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渎神:睡服祖宗攻略】(1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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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22

我真是娶了天下第一白痴!”

“什么?”

“我是在折磨你吗?我不是在折磨自己?”云烈帮她擦着汗水,又指指下面,“到现在为止都只有你在爽啊,我可一次都没有发泄呢!”

鳞甲并无触觉,所以鳞化状态下他感觉不到绯衣身子里的温热软嫩,只能感到她窄得很,倒也谈不上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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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烈无奈地摸摸她的头:“看到你的时候,所有气都消了!我舍得生你气吗?所以说你白痴!”

绯衣乖巧地笑了一下,忽然暴发,抓过软枕打在他身上:“那你对我用这些恶毒的花样,是什么意思嘛!?”

云烈帮她擦掉泪花,苦笑道:“简单啊。我要你狠狠记住我!要你对我上瘾!要你一刻见不到我就会想得心痛!离我远一点就想回到我怀里!”

荣华富贵不能动摇神女,权势地位也不会令她动心,这些对于天地同寿的神女都是不值一看的云烟。

那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万千红尘不萦于怀的神女看他一眼?

“绯衣,有什么办法能让你爱我,像我爱你那么多?”云烈叹口气,“唉,十分之一就够了。”

绯衣看着他满布血丝的眼睛,恍然有种不能呼吸的沉重,面对奔雷部无休止的魔族进攻,她都没有这样无措过。

好像脑海深处有什么在被动摇。

她伸手摸摸云烈的脸颊,觉得在触摸一团能烧灭天地的火焰。

她努力坐起来,亲吻云烈,敲敲他硬邦邦的龙根说:“把你这个奇怪的状态解了!然后进来,你就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云烈打量她一番:“你还有力气吗?不靠着我都坐不直了。”

绯衣幽幽瞪他一眼:“后悔吧,这就是你乱来的后果!不过嘛,”她舔着云烈的耳朵,小声道:“嘻嘻,你不是说我是个小淫妇吗?那我总是有点力气留着对付你的!”



(二十四)百八十个女人



燥热的房间内,两人的身体极致纠缠,满满是情欲的味道。

云烈站着,将女人汗湿的身体一手搂住,另一手握着她纤长的的小腿将之高高抬起,让她腿间小穴的空隙扩大,吞噬正在其中上下操捣的肉棒。

绯衣身子很软,小腿直抬过肩膀,粉嫩的蚌肉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里,喷溅着汁液。

但是她不及云烈高,单脚勉强沾地,身子摇摇欲坠,不得不用力勾住云烈的脖子,喘息道:“啊,哈啊,就不能放我躺下吗?这样好难受!”

云烈舔了一口她高抬的小腿,痴迷地感受她身上草木一样的香气:“刚刚不是还说永远有力气对付我吗?千万要说话算话啊娘子!”

云烈就是喜欢她用力挂在自己身体上的感觉,好像两人的身体要生长为一体,永远不会分开。

“我,哦哦,我哪知道你有这么多毒计!”绯衣苦着脸承受快感,然而抱怨未完,身子又来了感觉,“嗯!要去了!哦哦……”

这个姿势本不太方便抽插,但是绯衣也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小洞里稍微被磨几下就是酥麻得无法承受。她本以为被鳞甲大棒凌虐后会变得麻木,没想到身体依旧敏感如初,只是因为经历了过激的刺激变得更渴望男人了。

她在高潮之后暂时失神,身体仰倒,就这挂在男人身上的姿态拽着云烈一起摔下去。好在床铺上的枕褥早被绯衣扔得到处都是,倒是也没有摔痛。

她见云烈压在自己身上,用双腿交迭勾住男人后腰,把他往自己的深处按:“不要走!我还想要!我还要很多!”

她求得泪雨连连,云烈再不多说,贴合她的身体开始疯狂猛攻。

再也没有多余的言语调情,也没有放肆叫床了,一切都被热吻封住,除此只有水声与肉体的相撞!

