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水难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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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28


  剃须刀继续向下,在最柔嫩的地方轻轻摩挲。刀锋沿着那道细缝缓缓滑过,带走了最后一丝遮掩。如同某种无声的亲吻,刀锋一路滑过,带着金属的微凉,也带着极尽温柔的贴合,一点一点地掠过最柔软的地方,每刮去一寸,细腻的皮肤便更赤裸一分,在暖光下泛起水润的光泽。女儿的身子不断轻颤,手颤颤巍巍的,刮过小穴两侧的时候,唇瓣微微咬着,像是怕弄疼自己,又怕露出太多,让人看个彻底。偏偏剃完以后那地方干净得过分,穴口软软敞着,沾着水珠,粉红的小肉褶贴在一块,细得几乎一吹就开。那道闭合的细缝随着呼吸微微张合,像是在邀请什么来突破这份纯真。

  他光是想一眼,腰下就猛地收紧提臀,肉棒瞬间胀了起来。龟头胀得发亮,顶端微微绽着缝,澄澈的汁水缓慢溢出,沿着肉茎蜿蜒滑落,黏糊糊沾在囊袋上,烫得像团炙肉;下头那对宝囊也沉甸甸吊着,薄皮绷紧发烫,青筋鼓胀,跳得厉害,仿佛被捏在掌心揉弄般,酸胀得直往腰里窜。

  一种压不住的躁意往上冲,带着禁忌背德的火,一口一口往胸口里堵,烫得连嗓子都发干。嘴上没说话,手却下意识揣进裤兜里,指节抵在根部,缓慢捏了一下。滚烫的热度隔着布料压过来,反倒更叫人忍不住了。

  “……操。”

  他低低骂了一声,眼角往厨房那边一扫。

  唐曼青还在煎蛋,背影细瘦,旗袍勾着腰线,一颤一颤地晃着。

  安东阳双腿微微绷紧,悄悄用大腿根死死夹住腰下躁意,像是隔着布料生生压住那团膨胀的热火,心头却忍不住泛起个不该有的念头,越压越燥,像故意拿火往油里倒。心里忍不住冒出个荒唐念头——

  要是换成安知水那小东西,穿着这一身,走得一瘸一拐的,裙摆底下什么都没留,光着一双白腿夹不紧,腰还软着,随便一按就塌下去……

  那念头一冒出来,罪孽般的快感就顺着血管往上窜,燥得骨头都在痒。荒唐归荒唐,可理智硬是勒着,他喘了口气,低声骂自己,不能疯,不能真干出畜生事来。

  唐曼青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似的,笑得更软了些,声音甜腻:“别胡思乱想啊,女孩子爱干净,总得有人教嘛。”她说着,又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一把钥匙,轻轻放在他掌心:“对了,这是知水房间的钥匙。”

  安东阳挑眉:“给我这个做什么?”

  唐曼青端着贤妻的样子慢慢笑了笑:“这不是正好嘛,买完东西就顺便给她放进去,悄悄的,别吓着孩子。算是个小惊喜,也修补修补你们父女关系。”

  “昨晚洗澡的时候,知水还求着我,说想跟你好好处处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给他正了正衣领,眼神温柔又心疼:“我想着,人家主动递钥匙,我就给你吧,省得你老说自己管不到女儿。”

  安东阳低头看着手里的钥匙,心里微微发烫,又是一股说不清的躁意涌了上来。

  唐曼青柔声补了一句,嗓音低得像棉花糖裹着蜜:“行啦,赶紧去吧,回来还得赔我内裤呢。”

  安东阳刚要推门,忽然自己笑了一下,回头打趣:“我命才是真的苦,在公司有事老板干,在家没事干老板。”

  唐曼青假装嗔了他一眼,轻轻拍了一下他肩膀:“去吧去吧,少贫嘴。”

  等门关上,她坐回沙发上,靠着软垫轻轻勾起唇角,指尖轻轻绕了绕发梢。

  ——呵,刀都递出去了,下一步,也该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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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昏将尽,残阳的余晖如同一道暧昧的纱帘笼罩着街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粘稠的闷热。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争吵声,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和压抑的啜泣,打破了傍晚的寂静。

  家门被粗暴地推开,铰链发出一声沉重的呻吟。室内温暖的灯光瞬间流淌而出,与门外微弱的天光交融,在地板上划出一道暧昧的界限。安知水被猛地拖进客厅,细高跟在大理石地面上磕碰出凌乱的声响。她身上的旗袍已经凌乱不堪,高开叉处露出的大片白腻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的大腿内侧因剧烈挣扎而微微颤抖,白皙的皮肤上浮现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唐曼青优雅地坐在沙发上,听到动静后立即放下手中的红茶,眉头轻蹙。她站起身的姿态恰到好处地展现着一个贤淑的妻子应有的关切,却又不失优雅。"这是怎么了?"她的声音温柔似水,却暗含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期待。

