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乡】4～5

当里就给老爷踢
半宿都没爬炕呀老爷急了把叶奶扔柴房里给咱兄弟几个了半宿
奶都给咬烂了好家伙那屄里红的白的往外流那老白巴多前后了叶
奶老了次后来我再叶奶也没觉着她的屄比这们的松的去
跟瓮里似的啥也感觉不着」

　　「」周昆的眼睛红红的仇恨的冲得脑门子的青筋蹦
骨仿佛感应到了什么雕塑般伏在周昆前蓄势待发

　　「红的？我看这回没有呀」

　　「这得亏老白在外站岗要是他呆会来这们别说屄了眼子都得
拉我说老陈李子完还给老白留一炮不？」

　　「算了」炕的陈安突然说话了「这个怀孕的不行咱把杏枝带去陈府
回再给他一个就完了」

　　「说的轻巧这年哪他那么容易找诶别说对门蓝老三家的张巧
看着俊」

　　「傻」坐在炕烟的黑巴说话了「你要是敢动她脚陈
府后脚老爷想八抬轿抬她出来都得嘬牙子你敢她？你敢子不？」

　　「你的老黑子」撸巴的李子刚想骂陈安立刻出言制止：「行了
不送就不送吧」

　　「张巧」陈安嘀咕着出了神猛地了一阵仿佛把杏枝当了张
巧婶「」陈安发出一阵低吼便停在那不动了过了一会陈
安和拇指一边的巴地带着一白了出来

　　「要不是老爷稀罕肚子奶我高低给她整掉了」陈安满足了
脸露出了恶的笑——因老爷喜欢哺的怀孕奶陈安等并不敢太使
用手段四个一一边七手八脚地捆住杏枝陈安才指使现在正着烟的
老黑子强了杏枝

　　陈安刚了坐在炕一旁的老黑子吧嗒吧嗒地着烟卷李子喜滋滋
地爬炕的亮亮的巴不住地在杏枝布满白浊的屄门来回蹭着
与摩发出哗哗的声响

　　杏枝仍在尖厉地哭嚎着房间里的声音此起彼伏一声声一地锥着帘子
后的周昆堕绝望与愤怒的心

　　　　　　　　　　　　　　　　　6

　　「噔咚噔咚」周昆听见了自己有的心跳

　　「了个的狗杂种敢掉老子的子老子肏你的老！」周昆猛地
掀开帘子骨仿佛离弦的箭一般冲到炕对着陈安的猛地咬了过去
陈安登时鲜又疼又吓间得陈安当场昏了过去撸巴的李子
被起的狼狗吓得了屎不争地了一炕

　　「我我怕狗！」李子被吓得声惨嚎张着的满满地接了
一陈安出的呛的李子当场昏过去

　　几乎一瞬间发生的腥场面吓得老黑子懵了半才缓过来神连子都没穿
就撒开玩了命地往外跑周昆飞起斧子想砍倒老黑子却没料到飞出的斧子
过老黑子的脑袋卡在了门框老黑子的半拉耳朵都被削了来两一坐在
了门坎包门坎的铁皮起了钉子兀突突的尖钉子带着锈正迎老黑子压坐
来的卵子扎的老黑子「嗷」地蹦了起来黑黢黢的脑袋结结实实地撞在门框
的斧柄「邦啪」两声后就见老黑子整个都扔在地被钉子扎的
流如注

　　「你他跑得过狼狗了？」周昆地揣了揣老黑子煤球般的卵子「没出
息那样」

　　霎时间周昆一件仇得报一件恨半雪一瞬间的怒喜冲的周昆
的脑袋糊糊的但想到四个仍会逃跑周昆还是撑着脑内的眩晕取出捆
猪的麻绳把三捆得结结实实不放心又拿着厨房捆猪的绳浸了把三个
捆得得像一串粽子后便和早就被打晕捆严实的老白一起锁在柴房里

　　忙活完之后周昆晕晕乎乎地坐在炕没准是一会还是半晌之后周昆醒了神
三七魄归得了位周昆看着蹲在炕的骨里不知道嚼着什么他把手伸
骨的里抠出了只剩一半的巴和残缺不全的卵子

　　「不能埋汰」周昆顿感一阵疲惫他从掖在间的撕来
一布把残副的巴卵子包在一起后揣了兜里

　　办完这一切之后周昆终于有空取杏枝里的异物他给杏枝松了绑扯出
草纸细细地给杏枝着

　　杏枝仍像了一样没有应原本闪着光的眼睛失了神乜呆呆地盯着面
洁白的牙地咬着红的滴出的周昆检查着杏枝的——杏枝的奶
让四个畜生咬破了但所幸只是破了一点没伤及本无数的红印漫步硕的
奶子让周昆心疼不已杏枝的脸满布淤痕红肿的屄门里不住地冒着白
浆不停地浸周昆手里的草纸白浆净见屄里没流出其它东西周昆放
了心「孩子没事」周昆坚的心了来伸出手想住杏枝

