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循环】(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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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01

“许总。”

众人见到来人,纷纷问好。

女人点了点头,带一人往专属电梯里走。

她也没想到今天居然只有程以砚一个人。

这未免太不正式了。

“别人之前都来看过了,只有我和Alina刚上任没参观过,但Alina今天有别的工作。”程以砚没什么表情,仿佛公事公办,“况且……”

“许总貌似和我们分公司的高层关系不错。”

什么意思?怕他们相互勾结蒙骗总部签合同?

许如星给气笑了。

电梯一关,只有他们二人,她不再装:“程以砚,你别没事找事。”

男人瞥了她一眼:“例行工作而已,有什么不对的吗?”

是。他总有道理。

许如星呵了声,不再理睬。

他的眼睛却没移走。

从略高的视角看去,女人颈侧发紫的痕迹有一半隐于披散的发间,格外刺眼。

似乎还有更多的痕迹,隐隐约约掩于领口乃至更下面。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冷嗤一声:“许总很忙吧,刚从床上下来就上班了。”

这话说得好难听,许如星几乎不敢信是出自一向冷淡的程以砚之口。十年情谊,她当然知道怎么气他,反唇相讥:“程总嫉妒了?”

他冷冷盯着她。

许如星微怔。

程以砚不可能任由别人当面讽刺却不反驳。

除非他真嫉妒了。

她霎时哑了。

“许如星。”他甚至走近了半步,身体微微倾向她,“你别装傻。”

像她了解他,他也了解她。

许如星盯着电梯显示屏,如释重负地听见一声“叮”。

“到了,程总。”她扬起一个笑,率先走出电梯,左脸颊的梨涡几乎有点得意。

看不见的身后,程以砚失笑。

“对。”他靠在沙发上,手机举在耳边,“查他,NC新任大中华区总经理,从他七年前出国到现在,我都要知道。”

无数条平行时空里,这声音几乎与八年前重合。

“查大三金融系许如星的男朋友。”

于是19岁的白麒如愿得知20岁的许如星和她男朋友的故事。

他们很特殊,在整个A大都特殊。

作为计科学院和经贸学院的风云人物,他们是众所周知的一对。

这种众所周知主要有三个原因:

一、程以砚和许如星都长得好看。

二、他们综测分都是学院前列。

三、他们都是贫困生。

贫穷这个东西,闭上嘴也会从身体里散发出来。从洗得发白的廉价衣物到年年参选的贫困生补助,许如星和程以砚从不掩饰自己生活的困窘。

当然,也可能只是掩饰不住。

私家侦探比八卦流言了解得更深入一点。

比如许如星和程以砚都是孤儿。

资料显示他们都来自e市福利院,那是一座和江城同省的小城市。许如星是七岁进去的,程以砚是八岁。

但他们十岁才认识——许如星在程以砚到福利院的前几天被领养的,十岁时又被退养回去。

白麒仔细看着文件里的照片。

六岁的许如星、七岁的许如星、八岁的许如星、十岁的许如星……

穿着一样的制服站在一堆小朋友中拍集体照,大大的眼小小的脸,她没有一张照片是笑着的。

全都是紧盯着摄像头,冷漠得接近愤怒。

和那天的她很不一样。

指腹轻轻抚摸屏幕上她唇角的位置,企图把她拉扯得笑起来,未果。白麒垂下眼帘,莫名有点不高兴。

这些照片、这些事,他从未经历,甚至从未接触。

后来的许如星和程以砚莫名其妙地快速粘在了一起。

从小学到初中,到后面的高中乃至大学,他们一直在一个学校。他们一直是优等生,私家侦探提供的文件里还附了好几张两人站在一排举着获奖证书的照片。

到后来两人一起进入了A大,程以砚去学了计算机,许如星学金融,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情侣。

白麒看得有点牙酸。

什么意思,考全系第一才配和许如星谈恋爱?

那他不如重开。

话这样说,晚上白大少爷仍然毫无负担地把大课作业发给了代写。



(十一)外快



许如星回到出租屋时,灶台前立着人。

她和程以砚在学校外头租房子,是个单间,厨房客厅卧室挤在一团,虽小但胜在便宜,还带个芝麻大的卫生间。房租比住宿舍,但一来每年不用交几千块的住宿费,二来不断电没宵禁,方便随时出去做兼职赚钱。

她放下包,趿拉着拖鞋走过去,程以砚正在备菜。修长的手指握着菜刀,娴熟地切出粗细适中的土豆丝。

她靠在门框处看了一会儿,走过去,像考拉幼崽那样贴在他背上。

“累了?”他没回头。

许如星闷闷“嗯”了声:“不想吃饭了。”

