左右。”

果然,她松开蜷缩的手指,松了口气。

“注意安全,我等你回来”

陈江驰侧身去看她。

陈静很困,眼皮几次下垂,眼看合上又睁开,努力想要看着他。

何必呢。

“快睡吧,明天不是有早会”睡不饱哪有精力收拾那帮老东西,陈江驰捂住她眼睛。

掌心温热,陈静握住他手腕,收紧又松开。

许久,耳边呼吸逐渐平稳,陈江驰把手搭到陈静腰上,也闭上了眼睛。



(十)谁钓谁



陈江驰不在,陈静像从前一样翻阅起他的朋友圈。

除去气陈暮山的风流照,其余都是电影拍摄地。

大海,雪山,荒漠戈壁,庄严肃穆的教堂和喧闹的居民小巷。上一张照片在城市,下一张就能出现在荒无人烟的乡村,陈江驰好似一阵肆意飘荡的风,永远猜不到他会飘向哪里。

此去英国,陈静大概能猜到原因,他要陪同陈家二老去扫墓。

陈家小儿子和儿媳去世后,陈暮山不愿找寻弟弟遗失在外的儿子,抢夺所有家产,陈爷爷伤透心,带着陈奶奶搬去英国隐居,再不过问陈家事。

陈奶奶高知出生,对陈暮山都不屑,更何况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和她的女儿。

至今为止,陈静连他们面都没有见过。

陈江驰也不是刻意隐瞒,只是陈静没问,他就没说。

落地后二老来接机,看见他和崔邺,陈奶奶背过身去抹眼泪,又笑着抱住他们。

崔邺递上手帕,没有多言。

二老初见就透过这张相像的脸知晓了他的身份,想要相认,奈何他们实在分离太久,崔邺也没有相认的打算。

勉强说穿,不过是强人所难,到时只怕连如今的友好也维持不下去,陈江驰更不愿借着血缘关系逼迫,想等崔邺自己想明白。

大家都在尽力维护表面的和平。

隔天去墓园,祭拜完,陈江驰送二老先行离开,回来看见崔邺站在墓前,身形似有清减。

他走过去,席地而坐,点了根烟,放在碑前。

崔邺瞥他一眼,陈江驰道:“他们不会怪我的”

尽管如此,崔邺还是弯腰把烟掐灭。

陈江驰伸直腿,手腕搭在膝上,跟他说起陈静。

崔邺拿着手机给鹿渺回简讯,在听到他和陈静上床时顿住。

“她是你妹妹”他提醒。

“你不是也看上你外甥女?”

这怎么能一样,之前还说很讨厌家里那个女人,真有意思,崔邺笑着反问他:“你喜欢她?”

陈江驰无法回答,他不认为自己有能力去爱谁。

崔邺没有再问,都是成年人,想要什么只有自己最清楚。他提起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收购的事进行的怎么样了?既然要他下台,就一鼓作气,别给他喘息的机会。”

“别急”陈江驰蹲坐到墓前,掏出手帕擦拭碑上灰尘,漫不经心地说道:“他会一无所有的,只是还需一点时间,不要急,慢慢来”

他享受击垮他的过程。

陈江驰提前一天回国,没同任何人讲,休息一晚,隔天下午开车去了山海集团。

乘坐电梯上楼,陈江驰同来迎他的人进入公司,问清办公室方向,然后分开。

在走廊看见陈静,她低着头在看文件。陈江驰没有打扰,双手插兜背靠在墙上观赏。

她很乖,穿着他送的衣裳。

掺金丝制成的月牙白衬衫,柔和如夜晚月光,深蓝衣袖处镶着玉兰花袖扣,搭在腕间,衬的肤白如雪,她很适合这套衣服,腰身扁平,包臀裙穿的非常好看,腿长臀翘,性感,优雅,金贵和美丽,在她身上融为一体,不枉他托朋友留款。

往日他被邀请看秀都是走个过场,如今却会留几套衣服,圈子里风声很快,陆续有人来打听他身边是否有了人。

也许该收敛些了。

“陈总”

