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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23
这是什么神力啊!还没听说魔世哪个英雄能这样。
绯衣淡然点头:“是,否则来不及。”
她从云烈手中拿过琉璃珠:“即便有我加持,你母亲的生魂最多维持三日。这期间我要带你回家,如此,你母亲最后想见夫君的愿望或能实现。”
但是天界进攻魔界的战争仍在持续,无论神魔都杀得不分青红皂白,就算御空飞行也难免不会被袭击。
还是稳妥地走一条隐蔽又直接的道路为妙。
比如在山体中间开个隧道,抄近道,横穿魔世大陆,
绯衣当先走进黑暗,发现小男孩站在外面。他纠结犹豫半天,问道:“我,我能不能拉着你的手?”
“为什么?”
“我绝不是害怕!我只是,我觉得里面黑,走路会摔跤。摔到我背上的家伙就不好了。”
绯衣捻指,温柔明亮的火光亮起在云烈脚边:“可以了?”
“也不仅仅是怕摔跤。嗯,我怕和你走散!”
绯衣望着隧道尽头,十分困惑:“只有一条路呀,怎么走散?”
小云烈咬牙,一跺脚,冲上去抓住了大姐姐,啊不,祖宗……不,就是大姐姐!
他抓住大姐姐的手:“我就要这样!就要!我乃龙族少主,未来会执掌魔世权柄,我说要抓着你,就要抓着你!”
绯衣显然并不喜欢,但是看小男孩抓得那样紧,手心都沁出了汗,知道他的不安。
“好吧。虽然不知这样有什么用,似乎还妨碍我对敌,但弱者有求,我自当因应。”绯衣说完,拉着他慢慢走在山体隧道中。
黑暗无边,浅浅的红色光晕环绕在两人周围,像是海中小舟的灯火。
光晕让大姐姐的脸蒙上绯红,让她看上去不再是遥远山岭上的出尘仙子,而是窗前灯下触手可及的花。
小云烈悄悄把脸贴在她光滑的手背上,闻到一种魔界未曾有过的清新,莫名地,前途未卜,他却觉得安泰。
他看着绯衣怀里的琉璃光彩,赧然道:“对不起,我一开始以为你要杀死娘亲,还想打你来着……”
“无妨。你打不过。”
云烈感到无语,又有点恼火:“现在是打不过,但是迟早有一天,我不会比你差!”
绯衣瞥了他一眼:“机会渺茫。但此志甚好。”
小云烈心里窜起一股火:她虽然美,但也太瞧不起人了!看着吧,等我变得足以和她比肩,定要她正视我!不,崇拜我!
我要把她打趴下!然后……揍她吗?不好吧……她会不会哭?
那就,弹一下额头吧!像他做错事时娘亲的惩罚一样。
有点疼,但是就一点点!
“当心!”绯衣忽然拉紧他,倚云立于身前,弓弦震出灵力波动。
原来山并非实心,有些矿脉间存在空隙,当中栖居魔物,暴露于新凿的通道。
偶然踏入的血肉新鲜的猎物刺激了他们的食欲,成群结队地扑来,吞噬掉视线里的一切!
“大姐姐!”
云烈醒了,发现尖啸不是梦境,是真的。
王城广场上空,传达战报的哨音又在高叫。
又有紧急战况?多事之秋!
但是去处理之前,还是要例行地关爱老婆。
回头看去,绯衣睡眼朦胧地躺在身畔,正在努力起床。
云烈的心头一松。看见亲亲老婆,心里好像就有了点力量。
绯衣看见他就是一瞪:“云烈,知不知道昨晚……”
“嘟——”
哨音又起,看来刻不容缓。
“唉,你去吧。要平安回来。”绯衣叹口气,帮云烈理好衣襟,“我,我在这里等你哦。”
“在这”的意思就是床上,言下之意两人都懂。
云烈忽有所感,在她额头一弹:“你呀,终于被我收伏了。”
体力充沛,精神饱满。身体这个状态,是每次他在绯衣身上奋力耕耘之后都有的效果。
肯定是我昨天晚上做得不错,让媳妇意犹未尽了!
哼哼,我可真棒!
而绯衣在他身后恼火地掷了枕头。
她捂着额头发怒:“混蛋!白痴!”
还有一件事:昨晚是少有的云烈先睡着的情况,绯衣难得听到了他的梦呓——
“谁是大姐姐啊?”
在梦里他喊得那么乖巧,还求拉手?像个摇尾乞怜的小宠物,哪里还是那个霸气的君主了?
不要嫉妒不要嫉妒,云烈说过只有她一个,只喜欢她一个……
“所以这个大姐姐是谁啊!”
绯衣决心等他回来问个明白。
月升月落两次后,云烈回来了,却没给她机会问清。
云烈和小舅舅商议这两日的战况:“又是那种黑云,此起彼伏。浊气散了又能再聚,只要敌人掌握那种微观法阵,我们就永远是治标不治本。”
“我们疲于奔命,力量日渐损耗,总会被趁人之危。这个幕后之人搞得是他妈阳谋!我们明知后果还是不得不援救!”
