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何忌骨肉亲】(18-21)(母子 纯爱 乡村 生活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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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11

的菊穴口。我射了,喷涌而
出连绵不断,第一次「通过」女人的身体泄出代表高潮的精液,射的过程比平时
手淫时间长很多,那一瞬间我甚至害怕自己是不是会「精尽人亡」。

  「啊……啊……你……黎御卿!」,前一声是由于我粗鲁地把她推倒而发生,
而后一声,显然是因为我的鸡儿,正抵在令她羞耻不自在的菊穴,喷出邪恶的液
体。

  我还能感受到她菊穴的皱褶口在急速闭合收缩,臀瓣异常紧绷,几乎要夹断
我鸡儿棒身。母亲抗拒这样,但也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和力气。

  射完后,我无力地趴在母亲背上,大口大口喘气,所有精力被抽空,陷入短
暂的迷茫。这是一种从感官到灵魂的快感,头皮发麻,但越是这样,过后越有种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的身体反馈。我想起了动物世界里看到的章鱼,雄性在
交配一次之后就会死亡,又想起了草原上为了交配而死斗的公牛,男女交媾,有
时确实有一种哪怕你明知可能会万劫不复也要去追寻的快活。

  按理说射精经验不少我不应该有如此反应,但一来是今晚持久的刺激,积聚
了所有精力,一次泄出,二来是在母亲身体上完成这件事,因此后劲前所未有。

  察觉到我喷涌结束,母亲用背脊顶了顶我,「完了?赶快给我起开」,示意
我从她身上下来。就着她的搬动,带着不舍,我缓缓地正面躺回床上,心脏还在
急跳,余韵还在我身体肆虐。

  母亲一言不发,她赶紧用身体捂住了自己的屁股,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手上居
然已经有了一团纸巾,我一看,床头那边确实一直放着一包卷纸。

  母亲皱着眉,又略为嫌弃,窸窸窣窣几下,揉成纸团,连带着我泄出的精液,
直接丢在了床下,期间带着复杂神色瞄了我几下。但我无暇思考这些了。

  床下,纸团散落满地,本该由夫妻制造的生活垃圾,混入了异类,那便是附
着母子DNA交汇的印记,母亲也不执着打扫,这是他们一向习惯,反正也无人能辨
认出什么。

  她下了床,手上攥着自己那条红棉内裤,往外面走去,步伐急促,走动间果
冻般抖动的臀肉从我视线中一闪而过;大概5分钟后回来,回到床上,这时她已经
穿上了其他内裤,至于款式和颜色我看得不太真切。套上短裤,清洗后肌肤尚有
微润水汽,这股冰凉与人体的温热相碰,溢出一阵独特的气息。

  期间她没有与我有任何交流,有种惯常的沉着,像是做着自己的事,像是在
例行公事。她与父亲之间可以称得上是这样,那么,与我发生了这样的事呢,竟
也可以泰然自若,是秉着冷处理的心理吗。

  余韵已过,如同飘散的灵魂重新回到身体,脑海中无比清明,让出大半空间,
无数思绪涌上,同时也在紧张地等待母亲的「定义」「审判」「总结」,总得有
个说法,为了接下来的生活,母子相处。

  母亲好像才反应过来我还在她旁边,且赤裸着下身,她甚至缩了缩身子,与
我拉开一点距离,她转过身,叉着脑袋看着我,「这次心足了没有」,语气略带
揶揄讥嘲。

  我心虚地回道,「不……没…啊妈…我们没什么吧」,吞吞吐吐,不知应该
怎么说。

  我感觉她白了我一眼,「哼~以后收起你的不正经心思吧」,「高中了,读好
你的书」。她这么说,意思是仅此一次,明明还没彻底发生啊。我只能机械地回
应,「哦~」,其实我内心一点也不失落绝望。来日方长,禁忌一旦被撕裂,不是
想修复就能修复的;就是个永恒的疮疤,又如钉子刺入木板。

  不管今晚她出于什么想法,不管她认定了过后怎样的做法。我们是生活在同
一屋檐下,血缘上割断不了的亲密无间,注定了优势在我、机会在握。

  我正自顾自思考入神,母亲踢了我一下,训斥道,「还不去洗洗」。虽然我
感觉我下身曾有过的粘腻水分已经干涸,但还是听从,麻利地穿上内裤球裤,往
卫生间走去。

  开灯亮如白昼,我迟迟没有打开花洒开关,把着已经软下去的鸡儿,止不住
的恍惚。它上面其实没有什么痕迹,只有一种如同胶水干透后的顺滑触感,也许
能记录它曾沾染过什么。

