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终生难忘】(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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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17

。他的阴茎如同一头凶猛的巨兽,刚一现身就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紫黑色的柱身上盘踞着暴起的青筋,蘑菇状的龟头饱满肿胀,前端已经渗出晶莹的液体。两个硕大的囊袋沉甸甸地下坠,昭示着充沛的活力。整根肉棒足足有二十多公分长,粗细堪比安暖的小臂,上面每一寸血管都在跳动。

这惊人的尺寸让直面震撼的安暖瞳孔骤缩,呼吸瞬间凝滞。她的视线完全被这根巨物吸引,脑海中只剩下这根阴茎带来的震撼。她甚至能看到马眼处分泌的前列腺液在月光下闪闪发光,那是雄性荷尔蒙最纯粹的表现。

马本伟低沉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没见过这么大的吧?"他的语气里充满了赤裸裸的炫耀和得意。安暖想要移开视线,却控制不住地继续盯着那根可怕的肉棒,想象着它即将如何贯穿自己的身体。她的小穴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分泌出更多淫液,羞耻感和罪恶感交织在一起,却让她的下体变得更加湿润。她想要反驳,可是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内裤已经湿透了,甚至有液体正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

马本伟察觉到了她的异常,咧嘴一笑:"看看,都已经湿成什么样了?你男朋友知道你这么敏感吗?"

他的话像一把利剑刺穿了安暖最后一丝理智,她终于放弃了抵抗,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别说了...快点..."

"这就忍不住了?"马本伟一边解着自己的裤子,一边嘲讽道,"看来你男朋友平时都没把你喂饱啊?今天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男人。"

