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韵】(8-14)古文NTR绿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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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26

知何物。那掌柜见他目光逡巡于此,笑道,「这一件物事,用时注入热水,复将银盖旋紧,软硬合宜,兼有温热,妇人家用来,远胜木石之属。」林生闻之恍然,取之把玩片刻,失笑道,「果然有趣。」掌柜又指与他瞧缅铃等物,林生啧啧称奇,只是他心中已有主张,止取了这一件伪器,连先前所选金珠,共费了三十余两银子。

待至家中,将珠翠布匹赏了月桂,又知夫人亦有所赐,心中大慰。此后无话。到得夜里,林生同夫人用毕晚饭,觑左右无人,贴过身来,挤眉弄眼道,「娘子,今夕何夕,良人在此「注3」,不若我等早早安歇了罢。」林氏知他心意,心中亦有几分念想,赧然将螓首微微一点,算是答应。林生见她眉梢含了春意,喜得摩拳擦掌,自去洗漱预备。

二人入得内室,林生遂坐于妆台前,使妇人坐于膝上,自将那真珠耳坠取出与她戴起。妇人于镜中左右顾盼,见珠质莹洁,熠熠生辉,又见丈夫虽取新欢,犹自心系已身,心中亦自欢喜,不免嫣然道,「好了,瞧你心意份上,昨夜之事,我不拿来说项便是。」林生见夫人巧笑倩兮,心中大乐,将佳人抱入芙蓉帐,罗衣轻解,暖玉横陈,两情绸缪,四体交缠,自不必说。

二人温存半晌,林生忽笑道,「我今日得了一件宝贝,你且闭了双目,我取来你瞧。」林氏心下好奇,依言闭目,片刻听林生道,「好了!」睁眼瞧来,见是黑黝黝一条物事,虽不知何物,瞧那样貌,隐隐便知非淫即邪,不免面上发热。林生知她面薄,于她耳畔拣要紧处说了,妇人又羞又笑,却教他将那物于腿间撩拨,听他轻声吐气道,「你瞧,还热哩!」妇人觉那淫器果然有几分逼真,于丈夫面前,恍如受了旁人阳物顶耸,一时赧然无地,惊笑中左右闪避,直教林生好一番戏弄。

林生见她娇羞美态,玉体裸裎,又是肌肤相亲,淫心动处,弃了手中物事,抱定妇人恣意摸弄。见她柔荑略略掩了双乳,心道,「昨夜娘子人事不知,这一双妙物教那人又摸又亲,一丝遮拦也无,今日与夫君敦伦,倒羞答答起来。」想到不忿处,将她酥乳拿了,施力捏搓。

妇人吃痛,不依道,「轻些儿!」林生听了,手上略缓一缓,移至下身将阳物探定妙穴,耸身一送,妇人嗳呀一声,闭了星眸,一双藕臂环了丈夫肩背,来受他抽添。林生埋首于她胸前丘壑,吮舔啮咬,只觉乳肉甘甜,如兰似麝,心中翻涌道,「昨夜他亦是这般,品了这满口温香。」想到此节,起身屈膝将她一双美胫扛上肩头,大开大合,抽送如飞,撞得妇人股间激响,口中娇吟不绝。

这厢风度娇音,透过窗棂,却正送入一人耳中。缘来此时时刻尚早,月桂尚未睡去,隐约听得二人淫声,此时初识云雨,正是一刻放不下的当儿,焉能受此撩拨?听得片刻,便已春情涌动,坐立不安。又熬得半注香光景,愈觉难耐,暗道,「罢了!」,蹑手蹑脚,竟掩至主人屋前,听他二人风月。

再说林氏酥乳遭丈夫咂弄之时,心中便有几分异样,「昨夜那人亦是这般……」,念头倏起,便自惊觉不妥,强自止了思忖。只是绮念既起,今日此处体察便尤为细敏,片刻便教他撩拨得春心难抑。待吃他元阳舂入,逞强捣弄,更是挑动真骚,自觉一双丰乳随他冲撞前后抛动,颇为累赘,却又自知相公此时必是目光灼灼,集于此处。她见相公昨夜方幸新欢,竟不由起了些邀宠之心,值此身心激荡之时,遂不遮掩,有心教他观看。须臾识破自己心思,不免大羞,自惭之中却又平添快美,当时心境,只可意会。