陈江驰循声看去,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走到陈静面前,低头同她讲话。

陈静情绪素来稳定,但作为有过亲密关系的人来说,还是能发现些许细微的变化,蹙眉,压平的嘴角,都是她在克制情绪的表现。

显然男人并未察觉,仍在悄无声息拉近距离,从面对面到肩挨着肩,眼底的垂涎之色,呼之欲出。

大抵是她穿的柔软,无意中激发了旁人平日深藏着的觊觎,果然,太漂亮的东西必须时刻带刺,否则稍一放松就会招致恶徒,好比如今这只缓慢入侵陈静肩膀的手掌。

“陈静”

陈江驰开口,陈静转头,看见他,惊讶过后便是掩藏不住的欣喜,她快步上前,眼神都没偏移分毫。

计划落空的男人不甘地怒目而视。

“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还打算晚点去接你…你的…头发?”

陈静走到他面前,抬起双臂又突兀地停下,碍于有外人存在,不敢做出亲密举动,只用笑意盈盈的眼睛表达喜悦。

冷漠的人偶尔一笑,明媚到让人移不开视线。

陈江驰把她拉进怀里,手臂亲密地环住腰,下颚枕上她散发馨香的发顶,含着笑问:“请我去你办公室坐坐?”

“好、好啊”

她被陈江驰压在胸口,紧张到手脚无措,不敢乱动,因此没察觉剑拔弩张的古怪氛围。

同对面愤怒相比,陈江驰淡然自若地回望,唇角上扬,笑的挑衅且得意,男人脚步欲动,又觉前方有墙压近,头皮发麻,本能后退。

不过如此。

陈江驰嗤笑一声,松开陈静。他弯腰时不输身高,站直后更是比男人要高出一头,身体也宽阔许多,靠近时脚步悠闲,扫过男人胸前工牌的眼神都带着戏谑的打量。

一举一动,皆带轻视。

“赵经理,大抵没人教过你,旁人的东西就算没打标签,也是不能轻易碰的,毕竟,事后所要付出的代价,你不一定承受得起。”

不是副生气模样,反倒笑吟吟地,讲着不太客气的话。

陈江驰温柔多情的相貌素来容易使人放松警惕,可真跃跃欲试着靠近,就会发现面前是万丈深渊,他端坐在那里,不怒自威,气息凌厉到不可侵犯,一开口就叫人心头生寒。

男人当然听得出话里意思,愤怒握拳,冷笑一声离开。

无知无觉的陈静望过去,只看见道慌张背影。

“他碰你什么东西了?”推开办公室房门,她抬头询问,心里疑惑,陈江驰几乎不来公司,怎会和人结仇?

陈江驰走到她身边,掌心压住发顶,使她低下头,慢悠悠地说道:“是啊,他碰我什么东西了呢”



谁问谁?

显然陈江驰没打算告诉她,陈静也就没多问,领他走进办公室。

房门关上,陈江驰坐进办公椅,问她下次股东大会是什么时候。

“目前没定,定好我告诉你”陈静倒了杯热水递过去,不认为他会无缘无故来这里:“有事?”

陈江驰接过,放到桌上:“我要参加”

陈静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不行?”陈江驰笑了声:“真是贵人多忘事,陈总,需要提醒你吗,我也是股东之一”

她当然记得,不解的是参会原因,虽然陈江驰没明说,但陈静了解,他厌恶陈暮山的一切,包括集团,如今忽然要参加会议,难免奇怪,她担心有什么事情悄然发生了。

“你想要做什么可以直接告诉我,我替你去做”