“不行。”

她又说:“累饱了。”

程以砚无奈,扭头亲她一口:“好好吃饭,不然容易得胃病。”

听见“病”字她就精神了。

许如星最怕得病——看病买药太费钱。学校的大学生医保是自愿选择,她赌自己贱命一条不怎么生病,三年来一次都没买过,舍不得花那几百块。

“吃,我吃行了吧。”

吃过晚饭,青年收好桌子去洗碗,许如星就掏出她那二手笔记本电脑写作业。

程以砚擦干手过来陪她,一眼瞧见她屏幕上的内容,安静看了一会儿察觉到不对:“我好像看过这几张表。”

他记忆力极佳,分明记得去年许如星也在写这类东西。

她含混地“嗯”了声。

“阿星。”他突然叫她。

“嗯?”

“这单做完,就别做了。”他的话没头没尾。

但许如星知道他的意思。

他们是孤儿,没爹妈养,从小带大靠社会救济着活。

孤儿院对他们不算差,但供养毕竟是有限的,二人从高中时就默契地在假期兼职赚钱当生活费。高中毕业后二人因为高考分数得到了一笔奖学金,但被他们捐给了孤儿院院长治病。大学学费走绿色通道贷款,每期贫困生补助都领,但是生活费依然难以完全覆盖。

不同于程以砚能接点私活帮外面的人写代码,金融系的名头说来好听,却完全找不到高薪兼职。除了线下当家教、去便利店兼职,从大一下开始,许如星就在网上当枪手代写作业和小论文了。

相比起旁的,这行赚得太轻松,一个作业动辄上百,千字出头字的小论文基本过五百,尤其A大是名校,一些老师打分严格,遇上不差钱的同校老板,质量好点的作业能赚几千块。

许如星也知道这有风险。虽然是匿名交易,但毕竟是作弊,扯大了甚至能说一句“学术不端”。

可她需要钱、太需要钱。

她尝够了穷的滋味,走在路上兜里有二十却不敢花一块钱买水。即使后来两人一起攒了些钱,对她来讲依然远远不够。

她的贫穷是无底洞,于是贪婪也成了无底洞。

“不行。”她不假思索。

“为什么?”程以砚不理解,“我们已经存了四万多了,等工作一两年,贷款也能还上。你没必要一直做这个。”

他没明说,但话里话外都觉得太危险。

他们已经大三了,一旦被人发现了,检举她代写,奖学金泡汤不说,还要背处分。

许如星侧头望他。

有时候她有点不明白,为什么程以砚可以穷得理直气壮、安于现状。

可能是因为他学计算机吧,A大计科院绩点第一,毕业工作月薪就能起飞;但她不一样,不管将来进大厂还是进投行,既无背景又无资历,起码要先在底层熬几年。

“我还的会比你慢很多。”她客观地陈述。

程以砚更觉奇怪:“我可以帮你还,我的钱就是你的。”

“但我需要有自己的钱。”

许如星是天生的自私鬼。她分得很清:程以砚赚的钱可以是他们一起的,但她赚的钱只是她的。

这个话题继续深入不会有好结果。女孩子移开目光:“这次的老板是我之前说过的那个,大方。”

是她的大客户,从前年入学就稳定作弊的人傻钱多土豪,报酬从来没下过4位数。

土豪老板的好几门大课都和她上过的有重合,作业内容和风格也异常熟悉,许如星猜测ta就是他们院大二的学生。

她倒不觉得羡慕嫉妒,毕竟世界就是不公平的,这一点她不想理解也必须理解。有人可以挥金如土、活得潇洒,自然也有人像她一样吝啬贪婪、艰难求生。

譬如这个老板和前几天那开豪车的富二代白麒,又譬如程以砚和她。

“很急?”

“还好。”许如星也有点摸不着头脑,她记得那门课是期末月结课,眼下还早,为什么突然急着要结课论文。

但无所谓了,她习惯以最快的时间做完该做的事。

——而且老板加钱了。

她估摸了一下工作量:“我今晚通宵做完,你别等我了,自己去睡。”

程以砚摇头:“我陪你一起。”

写个小论文有什么好陪的?许如星不理解,却见他已经去拿电脑了。

“有个研究生学长给我介绍了个活儿,帮做个程序。”程以砚解释说,顿了顿,“做完可以拿到两万出头。”

到时候他的阿星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两万。

许如星小小感叹了一下,倒也不再劝,电脑往旁边移给他腾出个位置。

沉默在夏夜中蔓延,灯彻夜不眠。二人沉默着,挨在一起,各做各事。



(十二)熬夜后的性爱



许如星一边翻自己去年的笔记一边查案例和数据,写完已经快五点了。

窗外漆黑,她扭头一看,程以砚还在敲键盘,清俊挺拔的侧脸被屏幕映成冷色调,眼镜片反射灯光,让他像一个没有情绪的仿生人。

她靠过去,歪在后者肩上:“还要多久?”