马本伟嗤笑了一声,裤腰一松,解开裤子的动作随意又带着某种残忍的戏谑。那根狰狞的怒兽彻底解放,傲然挺立,带着炽热的侵略感直指她的禁地。他俯下身,一手扶住安暖纤细的腰肢,另一手握住那根炙热的巨物,毫不犹豫地用前端缓缓拨开那层薄薄的蕾丝屏障,直接感受着它因初次遭遇这样的冲击而微微收缩、颤抖。 他故意不急着进入,而是缓缓碾压、摩擦,感受着那层紧密的柔软如何试图抗拒,却又无法阻挡他的逼近。 安暖的身体骤然一僵,指尖无意识地扣紧车盖,她能感觉到那股滚烫的温度抵在入口,既陌生又震撼,让她忍不住屏住了呼吸。她从未经历过如此巨大的尺寸,光是前端就已经让她感到既害怕又期待。马本伟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故意缓慢地推进,一点点撑开她紧致的甬道。 当那根狰狞的巨物抵在入口时,安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马本伟的阳具远超出她的想象,仅仅是顶端就已经让她心慌不已。她的私密之处不自觉地微微张合,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巨大侵入做准备。夜风卷过山间,吹散了她微微颤抖的低喘。她偏过头,脸埋进手臂里,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可喉间的细碎呜咽仍旧泄露了痛感。 马本伟缓缓推进时,安暖能清晰地感知到每一寸嫩肉都被迫展开,紧紧包裹着那根灼热的硬物。特别是当马本伟的龟头挤入时,她的小穴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剧烈的吮吸感,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牵引着他进入更深处。她的指尖无意识地在车盖上收紧,手心里已经全是汗,整个人紧绷得像是被拉到极限的琴弦,既不敢逃避,又无法抗拒。特别是当马本伟的龟头挤到一层薄膜时,一道尖锐的痛感猛然袭来,让她的身体瞬间绷直。 她猛地瞪大眼睛,呼吸急促,她清晰地感觉到,某种原本封闭的屏障在这一刻被彻底撕裂了,细微的刺痛从身体深处弥漫开来,像是一道无声的宣告。 可偏偏,就在同一时间—— 远在另一处的刘长安,原本正与柳月望浅笑低语,酒杯轻轻碰撞间,忽然心头一悸,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崩塌。一股莫名的空荡感,像是潮水般从心底涌上来,猛然攥住了他的心脏。 他的笑意微微一滞,手指不由得收紧,指腹摩挲着酒杯的杯壁,眉头微微皱起。 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攥了一下,莫名的烦躁感从心底蔓延开来,让他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怎么回事?” 这一瞬间,空气仿佛变得沉闷,连红酒的甜涩味道都变得索然无味。他抬头望向窗外,夜色如常,可他却有一种强烈的错觉,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远离他,甚至已经彻底消失。 柳月望优雅地抿了一口红酒,侧眸看着他,眼底闪过一丝揶揄。 她随意地放下杯子,手指在杯壁上轻轻滑动,似笑非笑地开口:“怎么,聊着聊着,又想起那家小姑娘了?” 她的声音柔和,带着一点年长女人的慵懒调侃,可却带着分明的讥讽意味。 刘长安怔了一下,随即轻笑着摇了摇头,似乎想要掩饰自己刚才那一瞬间的失神。“柳姨说笑了,我哪敢在您面前走神。” 他甚至连“安暖”这个名字都没有提起,就像刚才心头那一瞬间的悸动,只是无关紧要的错觉。 柳月望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语调懒洋洋的,像是漫不经心,又像是在讽刺:“哦?那你刚才这副表情,是在惋惜什么呢?” 她撑着下巴,眉眼带着点慵懒的戏谑,嘴角轻轻勾起,像是在欣赏一个可笑的笑话。 刘长安被她一问,自己也愣了一瞬。他皱了皱眉,仔细回想刚才那股奇怪的不安,可是当他试图去抓住那一丝残存的情绪时,它却像烟雾一般消散了。 最终,他只是轻笑了一声,晃了晃酒杯,语气随意道:“可能是喝多了,突然有点恍惚。” 柳月望没再说话,只是笑了一下,转开了话题,仿佛不再在意。可她眼底的嘲弄却丝毫未减。 刘长安并未察觉,他只是轻轻摩挲着杯壁,隐隐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可又说不上来是什么。 他最终没有再去深想,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继续与柳月望闲聊,仿佛刚才那一刻的失神,不过是无关紧要的错觉。 与此同时—— “放松点,小骚货。” 马本伟低吼着,嗓音沙哑又粗重,手掌在她的纤腰上收紧,唇角扬起一抹恶劣的笑:“这才进去一半而已。” 安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喘息,她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可他竟然说这才一半? 然而下一刻,马本伟猛地挺腰,整根没入—— 那一瞬间,她的蜜穴深处传来了强烈的吸力,内部的褶皱像是活过来一般,层层叠叠地裹住他的肉棒,给予最亲密的按摩。 安暖仰起头,一声甜腻的呻吟猝不及防地脱口而出,整个身体像是瞬间脱力般瘫软在车盖上,指尖再也无法保持紧握,轻轻地颤抖着。 她能感觉到自己被彻底填满,紧密的甬道被撑开到了极限,甚至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会带来更深一层的摩擦。 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顺着安暖的脸颊滴落在车盖上,模糊了夜色中她最后一丝残存的清醒。 "操!你在吸我!"马本伟倒吸一口冷气。他能明显感觉到,随着他的每一次深入,安暖的蜜穴都会本能地收缩,那些细密的褶皱会像小嘴一样吮吸着他的柱身。而且越是往深处,这种吸力就越强,仿佛她的身体深处藏着一个无底洞,正贪婪地想把他吸入更深处。

马本伟开始大力抽送,每一次都退到入口再狠狠贯穿,很快巨龙上的血丝就冲刷得一干二净。令他惊喜的是,安暖的蜜穴已经完全适应了他的形状,那些褶皱如同训练有素的舞者,随着他的节奏翩翩起舞。尤其是当他的龟头碾过某一处凸起时,整个甬道都会产生一阵剧烈的痉挛,带来令人窒息的快感。

安暖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撕裂了,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分不清到底是痛苦还是愉悦。她的指甲深深掐进马本伟的背部,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声。

"骚货,夹这么紧是要把我勒断吗?"马本伟开始大力抽送,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你男朋友的鸡巴是不是很小?所以才让你这么饥渴?"