林生不知妇人家这些细微心思,鏖战间只想谭生与他夫人勾当,又见她玉桃乱颤,仿佛菡萏扶风,艳色无俦,心中又是得意又是痛惜,忍得半晌,终开口道,「小淫妇,怎生得如此一双骚乳,晃得眼花!」月桂于屋外听得分明,想他二人此时情状,不禁面红耳赤。

妇人听他如此说来,嘤咛一声,作势要掩,却教丈夫捉了皓腕,挣之不脱。林生见她推拒,更添淫兴,俯身卧于其上,将妇人双腕交叉举过头顶一手握了,另一掌只管于妇人肉身上下揉搓,抽添间喘道,「娘子,谭叔叔若如此按定了你身子,教你动弹不得,你待如何?」

月桂听个正着,暗忖,「少爷怎地有此一问!难道昨日那厮作画时觊觎夫人一事,已教少爷知晓了么?」心中一紧,屏息凝神,听林氏如何作答。

妇人双掌受制,羞辱间反觉有异趣,吃他抽得着实快美,听他又提那人,勾起心病,嗔道,「怎地……又提他……」林生见她娇羞,阳物瞬间又涨得一围,急道,「且说来,我自爱听!」妇人心中症结未解,自矜道,「自然挣扎呼叫。」

林生听了,虽非所欲闻,可喜夫人入港,遂暗使本事,尘柄着意寻她花心,接连探得数回,只觉夫人下体磨至火烫,膣内一圈圈如捋如握,龟首每每撞至一处肉突,便麻个冷战,乘胜道,「若左右无人,你又挣不过他男子气力,却待怎地?」

丫鬟闻听,心中疑云渐起,只想,「听相公言语,非但不恼,竟似有几分怂恿,怎会如此?」

妇人蕊心被点,只觉酸入骨髓,甚是难捱,知他心事,心中已允了,面皮上犹过不去,只是不语。林生见状,一发不饶,金枪舞动,口中喘道,「果真如此,你一个妇道人家,又如何抵挡,不如……便从了他罢!」

他这厢说来,于己固然是肉紧已极,听在月桂耳中,更是恍如惊雷,不由瞠目结舌,一时呆若木鸡。

林氏销魂间闻听丈夫如此说,羞恼中赌气道,「你既如此慷慨,我又何需死守。」甫一出口,便有几分后悔,却听林生长唔一声,涩声道,「娘子……你口中言说……说如此你便从了他……与我听……」言语间抽送愈急,汗如雨下。

妇人见丈夫如此渴求,私处又是一阵阵快意淋漓,直冲百会,那十停羞恼中倒有五停化作荡意,心中不免记起谭生吮舔她胸乳之状,搂紧了身上男子颤声道,「相公若愿意……贱妾……便、便从了他……由得他快活一番……」

月桂听妇人如此说,一时芳心狂跳,几乎立不稳身子,心中只想,「他二人竟如此放浪!」恍惚中品到淫邪处,腿心一酸一暖,蓦地汩出一汪热泉。待自惊觉,抖索索将葱指探入中衣一撩,但觉油滑一片,指肉拂过蛤珠,不由浑身一颤,那一双柔荑便再难自弃,屈指拢捻,旋转如飞,登时有沛然快美,由牝间散入四肢百骸。