　　「啪！」

　　一声脆响回荡在瓦房里周昆捂着脸怔怔地坐在炕

　　周脸的五指印带着无声的绝望和尖

　　午后明媚辣的光打在崩塌的土房废墟打在废墟边的槐树打在张
巧婶家的地里打在槐乃村午后安详沉着的们的笑颜照耀着光的
一切带院子的瓦房仿佛被泼洒过般格外亮堂光透过窗户纸照着瓦房
里一尊躺着的雕塑一只嗜的还有一只蹲着的狼狗格外的明亮眼


　　　　　　　　　　　　　　　　宰割

　　　　　　　　　　　　　　　　　1

　　李子咳嗽一声出一他从惊吓中惊醒过来眼前仍是一片黑暗
他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被捆得像个粽子双手双脚被浸了的麻绳捆猪
蹄似的捆在一起缚住四肢的麻绳更是会在挣扎中不停地磨伤皮肤
李子的麻绳越挣扎捆得越眨眼间就把他的勒出道道痕

　　黑暗和束缚着李子绷的神经他忍不住惨嚎起来

　　嚎了一会后李子的眼睛也能适应柴房里的光线他扫视一周发现了剩
三个被捆住的影

　　「老白老白」老白了般没一点回应

　　「老黑子老黑子」李子听见老黑子哼哼唧唧地唤几声

　　「陈陈」

　　话还没喊完柴房的门被猛地打开了午后炽眼的光房间晃得
李子睁不开眼睛一个瘦的影提着沾的斧另一手拿着一盏油灯——
周昆走柴房嘭地关了房门

　　「唤你」周昆沙哑着嗓子一字一句地骂到

　　阴暗的房间里蓦地陷了寂油灯的火苗突突地窜着细的声音在柴房
里来回窜跳油灯里的火光亮澄澄的但在李子眼里这亮亮的火光甚至比坟
的鬼火还要渗周昆把油灯搁在柱子侧边的台子昏黄的灯光打在的周昆
脸沉静却狰狞就像庙里拿着兵器的金刚

　　李子害了怕黄不住地从窜出来

　　「我问你你唤你？」周昆的声音仿佛不是从他里发出的而是从
阎王里说出来的索命咒

　　「没没周爷」李子哆嗦成一团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周昆最恨这个把自己虐得流的抄起斧子地剁在老白的左
手整个左手齐刷刷地被卸了来腕子的鲜刷地了一地但奇怪的是
老白一点应也没有

　　周昆板过老白的撑开他的眼睛白眼珠子都翻到眼里了心跳也早已
停止看来是被周昆一榔打了

　　「了」周昆淡淡地说到「得太服了」

　　李子被周昆的眼神吓愣了子抖的更厉害了

　　腥满布整个柴房老黑子被腥得醒了过来周昆的眼地瞪
着惊恐的老黑子周昆抄起斧背地砸向老黑子的老黑子惨一声倒
在地不顾耳朵和脑袋的疼命磕着

　　「周爷爷饶命周爷爷饶命你的事我也不清楚呀你把陈安起来
让他跟你说吧」老黑子再也顾不尊严和面一个中年的老爷们哭着
不停地給一个半子磕着

　　「谁他问你我的事了」周昆盯着老黑子缩起来的黑巴觉得好笑
他搬了个板凳坐要似的盯着老黑子的眼睛「为啥来俺家？」

　　「陈老爷早就惦记杏枝了看杏枝没了军官的依仗爷爷你你又好欺
负就让俺们几个把杏枝抢府」

　　「和陈安他家子没关系？」

　　「你家杏枝是陈安的主意跟俺没关系」

　　「肏你」周昆愤怒地揪住老黑子的发「你们他怎么把我婶子掉
的？」

　　「冤枉周爷爷我们可不敢掉杏枝的孩子呀陈老爷喜欢怀孕的奶
特意挑的巴不的咱们来的」

　　周昆扒掉老白的子站着让周昆打的老白临前巴翘的老高周昆用
斧拨着老白又又的巴缓缓问到：「那这个老白？咋跟着一起来
了？」

　　「俺们威胁杏枝说如果她不同意和咱们就让老白把她肚子里的孩子
掉陈安一直这么威胁其她怀孕的奶奶害怕就让咱们整了带回陈府」

　　「带回陈府以后？」

　　「带回陈府」老黑子眼神躲躲闪闪不敢再说去「的说！带回陈
府咋了？」周昆怒地嘶吼到

　　「带回陈府」老黑子看了看昏的陈安「带回陈府就被陈安给老爷
过一这些怀孕的奶基本都是在和陈光祖同房的时候被陈光祖把孩子掉
了不少奶里站着去白屄里流着让抬出来要是不掉孩子就
把奶扔柴房陈安让家丁们一起不少奶都这么了」