  直到我简单冲洗后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好,仍处于一种巨大的不真实感。是的,
我忽然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母亲,至少在这个时候,或许明天,旺盛的精力卷土
重来,又会再次引燃初尝女人滋味的少年的生理激情。但这时候,我需要独处,
好好消化一切,让混乱无序的思绪平稳下来。

  说到精力,年少的血气方刚的我按道理可以很快梅开二度,去填补那个没有
彻底进入的遗憾,但如前文所说,今晚的消耗有点特殊,竟让我在生理上进入了
贤者时间;加上有种知难而退的自觉,夜深了,父亲随时都可能回来,而母亲的
态度似乎不可能再次接纳我的不齿行为,在短时间内。

  来不及多想,巨大的困乏袭来,什么时候睡过去都不知,只知道醒来时,已
经是早上10点多。

  昨夜记忆如汹涌潮水,让我觉得这个世界不太真实,又像是来到了一个新世
界,毕竟,我通过某些世俗不容,规则法则唾弃的事情让自己的人生进入了一个
新阶段,熟悉又陌生。

  我无法具体生动地描绘昨夜发生的事情带给我内心的风暴,少年的畸念几乎
得偿所愿,只能说是绚丽而璀璨的。

  状态恢复得也快,回忆回味中,醒来的鸡儿也开始强硬抬头,对母亲的觊觎
变本加厉。新的一天了,她会怎么面对我,昨夜对母亲而言也是刻骨铭心吗;抑
或是只是纵容儿子的小插曲。

  梳洗罢,才看到父亲在靠楼梯的房间睡了,估计回来没多久,现在还没醒。
然后我打扫干净一片狼藉的客厅,下楼出门倒垃圾去了。

  周日,母亲还不用上班。

  走出门我看到她在门口小路边的老树底下,正和几个婶母聊得欢快;这样看
过去,母亲除了皮肤身段好点,倒也没什么特别,在没有太多对女人认知的人的
眼里(我以为是这样),也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乡镇妇女,毕竟此时的穿着呆板又
大妈。树头那里是我必经之路,忽然间我紧张心虚了起来,即使知道在这种情形
下母亲不可能对我有什么发难。

  硬着头皮走向她们那边,硬着头皮跟母亲她们一一打了招呼。母亲只是看了
我一眼,婶母间谈话的欢快化作笑容,依旧在她脸上。

  倒完垃圾回来又经过她们身边,母亲喊话了,「黎御卿,把这堆番薯叶摘了」,
指了指她脚下。说罢又回到她们的聊天局中。好像我从没出现过。

  我抱起这堆藤蔓多过叶子的玩意,回到自家门前,一边摘菜一边琢磨着母亲
看到我的反应。太淡定了,就算有人在,多少也会有点尴尬不自在啊,难道她这
么快就抹去了昨夜的记忆,真的处理好了昨夜一事掀起的精神波澜。

  如果真是这样,真不好断定是好事还是坏事。当然,我相信机会还有,但会
来得快吗,现在恋母愈发严重,这期间我该是多么的煎熬。

  还好令人亢奋的点也不少,在重回老家之前,我仍可以通过很多手段,获得
母亲身躯产生的给养,慰解我的淫邪幻想。比如刻意的看、偷偷的看、不经意的
触碰、故意制造的触碰,她的贴身换洗衣物,她无意间流露的丰腴躯体。还有她
与父亲上演的活春宫,虽然它已经开始让我难受到发疯,对父亲的羡慕,对母亲
未在我面前演绎的女人被生理欲望吞噬后的娇媚,让我有种被冷落的孤儿心态;
但这一切糅合起来,又会产生畸形的强烈快感。

  午饭时,母亲几乎跟我无交流,她像往常一样,不断唠叨着父亲的不是,还
好不算刺耳,父亲倒也没发作回怼,他确实理亏。

  接下里的几天,我都没采取什么过分的行动,也有忌惮父亲在家的原因,我
可不想真的酿成家庭伦理惨剧。偶尔瞥一眼她早上上班前换衣服时的春光,她洗
澡后还带着水光的湿润肌肤,因为穿背心穿短裤而暴露的成熟丰腴的一隅;少不
了拿她换下的内衣内裤来作为意淫辅助,因为已经初步品尝过熟母滋味,刺激感
更具象了,导致手淫时间大大缩短。