云烈仍是疲惫,还多了分忧心,抱着绯衣时虽然不愿说烦心事给她听,但欢好时总无法全情投入,更是没有坚持多久就睡过去。
至于再一日,更是亲吻搂抱时人就睡熟了,睡时都不忘皱眉叹气。
绯衣抄起软枕狠打在云烈敞露的胸膛和腹肌上:“恶棍啊!每天都这样!以后我还能不能……好好睡觉啊!”
云烈睡得死沉,毫无知觉,健硕的胸膛有节奏地起伏。
绯衣叹口气,抚平他的眉心。
她伸手摸到男人的胯间,纯熟地挑起他的欲望,然后坐了上去。
这两天都是她用自己的爱液帮云烈恢复精力。当然,也是这家伙色心强烈,睡熟了下面也能硬很久。
绯衣慢慢滋润着滚烫的肉棒,听到男人舒服地叹气,放了些心。
云烈在梦里不知遇到什么艳遇,喃喃低语:“大姐姐……哦,你的身子好棒!”
绯衣翻身下了他的身体:“吃着我还想别人!混账!休想再从我身上吃到一点甜头!”
(三十一)老婆生气了?
又一天收兵,云烈踏进王城大殿,立刻感到一阵冷意。
他天生体质灼热,有这种感觉实在不寻常。
环顾殿上,并无怪异之事,只有明铢和绯衣两个人分坐桌子两边,低声说着什么。
为什么会有冰针在背的感觉?
绯衣淡淡地投来一瞥,他刚要笑脸相迎,绯衣的目光却飘走了,投在桌面上不知什么东西上。
就是这种感觉!那股寒意又来了!
他小心地凑上去:“你们在说什么?”
绯衣没理他,明铢回答的:“浊气黑云总是按下葫芦浮起瓢,不行,得聚而歼之!我们合计出一个好办法!”
说着他指指桌面上的地图:“把浊气汇聚到一个地方,再拔除核心。同时反向利用微观阵法,汇聚清气,促成平衡,完毕!”
他说完不禁为自己鼓掌,又指着绯衣对云烈说:“你这王后比你有用多了!没有她陪我讨论,本相可无法这么快完成核心小阵的改造!”
“那是自然。”云烈讪讪地挪过去:“好娘子,辛苦了,让我亲一口?”
绯衣没有回他,对明铢道:“最后确认一下分布诱饵的地点吧?”
明铢连连点头:“我欣赏你的做事态度!我们魔世就缺你这样的人才啊!”
云烈在一边乖巧听着,等两人说完,小心地凑话:“所以,诱饵是什么?”
明铢一边卷地图一边用下巴指指绯衣:“世上最好的诱饵,她的血。”
云烈这才注意到桌子后方有个灵木做成的盒子,里面用术法拘束着一颗颗灵光流转的血珠。
每颗珠子虽只有葡萄大小,但看起来有上百颗,加起来也是很大的出血量。
他抱住绯衣的腰,发觉她确实脸色比平时苍白,情绪也不高。
难怪她刚刚态度冷漠,又不说话,应该是没力气。嗐,还以为惹她生气了呢。
云烈一巴掌推翻明铢,让小舅舅和地图滚了一地:“不要把她当工具!她不是个血库!”
没想到他反而被绯衣踹开:“谁要你管!我乐意!”
说完她对明铢心平气和地告辞:“明日一早我在这与你汇合。”
明铢在侍卫小哥的搀扶下站起,惊讶道:“吵架了?为啥啊?”然后恨铁不成钢地看外甥:“婚礼才几天啊感情就崩了?后面还不知道有什么大灾大难,我说你赶紧把她稳住!”
应晨看到魔君越捏越紧的拳头,扯扯小宰相:“快挨揍了,撤吧。”
“站住。”
云烈缓缓站起来,如同在喷薄爆发之前火山:“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
他的目光落在应晨身上。枭族的敏锐不仅仅是五感层面,对情绪的感知也很敏锐。
“王后和明相相处愉快,请放心。但她生气不是今天开始的,魔君难道不知道?咳,你们,你们卧室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云烈回忆,再回忆,就是每天回来,很累,抱住绯衣,然后很愉快。
每天早上绯衣都很累的样子,说明他前夜必定很猛。
还能有什么问题?
但他好像是有些什么想不起来。
他吩咐明铢:“你,帮我追忆一下。喂,别偷看!”
“谁稀罕看你们床上的事!”明铢随手给外甥上了个追忆咒,帮他把前几天的记忆都复苏了一番,包括印象不深的、行将遗忘的、和半梦半醒间的。
云烈一下子记起来了:其实他这几天根本没有好好疼爱绯衣!
谁来告诉他,做到一半睡着,和没开始做就睡着,哪一种罪行更轻?
他奔到卧房门外,推门却进不去,一看门上,是个闭门的禁制。
这禁制八成和明铢学的,分外难解,云烈解到一半就放弃了。
“是我不好,是我不对!你让我进去?”
没人回答。
“我今天好好地疼你一番?把前几天的都补上,保证你下不来床!”