帐内林生听得夫人淫话,激得眉头紧锁,手足发颤,道,「淫妇……如何从了他,速速说与我听!」

林氏嘤咛一声,一时忘我,要讨丈夫欢喜,闭目摆首,晕了双颊道,「奴奴教他……宽去衣衫……一丝不挂……使他看遍奴奴的身子……」

林生见妇人扭动腰肢,似是动情已极,不由目中带赤,元阳怒挺,咬牙道,「贱人!看遍后待如何?」

妇人蹙眉娇吟,应道,「相公欢喜,奴奴便受他、他大龟……入来身子,坏了奴奴清白便是……」

林生听了,大叫一声,上下如飞,没命抽插,妇人浪语出口,心中大愧,只勉力仰首将秀颅贴了丈夫肩窝,亢声淫叫,恍若一朵娇蕊横遭狂风骤雨,又如一叶扁舟出入惊涛骇浪,牡牝争锋,阴阳鏖战,直是惊心动魄,须臾教那浪峰抛至极高处,口中惊不择言道,「达达使力!」林生见她忘形,欲念狂飙,精关再难独守,咬舌拼身添得十余抽,闷声疾道,「丢与你了!」大吼声中,阳精迸射,突地颈侧一痛,却是妇人难捱,一口咬在他肩头,当下呜呜作声,弓身起伏,亦大泄了一番。

「注1」处在危险的境地。《左传》襄二十九年:「夫子之在此也,犹燕之巢于幕上。
「注2」见「张敞画眉」典故「注3」《诗经?唐风?绸缪》:「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十)鹣交鲽合【注1 】花并蒂,无须对影有三人【注2 】

上回说到月桂于屋外潜听主人翻云覆雨,兼言及谭生,淫意非常。她花季年华,破瓜未久,便是平日听了二人些风月,又晓得几分闺中情趣了?听林生将淫话撩拨夫人,已是舌挢不下。再听林氏作践自身,浪语中竟似于那狂生有几分念想,更是芳心狂跳。

少顷听房内声息渐歇,唯恐教他二人听出行藏,蹑手蹑脚回了己屋睡下。辗转反侧,只细细想二人言语。一忽儿想,「听夫人方才娇声,心中若非果真于那人有几分垂青,断不至动情若此。难怪我白日里要将他逾矩之行告诉少爷,她却不使我去。」

她心向林氏,知谭生心存不轨,原对谭生颇为厌憎,此时揣度夫人心意,猜她心中未必便恶了那人,一股不忿便去了一半。只是又想,「那人纵然生得一副好皮囊,又怎配得上夫人神仙般样貌,菩萨般心肠?」念及于此,又替夫人不值。

一忽儿又想,「素来只听男子将妻室贞洁瞧得极重,怎地少爷却似有心将夫人拱手送人一般,如此娇滴滴一个人儿,他怎生舍得!只是若他果真舍得,夫人又何必将白日里事瞒他?」思忖半晌,暗想,「许是夫人面薄,虽知少爷心存此念,青天白日,终怕吃他诘问。又或他二人暗通消息,却不愿教我说破。」

又想,「少爷若果有此好,万一日后命我与旁人如何,岂非羞煞人也?」想到此处,不免面红耳赤。方自惴惴,突起一念道,「若是清茗那般眉清目秀的少年,再大个几岁,抑或便如他主人那等样貌,我、我……」想到此节,不敢再想,只是春心既动,便如清明絮雨,随风入夜,润物无声,平添少女心事。

再说林生与夫人共赴巫山,极尽狂浪,毕事相拥,薄衾犹自汗湿,只得翻被而眠。林氏枕于丈夫肱【注3 】上,心中羞愧,闭目假寐。林生泄了阳精,心境渐平,细品方才妇人骚浪之态,得意之中隐隐有几分吃味,一时无语。少顷吃她额前细发撩弄痒鼻,不免伸手轻轻拨去,口中柔声笑道,「方才怎地叫我达达?」

妇人听他问及,面上发烫,埋首于他胸前嘤咛道,「一时失言,不许取笑奴家。」林生见她娇羞,开怀笑道,「我却听得欢喜,日后多多唤来。」妇人羞答答应了。二人兔丝女萝【注4 】,唧哝情话,直至倦意难耐,方各自沉沉睡去。