  "滚开。"安东阳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他浑身散发着压迫性的怒意,目光灼灼地锁定在知水身上。眼前的画面让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原本整齐的领带已经松垮,西装下掩盖的身躯正因压抑的欲望而微微颤抖。安东阳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胸膛剧烈起伏,身体的反应早已压抑不住。西裤前端的轮廓狰狞而滚烫,仿佛一头沉睡许久的野兽正在苏醒,炽热的兽息透过裤子的布料缓缓洇出一片黏湿的痕迹,蠢蠢欲动地想要挣脱禁锢,扑向眼前无路可逃的猎物。

  "爸……爸爸……"知水声音颤抖,本能地往唐曼青身后躲。她的旗袍因为刚才的拉扯而歪斜,露出大片莹白的香肩,胸前的盘扣松了几颗,隐约可见里面那对娇小白嫩的乳房,以及裹着它们的蕾丝胸罩。纤细的手腕被抓出了几道红痕,衬得那截皓腕愈显柔弱。

  安东阳的目光缓缓扫过她凌乱的装扮,喉结滚动。安知水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地用手遮挡胸口,却适得其反地让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更加明显。她那张可爱的脸蛋因为刚才的挣扎而泛着潮红,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樱唇因为惊惧而微微颤抖,活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裙侧开口处若隐若现的内裤边际更是让安东阳胯下的肉棒胀痛得发紫。

  “还愣着干什么?穿成这样去勾人,还不赶紧脱下来,等着我亲自动手?”安东阳的目光阴沉地扫过她凌乱的裙摆,瞳孔深处翻涌着压抑的暗潮,声音低哑而危险,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命令。

  安知水轻咬着下唇,眼神里藏着一丝不甘,却又不敢真的反抗,胸膛微微起伏,似乎还在犹豫要不要开口。可是父亲沉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让她浑身不自在,指尖下意识地攥紧衣襟,试图遮掩胸口,却适得其反,微微后缩的动作让腰肢的线条愈发纤细,裙摆的滑落更衬得她双腿修长,肌肤细腻白皙,透着一丝逃无可逃的柔弱。她的脸蛋因方才的挣扎而染上一层淡淡的潮红,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珠,樱唇微微颤抖,整个人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怯生生地蜷缩着,却又无处可避。

  从小被捧在掌心的明珠从未被这样对待过,这股前所未有的羞辱感让安知水心头一颤,难以忍受地咬紧嘴唇。"凭什么?"少女忍不住赌气般地抬起下巴,声音带着颤意,却还是倔强地反问。

  她的反抗在安东阳看来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撩拨。男人粗暴地扯了扯领带,西裤下那根暴起的肉棒让他感到难耐。眼前的景象不断冲击着他的理智:女儿散乱的青丝,微微颤动的睫毛,因惊慌而急促起伏的胸脯,以及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她的私密之处隔着薄薄的布料,散发着少女特有的芬芳。唐曼青识趣地退到一旁,脸上露出一抹黯然的神情。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在这份黯然之下,是如何算计这一切的愉悦。她纤细的手指捏紧了真丝旗袍的下摆,暗自欣赏着眼前这场由她导演的好戏。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情欲味道,安东阳身上散发出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越来越强烈,而知水则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百合花,散发着青涩又诱人的芳香。

  安东阳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死死盯着知水那张稚气未脱却已经淡扫蛾眉的脸庞。那双清澈的眼睛此刻蒙上了一层水雾,樱桃小口微微颤抖,白皙的脖颈因紧张而绷直。他的欲望已经到达临界点,裤裆里那根暴怒的肉棒急切地想要教训眼前这个离经叛道的女孩。

  空气凝滞得仿佛连光线都变得沉重,客厅里只剩下知水急促的喘息声,和安东阳沉沉的呼吸交错回荡。他的手指缓缓松开,掌心残留着方才她挣扎时留下的温度,呼吸粗重,目光却依旧死死锁住她,像是猛兽在克制着扑杀的本能。安东阳微微侧了侧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胸腔里沸腾的灼热平息下去。他的西裤仍然绷得发紧,侵略性的轮廓抵在布料下蠢蠢欲动,可他的理智仍在最后关头死死地扣住了自己。

  安东阳的眉头皱得更紧,喉结滚动,强行压下胯下的不适感,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没有松开,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令人战栗的冷意:“你穿成这样,偷偷去见的那个野小子,是什么人?”