没人回答。门上还多了一道隔声的咒文。
“……”
云烈在门口坐下,思来想去,摸到胯下,几下就让欲望挺起。他用起龙族召唤伴侣的秘术,挑动门后的人体内被自己种下的欲望。
屋里绯衣正在气头,到处乱走,看到云烈给自己的首饰也烦,看到他特意让人扩大方便折腾的床铺也烦。
忽然急促的热痒从腿中间直蹿而上,让她径直跌倒在兽皮地毯上,毫无防备地湿了半边大腿。
“怎么……想起他就……”
龙族的秘术是随着交合次数与强度的增多而加强,黑云作乱前,这两个做得既多又猛,导致秘术刻印很深。
绯衣无力地躺在地上,心跳如擂,浑身燥热,满心只渴望被男人压住,再有个大东西捅进来,狠狠爆插。
她伸手要解门上的禁制,但是耳边又传来云烈无意识的梦呓。
“大姐姐,你的身子好棒——”
不求他!
绯衣收了手,但是因为想起云烈全情投入的模样,身子骚劲反而更重了。
她撕了衣服,一边揉捏挺翘的乳头,一面捻磨充血的阴蒂,大口呼吸空气,仿佛这样能镇住体内的瘙痒。
不够!
手指插进去按压刮蹭,试着去够敏感美味的地方。
还是不够!
不是粗暴的摩擦,她就是不满足!
她站不起来,爬到梳妆台下,在宽大的椅子上坐定。两只脚抬起,膝盖弯挂在椅子两侧扶手上,借此姿势尽力分开小穴。
镜子里,粉嫩的小穴已是泥泞得溃不成军。蚌肉贪吃地张开,吐出晶莹的粘液。
她打开织金的盒子,里面都是云烈做的发簪。她选了根最粗的,是冰晶石的,晶莹剔透,上面雕刻着清圣的雪莲。
就这个了……她对准私密处,慢慢推了进去。
“哦……好冰!”绯衣向后靠住椅背,觉得身体里的热气被冷却了一点点,神志清明了些,看清了镜中的自己。
她放肆地张着腿,中间粉嫩饱满的小嘴中插着一支簪子,随着她转动簪子,源源不绝的淫液如同在浇灌冰清玉洁的雪莲。
清丽脱俗的珍宝,偏偏插在最淫荡的地方,实在是最美艳的插花。
“好看。再来一支吧。”
她又选了一支嵌着石榴色宝石的金簪插了进去,享受着金属的凉意。
她满意地摸着蚌肉,另一手捻动簪子,给自己快感,竟然比平时更快地泄了——
“哦哦!来了!”
一道液柱有力地喷在了黑曜石镜上!
也喷在了云烈的视界中。
他虽然进不了门,但可以将视线投放到屋中,只需要能映照事物的光面即可。
屋里最大的镜面,就是黑曜石镜子。
所以他看到了一切,看到绯衣坐上扶手椅,分开腿,插进簪子……
看到她的穴肉贪吃地颤动,和高贵的宝石相映成趣。
看到她最后喷出的阴精正洒在自己脸上一样!
最可恨,用龙族秘术时是会共感的!绯衣的欲望有多强烈,他也要同等地承受!
他跪在门外,让自己发泄了满地的白浊,额头抵着门喘粗气。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只要这门能开,就要操!死!她!
(三十二)想弄脏她
云烈一整夜都盯着那扇门,等着绯衣出门的瞬间,就抱住,扑倒,关门,解决她!
但是等绯衣风风火火推门出来时,他已经眼皮打架好一会儿了,反应过来时,连绯衣的衣角都没摸到。
他忙随着绯衣的身影来到广场,见明铢正打着哈欠安排各支小队的任务。
“总之,把血珠安置在刚刚说的这些地方你们就撤,远远观望,别忘了发信号。”
明铢回头示意云烈,魔世的兵,他能安排,最后下令的必须是魔君。
云烈打起精神,环顾已经连战几日疲态尽显的魔君:“这是最后一战。想想你们的家人,这一战之后就是和他们团聚之时,那是真正的团聚,没有危急逼近的团聚。怎样,这还不足以激起斗志吗?”
“战!战!战!”
浑厚雄壮的和声升上天际,夜空似乎都要被震裂。
退回来,云烈偷偷去抓绯衣的手:“你也去吗?”
其实他刚刚都听到了,绯衣要和明铢一起行动,负责阵法部分。不过没话找话,讪讪一问。
绯衣果然不理他,他也不恼:“走路多累,我送你去,用飞的。”
“啊?那我的任务呢?”
飞镝刚刚踏上高台就听到云烈的话,不禁小失望:“我也想出力。”
绯衣展颜一笑,看得云烈目眩神迷,感觉这样的绯衣好久不见了。
她摸着小男孩的乱发:“当然是你载我去。多一个人出力总是好的。”
飞镝心满意足:“大姐姐救我的恩情还没报,能帮忙最好了。”
“不许这么叫我!”“不许这么叫她!”
两个人异口同声,倒把小孩吓得一激灵。
绯衣这一天第一次看了云烈一眼,充满怨念愤怒:“凶什么凶!”
她拉着飞镝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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