绯衣确实再也没有力气挺腰迎合,好在小穴颇为兴奋,缩阴之力很强,给了男人顶级的抓紧感。

她感觉男人的吻更霸道了,微张美目,看男人投入地沉浸在自己的身体里,不自觉温柔地抚摸他的脸。

这一下爱抚倒比身下的吞吐迎送更厉害,直接让云烈心神俱震,怒吼着射在绯衣深处。

“哦!好多!要吃不下了!”

绯衣被浓精烫得绷直身子,小腹肉眼可见地被灌得隆起。

云烈脑海中只有宁静白光,晕眩片刻后,他恢复清醒,捏着绯衣的鼻尖笑道:“这就是为夫积累了三天的宝贝。娘子,你日后最好天天求我疼你,不然嘛,呵呵,多空一天将来就会多受一份罪。”

绯衣被层层迭迭的刺激冲晕了神志,痴傻一样望着云烈:“好,我求你天天疼我,一天也不离开你。”

云烈心里炸开无数烟花,比刚刚发泄在绯衣身体里还要爽!

“真想再来一次,只是……”他隔墙观看屋外,见月亮已经升得很高,“时候已经不早了。”

绯衣以为他要休息,不想自己被他拉起,用了个咒,被玩得湿漉漉的身子顿时干爽了,连浑身的草莓都不见了。

“其实有点舍不得,毕竟是我一口口亲自留下的。只是咱们要出去见人,总是不好看。”云烈说着,拿来一套新衣裙给绯衣换了。

绯衣本来要骂他色狼,但是被衣服吸引了注意:这衣服颇为华丽飘逸,轻纱软缎,像用月光裁就,绝不是魔世常见的便于战斗的服装。

“什么时……”

“你还在雪山时就准备了。”云烈把她按在梳妆镜前,从匣子里拿出一套首饰,从簪环项链无一不全,“我不太懂打扮女人,但这是我娘从前的首饰就差不多这样子,我找了一样的材料做给你。”

绯衣拿起他挂在自己胸前的项链,见是用各色宝石与兽牙做成,以金丝线捻成绳穿就。所用的宝石色泽无不瑰丽,打磨得也十分用心。

“别嫌粗糙,我们魔世大家都戴这样的。天,呃,我是说别的地方或许式样不同,将来你看到喜欢的告诉我,我做给你。我们魔世土地荒芜,唯有矿藏丰富,你想要的宝石无所不有。”

绯衣摸着胸口的宝石,觉得分明冷冰冰的,却从何处升起种温暖之感。

她亲了云烈一口:“想不到你这种凶巴巴的坏人还有这种手艺。”

云烈揉着她的脸说道:“我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娘子,你嫁的可是天下第一等富有,第一等疼人的夫君!”

第一等富有有点夸张,因为在魔世宝石太泛滥,不去人间体现不出这份富贵。

第一等疼人云烈自问当之无愧。

说完他推绯衣坐好,帮她打理长发。

她的头发又黑又亮,长及膝头。她是天人之姿本无需雕饰,平时只用发带束起。只是这样浪费了墨云一样的秀发,还有云烈做了好久的一盒子发饰。

绯衣看着镜中慢慢高起的发髻,脸色从喜悦渐渐变为怀疑,又变为幽怨。

云烈手一顿:“不好看?”

绯衣白他一眼,怪声怪调地道:“我一直都没问你呢!在我之前,你有很多女人吧?不然怎么这么会哄人开心?会做首饰,会梳头,而且……”

纠结许久,她还是咬牙说了:“而且你在床上做的那么好,还不是练过很多次?!”

云烈呆了好一会儿,忽然暴发出大笑。他把绯衣抱紧猛亲,很努力才没弄皱她的衣服。

“问你呢!好笑吗?”

云烈捧着她发红的脸,正色道:“有!很多!粗粗算下来有百八十个吧!”

看着绯衣越来越恼火的脸色,他继续道:“她们每一个都对我痴迷崇拜,不可自拔。见到我就扑上来亲我抱我,缠着我不松手,恨不得时时刻刻看着我。而且,从来没有一个不告而别、惹我担心的!”