污言秽语不断钻入耳朵,安暖羞耻得想要死去,可是下体却不争气地分泌出更多淫液,随着抽插的节奏发出羞人的水声。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困在欲望牢笼里的野兽,只能任由本能驱使。 "不要...不要提他..."安暖哭着求饶,可是身体却越发敏感,每次被顶到深处都会不自觉地痉挛。

"为什么不提?"马本伟突然停下动作,坏心眼地研磨着她的敏感点,"想想你现在在做什么?穿着男朋友送的情趣旗袍,却被我操到流水。要是让他知道了,会不会气得再跟我打一架?" 这些话本该让安暖感到恐惧,可是不知为何,想象着自己背着男友偷情的画面,反而让她更加兴奋。她的阴道不住地收缩,一波波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 安暖的喘息越来越乱,理智在快感的冲击下逐渐崩塌。这种偷情的禁忌感本该让她感到害怕,可是她却无法克制地沉沦其中,身体比意识更诚实地迎合着侵略。 就在这时,马本伟眯起眼,低头看着身下的美景,心头却突然生出一丝异样的错觉。 这种紧致感……不对劲。 马本伟阅女无数,自信自己对女人的身子了如指掌,可当他真正深入时,却猛然意识到——胯下的美肉不同寻常。 他曾在一本古代青楼杂书上看到过关于“名器”的记载,那时不过当成戏言随意翻阅,没想到今日竟亲身遇上。毕竟采花多年,胯下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但是从来没有遇到过书上的任何一例‘名器’ 。而 “幽牝玄渊”,书中描述的极致名器,平日里紧致温顺,看似与寻常女子无异,可一旦遇上命定之人,便会彻底展露其真正的奥妙,将人吸引至深渊之中,无法自拔。

此刻,他才明白,这并非虚言。

马本伟粗大的阳具一次次叩问着安暖体内的敏感地带。在反复的探索中,他发现了一个神奇的现象:每当他那根足有二十公分的凶器触及某个特定位置时,安暖的蜜穴就会产生一种奇特的共振。那里的软肉会突然变得格外柔软且富有弹性,就像一块温润的海绵般包裹住他的龟头,同时周围数层褶皱会立即收紧,形成一种既温柔又霸道的吸力。

这种感觉让马本伟想起了书上对"幽牝玄渊"的记载。原来安暖的蜜穴深处隐藏着一处玄妙的凸起,平时蛰伏不动,只有在遇到契合的尺寸和角度时才会觉醒。而他的巨物恰好能够完美地触及那里,这绝非偶然。

更令人惊叹的是,安暖的阴道仿佛天生就知道该如何取悦马本伟。那些层层叠叠的褶皱像是有了生命一般,自发地调整着力度和频率,为的就是让马本伟感受到最极致的快感。每次他深深顶入时,周围的软肉都会恰到好处地收缩,既不会太紧导致不适,又能给予足够的压迫感。

这种默契的程度远超过安暖和她前任的经验。当初她那位所谓的初恋,连嘴都没有亲过,更别说是本垒了。平日里两人根本无法触及她蜜穴深处的奥秘。即便是偶尔碰到一些敏感点,也只能说是浅尝辄止,远远达不到激发"幽牝玄渊"潜能的程度。

但现在,马本伟那根天赋异禀的巨物却轻而易举地找到了钥匙孔。当他用力贯穿时,不仅仅是在物理上填满了安暖的空虚,更是在精神层面上唤醒了她作为女人最原始的渴望。她那看似高贵冷艳的外表下,藏着一个专属于强大雄性的魅魔,只等着被合适的钥匙打开。

马本伟的动作越发激烈,他的每一下冲撞都精准地击打在同一个位置。渐渐地,安暖的蜜穴不再被动承受,而是开始主动迎合。那些神秘的褶皱像是得到了指令般,开始按照某种奇妙的韵律蠕动。它们时而收紧,时而放松,产生的快感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几乎要把两个人都淹没。在这种极致的愉悦中,安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对马本伟如此依恋。这不是因为她道德败坏或者意志薄弱,而是源自生命最本源的呼唤。她的身体在漫长的进化过程中,就是为了等待这样一个能够彻底征服她的雄性。