“我让你做什么你都愿意?”他还没提,她就先答应,未免太听话了些。

“嗯,我愿意,你说”陈静回答的毫不犹豫。

虽是意料之内,但还是有些许的震惊。

陈静对他有着近乎无底线的忠诚,如同对林鱼的愚孝,不分对错,只管遵从,陈江驰很好奇,如果有天要她在自己和林鱼之间做出选择,陈静会选择抛弃谁。

“过来”陈江驰对她招手。

陈静上前,弯下腰,被压住后颈往前带,差点摔在他身上。她撑着扶手堪堪稳住身形,陈江驰直接起身,把她抱到办公桌上。

“看来我说过的话,你没有放在心上”他手臂撑在陈静身体两侧,将她圈在胸前,声音听着很严肃。

陈静抬头,果然看见一张收起笑容的脸。

“我有”他的话她都有好好记住。

“是吗?”陈江驰用拇指揉弄着她的下唇,在她开口前强硬地挤进唇齿,指腹压住湿软的舌尖,叫她讲不出话:“我说过,要学会拒绝,你听进去了吗?说什么我想做的你都会替我去做,如果我要你去做触碰法律,违反道德的事情,你也会去做?”

本是提醒,结果真的有点动气。

她把太多东西看的比自己还重要,连工作都可以吸引她的全部注意力,察觉不到男人对她流露的恶意眼光,将自己堂而皇之的置于危险之中,还不自知。

怎么能这么迟钝。

“唔…”陈静被堵着嘴,说不出话。

陈江驰瞧她可怜地眨着眼睛,没再欺负人,拿过纸巾擦拭她被磨红的嘴角。口红暧昧的呈扇形晕散,心思浮动,忽而觉得她像是偷吃了什么东西,被撑破了嘴巴。

这几天联系的很少,一点亲密,就能点燃情欲。

陈静追上来烧他的火,亲着他手指,坦诚相告:“我希望你能开心,所以只要你说,我就会尽可能的去做”

她握住陈江驰的手,解释自己并不是只会妥协:“我会无条件答应,是因为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受到伤害,陈江驰,你和妈妈不一样”

她比他认为的要清醒。

所以看不清自己的究竟是谁。

将纸巾扔进垃圾桶,陈江驰道:“方才那个赵经理,把他辞掉,能做到吗?”

辞退?

无理由开除员工,显然不符合劳动法的规定,但是——陈静点点头:“你不会再见到他”

法务部的存在总有其道理。

“不问问为什么?”

折腾红嘴巴,陈江驰又来作弄她耳朵,手指拨弄耳廓,抚摸耳下,落至颈侧,温热掌心贴上颈动脉,血液沸腾只在眨眼之间,陈静偏头躲避,又低头亲他掌心纹路,舌尖轻点,抬着冷淡的眸看向他:“我知道”

面无表情的调情,勾的他想笑又心痒。

“他的眼神很恶心”陈静仰头看他,没说那人曾追求过她,不是为她,是为求娶老板女儿,一步登天。

“我不会让他碰到我”她不迟钝,她对恶意的触觉比任何人都敏锐。

陈江驰惊讶地抬起眼帘。

什么时候发现他来的?

谁钓谁呢?

陈江驰差点气笑,装的还挺像。

“别生气”陈静拍拍他胸口,酒红色的衬衫很好看,她想起包中的耳钉,和这套衣服很配。

倒不至于生气,一周没见,想亲近的念头并没减少,反倒触底反弹,难以自控。

两人不约而同靠近,额头轻抵,手腕交迭,陈江驰的掌心蹭过她手臂,带起颤栗之后,陡然从腰侧穿过。陈静紧张到不停吞咽,眼前只剩下陈江驰翘起的唇角,他有些上火,唇边起的痘宛若红痣,漂亮的扎眼。

半开的唇也漂亮,陈静抓紧桌角,想要填满唇间缝隙,她闭眼倾身向前,吻到团冰冷空气,耳边传来轻笑声,她睁开眼。

陈江驰站在一步开外的地方,把火灭的干干净净。

“走吧,陪我用晚餐”朝她晃了晃手,他率先离开。

手上拿的什么?

陈静猛然回头,电脑旁原本摆着照片的地方空空如也,他把它带走了。

作为她耍小心思的惩罚。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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