“娘子,你要是能做到她们加起来的十分之一,我就全不要她们了,只要你!”

“你这样子还魔世共主?魔世子民好惨!”绯衣听到一半就明白这一通全是胡扯,红着脸骂完之后,只剩不解。

云烈自觉地解释道:“我爹常帮我娘梳头,我在一边看会的。至于床上,呵,看来我把娘子伺候得不错?别打……这事嘛,雄性雌性不同,我们魔族男人天生就知道这回事,特别是面对心爱的人。绯衣,我对别人做不出来那些事。”

说话间他已经给绯衣挽好了优雅华丽的发髻,又别了一朵淡红色的珠花在她发间,又绚烂又雍容。

云烈看得发痴,描摹她的眉目,沙哑地说:“你真好看。”

绯衣耳朵发红,别过头去呛他:“不如你那百八十个女人加起来的十分之一!”

这一股无端的醋劲倒是让云烈心甜,贴在她耳边说:“好想把你按回床上狠干啊!不过在那之前我们要成亲!”

说完他拖着绯衣的手向外走,口中说:“然后,为夫再在祖灵的赐福下,合理合法地把你按回床上狠干!”



(二十五)婚礼



绯衣被带到王城正中,高大广阔的殿堂里。

殿堂中燃着无数火把烛台,亮如白昼。正中陈列几件祭祀用的礼器,种种宝石香木摆放其间。殿堂两侧放着长案,各色模样百变的魔族正于其间宴饮。

绯衣环顾:“出了什么大事?”

云烈叹道:“我早就说要办婚礼,偏偏多生波折。从这件事学到的教训,就是有事快办,一天也不该拖延。”

他让飞镝去传唤各部要人,就是为了婚礼。

好在魔族不是很在意典礼隆重,要素齐全就行,很好筹备。

众人正觥筹交错,笑闹不绝,忽然见两人携手出现,大堂骤然安静下来。审视的、好奇的,种种目光投向云烈身后的人影。

片刻之后,阔大的殿堂里爆发出哄然的吵闹。

“魔君休息得舒服吗?”

“歇了这么久,月亮都上高天了,怎么会不舒服呢?哈哈哈!”

“只要魔君干,啊不,休息得痛快,我们多等一二时辰又算什么呢?”

“魔君你身上这股味道啊……啧啧,魔君,你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只是苦了新娘子,很难喂饱这魔头吧?”

“未必啊!我看新娘子生受魔君这大半日后,还能笔直地走进大殿,也非等闲。别担心,好地扛得住牛耕!”

绯衣越听越不妙,抓紧云烈的手臂:“他们……在说什么?”

“在说我们欢爱时热情如火啊!”云烈刮刮她红得要滴血的脸蛋:“刚刚你在屋子里叫得那么大声,自然人人都听到了。”

魔族的人没有论资排辈的事,认山头时看拳头,在那之外,没大没小,无法无天。尤其是魔君宴请见证婚礼的场合,更是没人讲究尊卑,对初见面的绯衣也会不留情面的调侃。

“我,我不知道会有人听到啊!”绯衣恐慌地后退,回忆刚刚自己忘情之际喊了些什么。

结果记起的都是什么“不够”,“还要”之类,顿时人都要晕了。

云烈搂住她软掉的腰:“我们魔界的婚俗就是要向亲友宾客证明彼此的恩爱,还有什么比酣畅淋漓的欢爱更有力呢?我的好娘子,我已经很体面了。有的魔族新人夫妇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做给来宾看,唉,为夫还是体谅你脸皮薄啊。”

绯衣意识到自己不知廉耻的程度还是不够,她能做到的仅限于在床上不拘花样,但是给人听去……

好想死!

但是,绯衣身子却莫名激动颤抖,有种背德的快意!

这时听得云烈在她耳边说:“骗你的。我用结界隔绝了声音。哪里舍得你的声音被人听了去?”

确实如此。

但是魔君亲自立了一个封闭性格外优越的结界,这本身就告诉了诸位吃瓜宾客他在做什么好事。

“你!”绯衣释然地吐息,“骗我很有趣吗!”