  这几天倒是没有听到父母行房,失望说不上,安心也说不上,对这事我很纠
结矛盾。

  我心里期盼着父亲快点回外省工地吧,还要在家待多久啊,怎么他的工作总
是异常的空闲,总能找到由头回家。看这情况,估计要到送我入学高中之后了。
苦恼的是,一旦上了高中,周末都未必能回来,那个时候的高中默认的周六补课,
只有周日半天假,没什么特别情况不会双休,也就一月一次。这样一来我在家的
时间就少了,与母亲相处的时间少了。

  艹,一天高中都还没上,我就恨不得寒假暑假到来。

  另一边,母子间的相处「自然」地回了正轨,在只有我们两人的场景里,母
亲也没有提及那一晚,也没有提及我的恋母现象。可能是她的刻意回避,也可能
是因为我的「乖巧」迷惑了她。

  值得一提的是,母亲真的没在生活上有任何避讳。大夏天的,她不会包裹得
严严实实,照样是怎么清凉怎么来;有时候换衣服,依旧不关门,更不会显得小
心翼翼,确认周遭环境。当然,是在家庭中,没有外人在;说白了就是,她还是
像以前那样,在这些方面并没有刻意提防我。

  有她个人观念的原因,没有意识到母子之间到了一定年龄显化的男女之别;
那么,是不是也可以说,那晚的事,就这样在她心里淡化了。

  被挑破来得触不及防。

  短短几天,我活像一个小日本电影里的痴汉。在没有契机亲密接触的情况下,
偷取几片春光也算是莫大快活。大多是偷瞄一下她换衣服那半分钟左右泄漏的有
限肉体,穿着内衣内裤,但丰腴健美的身段同样令我血脉喷张。

  她保持了早起的习惯,7点左右,做好各样家务琐碎,大概8点30出门,在这
之前总得换上常务一点的衣服。大多在一楼一个房间,那里几乎成为她个人房间,
她常装衣物都存放在这。

  于是我总是掐着点,或无意经过,或直接在门口旁的沙发坐着刷牙,实则进
行偷光行为。一连几天,所得并不尽如人意,但内心也很满足了,瞥见一小部分
都足以支撑我来一场情欲高涨的打手枪。

  不过我也不敢太明目张胆,没有与母亲的视线有交汇,甚至她注没注意到我
都不一定,就是出来的时候总会审犯人一样的目光看我一眼。我的行为太诡异了,
又有前科,怎么不可能引起她警觉。

  本来放假睡懒觉的人,现在天天早起,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总是掐在她出门
前刷牙,走来走去。非奸即盗昭然若揭。

  终于到第四天,我又坐在靠房门的沙发尽头刷牙,直接前倾身子回头向房门
望去。母亲的裤子已经换好,此时正从上而下地套保罗T恤,红色刺绣胸罩包裹得
双峰坚挺饱满,裸露的小部分乳肉散发白腻光亮,比早上的日光更为亮眼,侧身
对着我,又显得乳峰上翘,充满着成熟女人的媚惑娇柔,极具诱导雄性的象征感。
几秒钟就看得我连吞口水。

  之前还能说无意窥视到,但今天我这个偷瞄姿势太赤裸了,一眼看出就是为
了看这房间里的风光。

  母亲感受到了我灼热的目光,停滞了一下,T恤正卡在挺拔的胸前,还没完全
放下来,之后她缓缓偏头,看向了我。

  「你……」,刚想发作,可能想到我奶奶还在一楼,母亲收住了要说的字,
神情又急又怒,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扭动着身体,好快速地将衣服拉下,遮住
了丰满的双峰。

  同时间,我心脏像被撞了一下,心虚地坐正,又站起来向卫生间走去。我想
及时逃离,绝不给她教育的机会,那么这种事就无形地糊弄过去了。

  只是走到一半,就被跟上来的母亲扭住了耳朵,很疼,但因为我嘴里还含着
牙膏泡沫,只是哼哼唧唧,动静倒也不大。就这样我们两个都走进了一楼的卫生
间。

  而母亲则是随意地掩上了门。我低头吐了泡沫,耳朵挣脱了她的魔爪。

  母亲脸色难看且凶狠,呼吸倒是平缓,眉毛拧成了疙瘩,目光如寒箭射在我
身,「黎御卿,你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还有个人样吗」。音量不大,火气不小。