马本伟也能感觉到身下的尤物正在经历着某种蜕变。她的蜜穴不再是单纯地接纳,而是开始展现出惊人的掌控力。那些神秘的褶皱仿佛有了自主意识,不仅能感知到他阳具上每一条突起的经络,还能通过微妙的变化给予回应。这种双向互动带来的快感,是单方面索取永远无法比拟的。

两人之间的配合越来越默契,安暖的呻吟声也随之变得更加婉转悠扬。她的身体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追逐着快乐的源头,每当马本伟稍稍退出,她就会本能地扭动腰肢,试图挽留那份充实感。而当他又一次重重顶入时,她又会适时地放松入口的肌肉,让整个过程变得更加顺畅。

此刻的安暖完全沉浸在情欲的海洋中,她那双修长的腿不自觉地缠上了马本伟的腰,脚趾因快感而蜷缩。她的眼神迷离,嘴唇微张,吐出一声声甜腻的低吟。这一切都是那么自然,那么理所当然,仿佛这才是她生命的正确形态。而马本伟也在享受着这份来自天赐的快感。他的每一次抽送都能得到完美的反馈,那些神秘的褶皱就像是专门设计好的按摩系统,从各个角度刺激着他最敏感的位置。他知道,自己遇到了一个真正的瑰宝,一个值得他倾尽所有去征服的女人。 强烈的占有欲在胸腔里翻腾,化作最原始的冲动直冲向下腹。马本伟胯下那根硕大的阳具上虬结的血管狂跳不止,他的面容因极度兴奋而微微扭曲,宛如一头即将捕食的猛兽。他粗壮的性器根部不断震颤,正是即将释放洪荒之力的征兆。就在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的同时,他猛地将安暖按向自己。这位年轻的美人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剧烈颤抖,喉咙里只能挤出破碎的音节。显然,马本伟这一击正好命中了她最为敏感的位置。 马本伟牢牢固定住安暖纤细的腰肢,让他硕大的菇头直接闯入了少女不断收缩的蜜径深处。多年来的空虚与渴求在此刻得到了满足,自从诞生之日起就备受煎熬的幽深子宫终于迎来了它的真命天子,贪婪地吮吸着对方喷薄而出的生命精华。滚烫粘稠的精元源源不断地涌入,在安暖的身体深处掀起惊涛骇浪。

"啊!!......啊!!!!!"安暖优雅的脖颈高高扬起,发出一声凄美的哀啼,随即被马本伟野蛮地攫住了樱唇,所有话语都化作了意义不明的呢喃。这个方才还在青涩绽放的少女,此刻已经在极乐中失去了言语的能力,她优美的后颈高高扬起,私密的蜜径疯狂地绞紧,大脑早已被接连不断的快感信号占据。

马本伟保持着猛烈的冲刺节奏整整五分钟后,终于抵达极限。他健硕的腰胯向前挺送,结实的大腿肌肉紧绷,原本松软的囊袋不知何时已经收缩至根部,像两只装满了液体的气球般鼓胀。随着他巨物的阵阵跳动,那两颗饱满的睾丸开始了规律的收缩与舒张,透明的管道中正输送着大量浓稠的生命精华。

这一次的释放持续了近一分钟之久。储存在深处的精元被强力泵送,通过灼热的通道,如同机关枪扫射般强劲有力地喷射进安暖的体内。每一股滚烫的精华都深深地浇灌在她的宫腔内壁,将这位曾经清纯绝丽、芳心暗许给刘平安的校园女神彻底玷污。与此同时,安暖的娇躯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幽深的蜜径骤然收缩,檀口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她跨越了快感的临界点,如同决堤的河水般奔涌而出。这是一种足以让人刻骨铭心的极致欢愉,一旦品尝便难以忘怀,更遑论挣脱。

那神秘的"幽牝玄渊"此刻完全苏醒,在马本伟的冲击下展现出它最惊艳的一面。无数层叠的褶皱如同活物般蠕动,既像在表达臣服,又似在索取更多。这种双向的互动所产生的快感,是普通性事永远无法企及的境界。