云烈没有看漏绯衣目光中掺杂的一丝失落,低声笑道:“哦?喜欢那种玩法?”

“没有!”

“骗人,你湿了,我闻到气味了。嗯,找一天让娘子如愿吧。”

绯衣捂上他的嘴巴,抬腿就踢:“你不要再说话了!也不许再闻我的气味!”

云烈爽朗一笑,把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到殿堂高处,放稳她。

他对下面看呆了一片的各部长老魔将说:“简单介绍一下。这是绯衣,此后为魔世之后。本君比较惯她,也请各位多多容让。就算她哪里有不是,也不要苛责,错皆在我。”

绯衣白他一眼:“说得我像白痴一样!”

各部宾客都乐呵呵地说“一定”。

倒是有几个有年岁的长老对于“绯衣”这个名字若有所思,他们观察了一阵被云烈随意揉捏的新娘,打消了疑虑。

“时辰到了。”云烈对侍奉一边的长老示意,长老向祭坛跨出一步,口中念念有词。

顿时,礼器包围出的环形中浮现出神秘纠缠的符文,在环形正中的石板地上凭空生出一根半透明的虚幻枝丫,上面生着一片白金色的叶片。

“三生树,倒生于地下的树。”云烈给绯衣解释,“魔世的人对于爱欲不拘礼法,所以一旦承诺,就是泰山之重,要用血写在三生树的叶片上,沉入地下,和矿脉同存。名字同列树叶上,就是把命运缠在一起。绯衣,你怕不怕?”

云烈温柔地摸她的小耳朵,期待着她羞怯地摇头。

结果绯衣一拍桌子:“怕。要用血,可怕!我不嫁了。各位自便,我回去了。”

云烈僵住,深情的姿势都来不及收回,连忙抓住她的手:“绯衣,你……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说不嫁?!”

看着他语无伦次,绯衣满意一笑:“哼哼,谁让你刚刚骗我?你骗我,我就也骗你!行了,取血的时候轻点啊,我怕疼。”

席下众魔族你看我我看你:原来魔君喜欢这种类型的,咱们魔世确实少见,难怪他那么多年没有看得上的雌性。

他摇摇头,嘴角轻挑,取出一滴桃红色的血珠,这是不久前给绯衣重新破处时取来的,就为了仪式准备呢。

他又用指尖对着自己的心口重重一点,胸口爆出小伤口,他从中取出一滴淡金色的血滴来。

只有心尖上的血才配得上绯衣的处子血。

两滴血立刻融合成瑰丽的赤金色,米珠大小,却照得满室生光。如此色泽说明魔后的血统也很高贵。

“不知魔后出身哪一部族?”有人惊讶地问。

云烈早有准备:“我部我族,她从来就是本君家里的人,无需追问。”

说罢他握起绯衣的手,操控血珠在叶片上留下痕迹:“你的名字用魔世文字这样写,我教你……”

血珠留下神秘曲折的笔画,两人的名字勾缠成符文一般的画卷。

然而那叶子忽然冒起烟,竟然是血珠过于灼热,燃烧起来,转眼吞噬了大半张叶子。

“这!从未见过这等状况啊!”主持祭祀的长老慌乱的操纵各种术法,但火势不减,无奈地望着云烈。

列席的魔族惊恐道:“不祥,不祥啊!”

云烈愕然片刻,忽然目光发狠:“怎么?本君要的姻缘,天命不许吗?”

他怒吼一声,将冒起的火焰收入掌中,有如吸入黑洞。他能操控火焰,也能反其道用之将其压制。

但是叶子上的火焰燃烧不绝,与抽取火焰的力量僵持。过热的温度让云烈因为滚烫而冒汗,手掌变成烫伤一般的红色。

周围的魔族与长老纷纷远避,免得被热浪波及。

绯衣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但显然情况不对。她抱住云烈的手臂:“松手吧!没有这个仪式我也嫁给你!”

云烈看着她,目光坚定得沉重。

绯衣与他本是字面意义的天壤之别,是他强行骗来的,困住的,高攀的不应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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