  知水下意识缩了一下脖子,牙齿咬住下唇,肩膀微微抖着,手指无措地抓紧被拉松的裙摆,语气仍旧带着一点赌气:“你管得着吗?他就是我同学,一个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安东阳压抑得怒极反笑,嗓音低沉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死死盯着知水敞开的衣襟,看着那些暧昧的红痕和汗湿的肌肤,下腹突然涌上一股灼热。他粗暴地扯了扯领带,裤裆里的肉棒已经不受控制地苏醒,渐渐撑起了一个鼓包。这种禁忌的刺激让他喉咙发干,明明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此刻却让他产生如此强烈的欲望。那根粗大的阴茎在他的裤子下不安分地跳动着,前端已经开始渗出液体,将西装裤顶出一个难堪的帐篷。

  “普通朋友会陪你去女性用品店?”安东阳的手指骤然收紧,死死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脸直视他的目光。

  安知水呼吸猛地一滞,眼睫轻颤,脑子嗡嗡作响,手脚泛冷,一股寒意直冲背脊。她挣扎着想偏过头,却被男人狠狠扣住下巴,无法躲闪。

  “你们在那儿唧唧我我,干什么?”层级的慈父的声音低哑至极,混着夜色里的燥热,带着咬牙切齿的危险。

  惊慌不解的女儿的指尖在无意识地收紧,被扯开的裙摆随着她的挣扎又滑落了几寸,露出半截细白的小腿,脚踝纤细,皮肤被高跟鞋的绑带勒出一道浅浅的痕迹。她像是被逼到了角落的小兽,紧张地呼吸紊乱,胸口起伏不定,连指尖都泛着一点隐隐的颤意。

  “我……”安知水的嗓音发紧,嗓子干得厉害,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安东阳的手掌扣住女儿的下颌,拇指顺着她柔软的皮肤缓缓收拢,像是在施加无声的审判,又像是在掂量这个被自己养在掌心多年的女孩,准备给她最后一次机会:“现在,我再问你一次,那个男生是谁?"

  ""我说过了,就是一个同学……"安知水徒劳地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钳制,可那点微弱的反抗只会激起雄性更深的征服欲。她白皙的小脸被桎梏得通红,泪水沾湿了长长的睫毛。破碎的旗袍下,她那对初具规模的乳房随着啜泣微微颤动,若隐若现的蕾丝内衣勾勒出少女青涩的曲线。

  "同学?"安东阳嗤笑一声,"和同学一起去买避孕套?"他的拇指粗鲁地擦过她柔软的唇瓣。裤裆里的狰狞肿胀早已失控,怒张的轮廓高高挺起,死死顶着束缚的布料,炽热得仿佛能将那层薄薄的屏障灼穿。虬结的筋络缠绕着怒胀的形状,隐忍得近乎发狂,如同一柄蓄满惩戒的刑杖,随时都能碾碎一切不服从的抵抗。

  安知水被他眼底赤裸裸的占有欲震慑得浑身一颤,本能地想后退,可倔强的天性却死死撑住了她最后的骨气。她强迫自己抬起头,睫毛颤抖,胸口剧烈起伏,声音明明微微发颤,却还是硬撑着冷笑:

  “是又怎么样?你管得着吗!”

  话音落下,她自己都能听出嗓音里的发抖,可那股不知死活的挑衅,仍然带着赌气的狠劲,像是在用最后一点倔强向男人发起无力的对抗。

  安知水哪里知道,自己唤醒了一头怎样的野兽。那股被压抑了太久的占有欲,在她不知死活的挑衅下被彻底撕开了束缚,像野火般燎原,瞬间吞没了安东阳理智的边界。他的瞳孔收缩成一条竖线,像是发情期的公兽。猛地扯住她单薄的旗袍,真丝面料发出凄惨的撕裂声。纯白色的蕾丝内衣猝不及防地暴露在空气中,那对白嫩的乳房像是两只受惊的白兔,微微颤抖着。破碎的衣衫下,少女青涩的身体散发着诱人的芳香。