林生次日起身未久,忽有管事报来,言说凤翔府本族遣人来拜,林生不知何事,自迎出来,认得是一个远房侄子唤作林岱的,忙请入正堂坐了。待说明究竟,缘来掌族伯父年迈病危,眼见不济,族内长老初议之下,邀关内道众亲友一聚,共商后事。二人议定次日动身,林生便吩咐下人引侄子下去歇息,自入内堂来说与夫人知晓。

林氏闻听,颇为不舍,忧声道,「凤翔府此去三百余里,道路崎岖,没个五六日到不得。你数年未归,此回又是族中大事,当须盘桓数日,如此岂非要大半月光景方可返家?」林生见她不乐,温言道,「我当速去速回,自有分寸。」林氏听了,亦无奈何,自去与他打点行装。

是夜林生设家宴与侄子洗尘,免不得请谭生作陪。林氏午后已见了客,听闻要请谭生,便推了身上不适,自于房里歇息,林生知她心病,亦不相强。谭生虽不见玉人,可喜林生神色如常,不见恚怒之色,暗叫一声,「惭愧!」,遂打起精神,吃酒说笑。待听林生行将出门多日,心中不免一突。林生见他神色一凝,心中亦道,「此去多日,止留娘子及下人在此,不知他待如何?」念头到处,不免心痒难耐。他二人各怀心事,止有林岱蒙在鼓里。

待散了宴席,林生自往房里来,见夫人同月桂说在一处,神色亲密,心中一宽,笑道,「甚么有趣事,且说与相公听来。」丫鬟方承雨露,知他明日将远行,心中亦自不舍,只是料他二人今夜必要抵死缠绵一番,不觉飞红了脸蛋,便要告退。林生见她模样娇羞可人,淫心骤起,口中道,「桂儿,你且去厨下取些热水来。」

月桂闻言,抬头见林生朝他霎眼,心中猜到五六分,却不曾认确,应声去了。林氏不曾见丈夫作态,奇道,「要热水作甚?」林生转身将她搂了,一掌探入她衣襟摸捏,低笑道,「我此去多日,怎舍得娘子独守春闺?不若今夜花开并蒂,留些风月事与你二人作些念想。」

林氏正缩身推拒,闻言嗔道,「你若舍不得我,为何又……又招惹她?」林生面上不禁一红,讪笑道,「且令她暖被服伺,使唤方便。」林氏知他所言不实,哼了一声。林生见状,心下忐忑,不知如何抚慰,只得将夫人搂紧了亲嘴。林氏心下委屈,一双美目紧闭,虽教他嗪了香吻咂弄,并不甚附和。

林生手上不停,宽衣解带,片刻将妇人脱得只余亵衣,正值此刻月桂提了水壶返转,咿呀一声推门而入,妇人不提防教丫鬟瞧见春光,羞得急急钻入锦被,面壁睡下,不作一声。丫鬟正不知如何是好,林生已起身掩了门扉,低声道,「桂儿,今夜你不必去了。」月桂闻听要与主母共侍枕席,亦是羞意顿生,心中忐忑。口中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此时三人心中各生异样,颇有几分尴尬。林生见状,咳嗽一声,拿眼色一丢,示意丫鬟将衣衫解了。自亦去了外衣裤,钻入帐中。见林氏状若睡去,只是睫毛微颤,一双柔荑更是紧紧攥了被儿。林生瞧得有趣,促狭之心顿起,将她胸前薄衾一扯,登时将脖项之下一片雪腻兼一条赤锦绣金鸳鸯抹胸露出大半。

林氏吃丈夫轻薄,再也装睡不得,凤眼圆睁,娇叱道,「作甚么!」不防林生一双手爪探入腋下挠她痒处,不多时便绷不住脸面,玉粳白露【注5 】,笑骂作一团。林生见她挣扎闪避,索性骑于娘子腹上,口中道,「好桂儿!替我捉了你主母臂儿!」月桂闻听,不敢违拗,又恐夫人恼她,作势来拿她双臂,却不曾使得力气。林氏见她帮衬,急道,「枉我平日疼你!如今却来助纣为虐!」挣得片刻,实是受不住痒,大笑中哀告道,「饶了我罢!」