“这几天做不完。”他保存了文件,关机,取了眼镜,“去睡吧,宝宝。”

许如星打着哈欠:“抱我去吧。”

两人倒在床上。

程以砚抱着她接吻。

唇舌缠绵,她不知道这家伙熬完夜为什么还有这种欲望。可亲了一会儿,睡意消退,她慢慢起了感觉,便伸手往他睡衣中探。

嗯,块块分明的腹肌。

深吻却在这时候戛然而止。

程以砚捉住她的手:“别闹。”

“乖,睡一会儿,明早你有早八。”

那老师认识她,翘不了课。许如星哼哼:“做完就睡。”

做完哪有时间睡?女孩子的手却已往下移,隔着布料在灼热处揉了把:“明明就硬了,还装。”

他忍住喘息,把她的手拉开:“乖。”

“我可不乖。”许如星笑,趁他没防备,翻身骑在他腰上,趴下去吻他。

他盯着她看,却乖乖张口配合。

程以砚就这臭德行,明明想要得不行了,还装贞烈,引她主动。

许如星往下亲,舔舐他滚动的喉结,听见压抑的呻吟。

扯下睡裤,勃起的肉棒已经硬到不行,在深夜的空气里挺立。

她捉住那根肉棒,一只手圈不拢,屁股往下滑点,肉棒被卡在湿润的花穴下,小幅度地蹭动,很快沾得茎身水渍一片。

“嗯……别动……好舒服……嗯哦……”

程以砚任她玩着,半坐起来,脱了她的衣裳,一边吻她一边一手抓住一边奶子揉捏。

许如星瘦,平日穿着宽松t恤或卫衣,看不出来罩杯有C,只有程以砚知道它们摸起来有多柔软细腻。

他低头含住一只,伸舌头绕着奶尖舔,另一只拢在手里捏玩,感受着性器上愈发湿腻的触感,她的喘息声也越发急促。

许如星没一会儿便忍不住了,勾住他一只手往下,那修长清癯的手指便蘸满水液,挤进窄穴里浅浅戳弄。等里头的软肉放松了,手指便加到两根,往深里探,抽插着带出一股股淫水。

“小骚逼好湿了……”他抽出手,凑近吻她,偏恶劣地不肯主动,“宝宝想要吗?”

“想……呜啊、插进来阿砚……”

“自己坐上来。”沾满淫水的手在小臀上打了一下。

青年坐在床上,上半身靠着床头,低低地吸气,清隽的眉眼不见平日半分冷色,反而似深不见底的湖,平静却藏匿着骇浪。

他身前,女人赤裸着,一手扶住硬得发烫的肉棒,一手撑在他手臂上。

她对准了,蹭了几下,缓缓往下坐,小穴挤进半个龟头,眼便泛起雾气,保持着那样别扭的姿势适应。

“乖阿星,不怕。”他吻她,手移到她肩头,像个安抚的姿势……

——猛地一按。

“嗯啊!程!”

肉棒被吃进去了大半。

里面好紧,湿润而温暖。程以砚爽得呻吟出声,却在下一秒强制加深这个吻,握着细腰挺身抽插。

“程……唔……”许如星想骂他,想让他慢点,又想浪叫,但都被堵回喉间,一味地与他纠缠。上面的唇舌、下面的性器,津液与淫液,分不出你我。

骑乘的姿势,弯鸡巴入得格外深。好几次他往花心撞,像是要撞进子宫,给许如星撞得浑身酸麻,却无力也无心抵抗,幸好这混蛋还顾忌着她几小时后的课而没真肏开那里。

程以砚这人,是咬人的狗不叫,平日看着像性冷淡,真一坐起来便恨不得把她干穿。从女上位到被压着肏,到后来,许如星只能乖乖攀在他身上高潮,在四溅的淫水的继续挨肏。

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她的意识都介于亢奋与昏沉之间了,他终于喘息着射在了里面。

这人的死德性,做完了也舍不得放手,加上弄得太晚,许如星也累了,没怎么反抗,就这么被他抱着以插穴的姿势匆匆睡了过去。



(十三)含着精水去上课



翌日晨。

哦不对根本算不上翌日——毕竟距离做完爱还不到两小时,他们就被闹钟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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