  唐曼青轻叹了一声,缓步靠近,声音柔和得像一缕轻烟,仿佛是在安抚一头濒临暴走的野兽。

  “东阳,你冷静点……” 女人的语调温柔,眼底却隐隐透着一丝深不可测的意味。与此同时,袖下的手指轻微一动,暗中朝知水递去一个不易察觉的眼色,示意她趁机逃走。

  安知水的呼吸急促,心脏狂跳,几乎是下意识地拔腿冲妈妈指向的卧室。 可还没等她跑出几步,一道狂烈的掌风突然扫过——安东阳暴躁地挥手,将唐曼青狠狠推开。 她顺势跌坐在地,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呼,眉心微蹙,痛苦地捂住膝盖,仿佛是真的吃痛了。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掌心下的指节轻轻摩挲着裙摆,眼底闪烁着一抹晦暗的光,那是一种得偿所愿的满足。

  安知水仓皇失措地冲进卧室,重重摔上门。但门外的安东阳并不迟疑。他的右手探向裤兜,指尖触及那把从唐曼青手中"借来"的钥匙。金属碰撞的声响在死寂的空间里格外刺耳。钥匙顺利地插入锁孔,轻轻一转。门闩弹开的声音像是某种终结的预兆。

  而在客厅里,唐曼青缓缓靠在墙边,脸上浮现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她的膝盖还残留着方才摔倒时的钝痛,但这丝毫不影响她欣赏接下来的戏码。她慢慢移动到沙发边上,优雅地坐下,端起之前放下的茶杯,细细品味着茶香。

  夜色沉沉,窗外的风穿过枝叶,沙沙作响,屋内却只余下一串被水声碾碎的低泣和喘息,断断续续,飘进耳朵里。

  唐曼青端坐在茶案前,手指轻轻托着茶盏。温热的茶汤蒸腾起水雾,氤氲间似是在回忆几日前的旖旎时光。那时她在浴室里替知水沐浴,那丫头浑身湿漉漉地趴在浴缸边缘,像只落入陷阱的小兔子。她亲手掰开那处粉嫩的所在时,知水的身子颤得好似筛子,连带着那朵娇嫩的花蕊也跟着一抽一抽地吐着清水。

  啪嗒——茶勺轻叩杯壁,声声入耳。

  她的手指顺着光滑的杯壁缓缓游移,思绪也跟着游走在那日的旖旎记忆里。知水那里生得着实精致,两片嫩唇紧紧贴合,中间的细缝连一根手指都难进去。她刻意用指尖刮蹭那处敏感的缝隙,每一下都能引得知水一阵哆嗦,到最后竟生生逼出一股清泉。当时她就觉得好笑——装得再清高又能如何?还不是一副天生欠操的体质。

  啪嗒——啪嗒——茶勺继续轻叩,节奏渐缓。

  她低头看向手中的茶盏,温热的水汽扑在脸上,恍惚间又回到那日浴室里潮湿温热的气氛。知水被她按在浴缸边缘时还在挣扎,可那处粉嫩的花蕊却诚实地吐着水,一碰就颤,一揉就缩,敏感得不成样子。她刻意用指甲轻轻刮过那粒藏在包皮下的红豆,知水当即就软了腰,连带着那朵娇嫩的花蕊也跟着收缩,挤出一股清亮的淫液。茶汤的热度渐渐渗透进指腹,她轻轻摩挲着杯壁,嘴角浮现出一丝讥讽的笑意。这样的名器,就算再清高又有什么用?不过是件注定要被男人玩坏的物件罢了。想到这里,她的呼吸不自觉地重了几分。

  啪嗒——茶勺第三次叩响杯壁,这次的声音格外绵长。

  耳边传来一声压抑的呜咽,她不由加快了手中的动作。那个清高的小东西,现在应该也被填满了吧?想到知水那处粉嫩的花蕊正在被粗暴地撑开,一张一合地吐着白浆的模样,她的下身就不争气地涌出一股热流。

  唐曼青的左手悄悄滑进裙底,隔着蕾丝内裤按上那处已经湿透的地方。她的手指轻轻分开自己丰腴的阴唇,在那道湿润的缝隙间缓缓滑动。比起知水的可爱,她的这里成熟得多了,肉嘟嘟的,像朵绽放的玫瑰,散发着成熟的韵味。轻轻一碰,就有蜜汁从深处涌出来,把她的手指打得湿漉漉的。女人的手指缓缓滑入,拨开湿透的布料,直接探向滑腻的肉缝,温热的蜜汁像早已恭候多时,粘粘糯糯地缠住她的指腹,轻轻一揉,就有一丝透明的蜜液被迫挤出,顺着嫩肉的弧度缓缓流下,拉出一条细细的蜜丝。

  她俯身靠近茶盏,鼻尖萦绕着茶香和自己下身散发出的甜腻气息。茶汤早已不再沸腾,却还带着些许温度,就像知水那时被她玩弄得流水潺潺的身体。她用指尖蘸取茶水,轻轻涂抹在杯沿,看着那些晶莹的水珠顺着瓷器的纹理蜿蜒而下,就像记忆中那些从知水腿间淌下的淫液。