马本伟那根天赋异禀的阳具恰好能够触及她蜜穴中最隐秘的凸起,而每当他撞击到这个地方时,安暖的名器就会本能地做出反应。那处神秘的隆起会变得格外柔软且富于弹性,就像一块温暖的海绵般包裹住他的顶端,同时周围的嫩肉会立即收紧,形成独特的吸力。这种程度的契合,这种近乎完美的配合,绝非偶然。正如古籍所载,"幽牝玄渊"这种名器需要遇见真正匹配的伴侣才能展现其神异之处。而此刻,安暖的蜜穴正在以最直观的方式诠释这一点。

她的身体不再是一个被动接受的容器,而是一个充满智慧的存在。那些神秘的褶皱不仅能准确感知马本伟阳具上的每一道纹理,还能通过微妙的变化来引导和回应。每一次他的深入都会引发一阵有节奏的收缩,而每一次他的退出则会引起一阵不舍的挽留。在这种极致的快感浪潮中,两人的意识仿佛都被带入了一个全新的维度。他们的心跳趋于一致,呼吸相互呼应,就连灵魂都开始共鸣。这一刻,世俗的一切都已远去,只剩下最纯粹的欢愉在他们之间流淌。

安暖那双修长的玉腿不由自主地缠绕在马本伟腰际,十根可爱的脚趾因快感而蜷曲。她那原本端庄秀丽的面容此刻染上了醉人的红晕,星眸半阖,贝齿轻咬,散发着令人心醉的风情。

随着马本伟最后一波强有力的释放,安暖感觉自己仿佛漂浮在云端。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却记得每一个细节。那些层层叠叠的褶皱仍在不知疲倦地蠕动,继续榨取着最后一滴精华。而她的子宫,则像个贪吃的孩子般,将所有射入的精元尽数收纳。

安暖一副彻底被玩坏的表情,软绵绵地伏在马本伟的胸膛上,微微张开的唇还残留着喘息的余韵,眼尾潮红,整个人像是刚从烈火中炙烤过一样,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艳丽。

她什么都不想动,甚至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觉得身体仍在隐隐颤抖,某个地方像是尚未清醒,仍在缓慢地吸吮、收缩,不愿放走任何一点残留的痕迹。

她闭上眼,感受着自己彻底被填满的状态,脑海里浮现出男友的脸——可下一秒,这个念头就像烟雾一样散去,被更深层次的快感所吞没。

她已经回不去了。

过了一会儿,马本伟似乎终于回味结束了,低头看着身下的美肉,眼神里没有丝毫怜惜,反倒带着某种兴奋的残忍。

"才这样就发呆?小骚货,别回忆了,换个姿势继续挨肏。"

他的嗓音带着一丝轻蔑的笑意,不容拒绝,随手抓住安暖破碎的旗袍,用力一撕,薄薄的丝缎被彻底剥离,随着胸罩一同被扔到远处,她光洁的身躯彻底暴露在夕阳微红的余晖下,浑身上下只剩下那双摇摇欲坠的高跟鞋。

安暖的身体微微一颤,理智像是被撕裂的布料一样,彻底碎成无法拼凑的残片。

可她没有抗拒。

她甚至没有像刚才那样发出象征性地挣扎,而是任由他摆弄,在他的掌控下缓缓被翻过身,膝盖落在车盖上,双手撑地,屁股高高翘起,像是一只被驯服的雌兽。

马本伟看着这副姿态,嗤笑了一声,用手指拍了拍她颤巍巍翘起的臀肉,语气更轻蔑了几分:“怎么,之前嘴上说不要,现在屁股倒是翘得挺高?”

安暖埋着头,脸埋进手臂里,羞耻感像滚烫的酒一样漫过喉咙,可她的身体却比她的意识更快地做出了反应。

她知道自己彻底完了。

她甚至不敢回头去看他,她害怕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一个主动高高翘起屁股,等待贯穿的女人。

夜色渐渐暗下,空气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夕阳沉入地平线,余晖褪去,黑暗即将彻底降临。

女人的呻吟声、求饶声,男人的低笑、辱骂声,身体的撞击声交织在一起,在无人的山间回荡,而这夜,还很长……

(未完待续)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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