林生听了,缓了手道,「饶你亦不难,只是须与我些好处。」林氏闻听,忙道,「都依你便是!」林生笑道,「是你自己应承在先,莫怪我无礼。」言毕将中衣一松,亮出阳物将将凑至妇人檀口道,「且与相公奏一曲箫罢。」

林氏身子受制,闪避不便,教他龟首于粉颊乱顶,半推半就间终不免吃那话儿耸入樱桃小口,贝齿轻扫过肉菇,耳边便听丈夫低低唔了一声,不由心中一荡,粉颈耸动,一条丁香小舌吮裹撩拨,啧啧有声。自知这羞人之状皆教丫鬟瞧了去,不免酡颜气促,不敢略睁一睁美目。

林生见她动情,心中大快,眼见一旁月桂赤条条跪坐于床尾,亦是面生红霞,偷眼瞧来。遂勾指令她俯身相就,自将身子略退一退,止将龟首与夫人咂弄,一手捉了月桂乌髻,却使丫鬟吮舔茎身。垂首见二美合奏,四唇于弹丸之地倏分倏合,更兼下体酥麻快美,妙不可言,心中快意道,「人生如此,夫复何求!」林氏与丫鬟争食他阳物,亦是心荡神驰。

如此品得一刻好箫,林生方将那话儿抽出,再看二女,俱是星眸半闭,口唇狼藉,粉面含春,平添媚色。林生瞧得动兴,三两下将夫人衣衫除尽,一手拿了她酥胸玩耍,侧首与丫鬟道,「桂儿,瞧你主母一双妙乳,丰美至此。」月桂素知少奶奶丰隆,依言定睛瞧来,粉雕玉琢般两座玉峦,竟似比平日又涨大得几分,乳首傲立激耸,犹自微微颤动,心中羡慕不已。

林氏听丈夫与丫鬟品评自己乳儿,羞得嘤咛一声,玉掌一错,便要遮掩,却吃林生按住,反令月桂揉搓舔吮她玉峰。林氏生平第一遭生受女子把玩酥乳,乳尖乍受丫鬟噙弄,但觉浑身起得一片鸡皮,酥麻之意,仿佛钻入心坎,遭她口舌稍一撩拨,便极难耐。月桂身为女流,自是熟知女子所欲,素手拨弄提搓,丁香拢捻卷裹之时极尽温柔,美得林氏通体欲融,只是恐受丈夫耻笑,勉力忍了不哼一声。

月桂埋首于妇人丘壑间,但觉奶脯温润馨香,肥腻弹手,她纤掌娇小,一握之下,止遮覆得小半,那乳肉便如赤足踏入泥潭,倏忽于指缝间满溢而出。她平日自渎时亦常将一双鸽乳揉搓自怜,只是年龄尚幼,彼时又是处子之身,如何同林氏这般久经雨露的少妇身子相比?暗自艳羡之中,更是着意伺候。

林生见二美嬉春,别有一番情趣。瞧至动火处,将夫人双腿分了,来赏她玉户,见两片酥唇已绽开苞蕾,一粒蛤珠如蕊,将吐未吐,牝间已湿了一片。林氏虽闭了双目,只觉双腿大开,股间丈夫气息粗重,时时拂过紧要处,激得花瓣一翕一合,辄欲得些抚慰,只是此时丫鬟傍身,羞于使出平日些风流手段求索丈夫施恩,端地难耐得紧。

林生见夫人玉户微张,层叠间竟露出些极淡的粉色来,煞是娇嫩可爱,不免俯身相就,将舌卷了来探她牝心,入口但觉清雅温润,并无一丝腥膻。林氏只觉花径一麻,一物热腾腾没入半寸,随即便如泥鳅般四处拓寻,美得浪声发喊,一双玉腿不由自主,已勾住丈夫头颅。