  我还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心砰砰直跳,怀里像揣了个蹦来蹦去的小兔
子,感觉有个灾难飞鸟似的在空中飞来飞去,随时都有可能砸到我的头上。

  想找点什么事情来化解一下我的窘况,于是接水漱口,当母亲的话马耳东风。
含着自来水抬头漱口的时候,我愣了一下,被镜子的画像所吸引。

  母亲身上这件浅绿色保罗领T恤不像以往的衣服宽大,胸罩的轮廓特别显眼,
侧身对着我,坚挺双峰倒像是故意在我脑袋前显摆,吐了口中的水后,我继续盯
着镜子的画面。

  放肆眼神很快便被母亲发现,气不打一处来,「还往哪看呢,每次说你就一
声不吭装死是吧」。

  闻言我站直身子,偏过头去,移开目光,心一横,还真的装作不知所以,
「我……我干什么了我……一大早就骂人」,我不满地说。

  母亲这时手指一戳我脑袋,语气冰冷地说,「你还惦记什么呢?别以为我不
知道你这些天的举动」。

  我一听,心里却有种莫名的兴奋,她越是能意识到某些东西,越是方便我向
前推进,就怕冷处理。

  我试探性地踌躇道,「那……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什么事都没有……你最好给我忘了……踏踏实实读书去」,母亲
瞬间开口打断我。

  没想到她能这样看待,不符合事物发展态势啊,但她是权威一方,她说啥就
啥不是吗,作为儿子还能怎样。这么一想倒也合理了。

  但她的话又矛盾,没事,那我忘啥忘。较真地说,还真的能说没事,毕竟我
胯下小鸡儿没有彻底进入她的禁地。

  我呢喃道,「我青春期,我控制不了」。依旧没有直视她。

  「什么!」,闻言母亲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分贝。「没有什么控制不了的,你
是高中生不是畜牲!」。

  随后母亲又深呼吸一口气,缓缓出声,「那天晚上我真的做错了,早知道就
不纵容你了」。

  我内心忽然焦虑万分,哀求般说道,「没什么的啊妈~再说又不会有人知道……
我,我只不过想……」。

  「你别妄想了,该有点分寸了」,「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少上网看些乱七八
糟的,不然你就真的废了」,母亲一口气说教起来。

  「好好反思一下吧,我够钟去开工了」,说罢她拉开门,走了出去。

  我总感觉有什么没有实现,内心焦急但没有跟上她步伐,只是我的话语追上
了,「就那晚那样就可以了」。这句话可谓耗尽了我过去十几年积聚的勇气,算
是第一次提出过分的诉求。毕竟已经有了很多实质性突破,我的内心也越来越强
大了,在这方面,脸皮都是练出来的,总会有些爆发的瞬间吧。

  母亲脚步一滞,微微偏头,「不可能……我是你妈」。不知为何,这个回答
虽非我所愿,我又一点不意外,不可能就这么一下子妥协了。

  这注定是场持久战。

  过了一会,当母亲跨上女装摩托,戴好头盔正要启动出发时,我快速赶往门
口,说了这么一句话,「河堤塌了,水早就冲过来了,后面再怎么修补,也不可
能把漫过来的水倒回去」,像念课文一样。

  母亲回过头,白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开着摩托走了。

  我抬头望了望天空,心情平静。话说开了一点,说不定还能等母亲自动破防。
她的认知体系,她面临的生活,还真不一定能竖起牢固的禁忌围墙。

  她当然不会是水性杨花,与别的男人有什么,这是传统妇女的基因自觉。但
我是她最亲近的儿子,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未必会是一般意义上的别的男人。

  我先前的言行举止,已经像一颗带着模糊道德禁忌意志的细胞,在母亲体内
分裂繁殖复制,总会生长成相应的观念看法,不管强烈与否。

  不妨继续保持「日常」,随着时间推移,看她的变化。我心里有了一股这样
的想法。

  接下来的几天,没什么特别的桥段发生,也没有蹲守到父母的床戏,有可能
是父亲想等我上学离家住宿后,再宽心做这件事;我也不再去偷瞄母亲换衣服,
怎么说也被当场逮获了。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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