  啪嗒——茶勺最后一次轻叩杯壁,声声入骨。

  唐曼青闭上眼,想象着此时此刻在门后发生的香艳场景。那个曾经在她手下颤抖哭泣的小处女,现在应该已经被干得说不出话来了吧?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加快了抚摸的动作,手指轻轻一勾,挑起一抹湿滑的蜜汁,细细揉弄着柔软的嫩蕊,狠狠的搓了几下,直到一声高亢的啼鸣从门后传来,她才满意地收回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手指。

  茶汤已然凉透,但她的心却前所未有的火热。这局棋她布局已久,如今终于看到成效,怎能不快意?至于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妮子,明天怕是下不了床了,走路都费劲吧?再往后呢?呵……还怎么在饭桌上撒娇?还怎么抢男人的宠爱?还怎么装无辜,扮可怜?彻底滚下去才好。

  裙摆微微凌乱,丰腴的大腿上还残留着点点湿润的痕迹,唐曼青轻巧地拂了拂褶皱,姿态依旧优雅端庄。指尖沾着些微薄汗,握住茶盏,腕间轻转,茶水一饮而尽。苦涩的滋味在舌尖化开,却盖不住唇角隐约勾起的笑意,齿间泛着一丝微甜的余韵,像是某种掩饰不住的满足。直到声音逐渐变得稳定下来,像是一场漫长夜幕下的低吟,她这才慢悠悠起身,拍了拍裙摆上的灰尘,端起那杯凉了半截的茶,走向卧室门口。

  临进自己房间前,她回头望了一眼。

  门在夜色中缓缓合拢,沉闷的回响在寂静中缓缓散去,彻底封住了屋外最后一丝光亮。黑夜已至,一切已然落幕。

  然而,那扇门的另一侧,故事才刚刚拉开序幕——

  ——黄昏的余晖尚未彻底褪去,窗沿上还残留着一丝微弱的光线,将卧室晕染上一层昏黄的静谧。空气里仍带着白日的温度,未曾冷却,而床上的少女却已无处可逃。

  知水蜷缩在床角,泪眼迷离,衣衫凌乱,像只被逼入死角的小兽,双腿紧紧蜷起,手指死死揪着滑落的衣襟。她的呼吸微颤,眼神惊恐,像是仍未从这突如其来的现实中回过神来。房间里很安静,风暴还未真正落下,但那股压抑的气息,正随着黄昏最后一抹微光的消散,逐渐弥漫开来……

  安东阳站在房门前,呼吸粗重得像是即将爆发的火山。汗水沿着他的额角滑落,浸透了白色衬衣,勾勒出里面紧实的肌肉线条。昏暗的灯光下,他死死盯着床角那个颤抖的身影,眼底泛着血丝。

  "水水……都是你自己选的路。"他咬牙切齿地说,声音里带着压抑到极限的欲望,"非要跟那些野男人来往,现在知道爸爸有多生气了吧?"

  安知水蜷缩在床角,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她拼命往后躲,直到冰冷的墙壁抵住后背,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无路可逃。睡裙在慌乱中凌乱不堪,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她死死攥着残破不堪的裙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不是的,爸爸……我没有……呜……"少女的声音微颤,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喉咙,急促的呼吸间带着哭腔,尾音哽咽得发颤。她努力压抑着情绪,泪眼朦胧地仰望着男人,仿佛想透过他的眼神寻回那份曾经的温柔。她的指尖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触碰他,却又在接近的刹那蜷缩回去,带着绝望的挣扎与无助的祈求,仍不死心地呼唤着那份属于她的守护。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一声低沉的冷笑。

  金属碰撞的脆响划破寂静,皮带被抽离的声音清晰而沉稳,仿佛某种宣判。 安东阳垂眸看着眼前无助的少女,眼底晦暗不明,指尖缓缓拽住裤链,一寸寸拉下——那被撑得绷紧的金属牙齿发出克制已久的摩擦声,伴随着一股浓烈的男性荷尔蒙顷刻间溢满了整个房间,压迫得空气都变得灼热。

  那根粗长的东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充血胀痛的头部泛着湿腻的水光,顶端小口微微张开,渗出晶莹的液体。下面的囊袋沉甸甸的,皮肤紧绷,表面浮现出盘虬卧龙般的血管。汗水沿着它们的纹路缓缓滑落,在昏暗的灯光下折射出野性的光泽。

  安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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