月桂闻听有异,偷眼觑来,见林生啜饮妇人淫水啧啧有声,不免腿心亦是一酸,汩出一汪热泉来,又见林氏蹙眉抿唇,娇声不断,腰肢摆得如水蛇相似,心道,「少奶奶此时,不知该如何快活。」

林生饮得片刻玉泉,下体更添昂藏,因俯身卧于妇人身下,硌着簟席生疼。突地心生一念,暗想,「若是鸣儿与别个男子交合,却不许我入她身子,只使我替她品玉,当是如何一番光景。」细细思忖其中淫糜处,酸涩羞辱中别有一番异样悸美。昏昏间鼓舌如簧,曲意奉承,只觉口鼻间淫液横溢,连下颌亦湿尽。

林氏生受温存,虽教他品得浑身酥融,终颤声道,「相公……」,欲要唤他上身,又羞于人前求恳。林生闻听,知她心意,遂舍了她玉户,起身直直瞧她,四目相交间似笑非笑,缓缓将唇鼻抹净。妇人见他面上淫水狼藉,瞧得肉紧,将一条葱指含了,无声低喘,媚态尽展,反瞧得一旁丫鬟心中一颤。

林生见她浪态,亦是如饮纯酿,遂将娇妻一双玉腿抬于肩上,下身左右觅着那桃源洞一耸,只听「唧」一声,那龟首便剥开两瓣肥美酥唇,往那红湿处舂入了去。缘于方才他口舌之功,妇人花径油滑,膣口并无艰涩,只是棍身方入得去,便觉内中层层叠叠,愈入得深,便愈裹缠得细密。

妇人发得一声娇吟,一双玉掌不由自主,便来握自已乳峰,一触之下,却拿了一双素手,却是月桂犹于此处流连。妇人牝中正擒了敌将金枪,一丝聚不起神智,昏沉间顺水推舟,兜了丫鬟双手,将玉乳施力揉搓。

林生见夫人忘我,心道,「鸣儿近日愈发骚浪了,长此以往,待我于她欲火焚身之时设计相诱,未必没有心防崩坏,红杏逾墙之日。」想到此处,定睛瞧她,只觉娘子美艳无匹,春色横溢,实是人间一等一的尤物。如此美眷,一旦遭男子所污,那人绝难轻饶,必是毫不怜惜,将娇妻狂风骤雨般彻夜奸媾。

若是旁人想到此情此景,必是咬牙切齿,目眦尽裂。林生中了异样淫毒,念头到处,虽亦不舍已极,反觉心中激荡,快美无畴,连阳物亦增坚挺,发力攒刺间将妇人牝间捣得汁水飞溅。待换作平日,早已出言将那禁忌之语撩拨妇人,今日却有丫鬟在侧,终无颜将这等无耻话儿出口,直憋得满面赤红,肠中如遭蚁啮。

林氏吃他抽得遍体酥麻,浑身雪肌染晕,虽有丫鬟在身前,口中娇声难禁。她此时一双金莲高举,姿态甚是羞人,丈夫阳物又入得甚深,时而捣至花心,便喊得呼天抢地,又想,「我如此羞人之状,俱教桂儿瞧了去,明日里却如何见她!」虽颇惶急,亦别有一番快美。

月桂平日虽惯听他二人云雨,怎及此时近在眼前,巨细无遗。眼观耳闻他二人赤条条肉身相击,入耳清脆,偏又夹缠林生粗喘,夫人腻吟,直听得目饧骨软,牝间尽湿。自觉花径内酥麻难当,有心稍自抚慰,又恐教主子耻笑,煞是难捱。

林生见月桂柳腰无风自动,眼波迷蒙,口中细喘,知她春心早动,兴之所至,将她腿儿捉了,命她俯身四体着床,与林氏搂作一处。丫鬟卧于夫人体上,虽使双臂撑了身子,终不免心中惶恐。二人肌肤相亲,四乳相对,恰乳尖一偎一扫,激灵灵俱打个冷战。

林氏只觉胸前两团软玉一麻,方自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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