　　「的活畜牲！」周昆心里一阵愤怒一阵后怕恨不得陈光祖就在自己面前
被自己千刀万剐「这个王八犊子这么作孽图个啥？」

　　「这我可不知道呀」老黑子惊恐地缩着脖子「我只知道陈光祖喜欢流
着奶的奶子不喜欢孩子连少爷都是被陈光祖打着长的」

　　「的」周昆恨的咬牙切齿

　　「周爷爷您放了俺俺这就收拾收拾东西奔山东走保证啥也不带说的」
老黑子可怜兮兮地缩着脖子周昆盯着摇尾乞怜的老黑子心里犹豫起来

　　　　　　　　　　　　　　　　　2

　　「呃哈哈哈哈哈哈」陈安倒吸一凉随后哈哈笑起来绝望
的笑声吓了周昆一跳

　　「你以为老黑子是啥好？」陈安闪着贼的眼睛黑暗里直地看着周
昆「你知道你为啥到现在还能产奶不？」

　　「啥？」

　　「今我知道我肯定得那我就全告诉你你给我个成不？」陈
安绝望地倒着接着说到：「我就知道我和陈光祖为非作歹这么些年迟早
得有报应我没想到今报在你罢了不亏我欠你们家的我还就是了」

　　「的！说！」周昆突然打心里很恐惧他强撑着虚张声势地喊到

　　「行子你知道你了陈府之后流了几次产吗？四次！有三次都是让
老黑子虐掉的！」

　　「什么？」周昆难以置信地怔住了

　　「瞎说俺巴也不咋可能掉孩子？」老黑子惊恐地踢着陈安示
意陈安闭

　　「哈哈哈哈哈你的巴是不你把什么玩意套巴叶奶？
对了是带尖的木套子第一晚肏叶奶第二她就流没几
就流了咋了老爷夸你时候咋没见你这么害怕？」陈安脸露出了狰狞的笑
容「你当时还笑」

　　「还有这个李子我告诉你另外一次就是他做的他把巴屄里一
会就了然后就开始用鞭子你跟他老黑子一个德行一边还一边笑
」陈安狂笑着挣扎着把脸靠近周昆：「我告诉你你看不能看表面那
以后要亏的」

　　「你他闭！」周昆一脚踹倒陈安声吼着：「你他也是个玩意？
我问你我家婶子是你的主意不？」

　　「不错是」陈安还在笑着：「但不只是我的主意顺便一说那个被你
打的老白还劝咱们」

　　「你肏我家婶子就是为了报复我吗？」周昆颤抖着无地问出来
「我只想打你一顿就算了」陈安盯着周昆神秘地说到：「谁让你家婶子那么
漂亮？」陈安说罢爆发出绝望而扭曲的笑周昆愤怒地抄起斧一斧背打
晕了陈安

　　周昆失了神一坐在地讷讷地盯着攒动的灯火他仿佛了定耳
边传来的老黑子的求饶声李子的颤抖声周昆却一点应都没有就这么静
静地坐着任凭柴房外面和里面的光渐渐暗淡

　　　　　　　　　　　　　　　　　3

　　槐乃村了灯火有的家等着爷们孩子得归来有的家空荡荡的有的
家愤愤地盯着月亮一声不出

　　今晚的月亮很圆照的槐乃村的后山亮堂堂的老白老黑子李子陈
安被扒光了服绑在林的一颗槐树周昆取出兜里包着的残幅卵子和
巴撇在地器官残留的臊和着陈安的腥渐渐弥散开林里
一阵动

　　陈安被山间的冷风一拍醒了过来他盯着树梢坐着的周昆声喊到：「周
家子你知道你越来越像谁了吗？」

　　周昆低看向陈安亮亮的眼睛在月中闪着光芒

　　「像陈光祖子你做得好如果你不杀了咱们你肯定废了！」陈安
笑着回光返照地释放着自己最后的生命活

　　几句耳的话语不断在林里回荡一刀刀地宰割着周昆的心

　　「我本来不想杀你！」周昆终于忍不住心中积杂的绪绝望地喊到

　　「子第一次杀都这样！你如果不早晚得像你爹一样！」

　　林里传出一声渗的狼嚎随后狼嚎此起彼伏鬼哭般撕碎了月清冷的
宁静几只绿的眼睛在黑暗里闪烁着越围越多

　　狼群围着槐树转悠了半宿其中突然窜出一只饿鬼似的老狼扑到老黑子的
一阵撕咬一阵惨高高地从林传出旋即淹没在众树的寂静中

　　周昆飞起斧子剁在陈安的脑袋陈安的脑袋登时被劈成两瓣

　　「你要的」周昆闭眼睛静静地靠在树听着树传出的惨

　　腥滴狼群一拥而李子和老黑子的惨嚎持续了一会很便没了
声音半宿过去狼群的盛宴结束群狼散去后树只剩一滩迹和几遍布狼
咬印的断麻绳

　　周昆跳树拿起铲子挖了个坑把麻绳和四的服放在坑里一把火烧
了净又把土填回坑里顺手掩埋了树的迹

　　周昆靠在树闭起眼睛思量起陈安的一番话

　　或许自己没有遇到杏枝自己就成了第二个陈光祖如果陈光祖没有生在
户家或许他会成为自己至于自己是否会成为一个欺霸的地主周昆不
愿去想自己报了仇至少报了一半这就够了

　　　　　　　　　　　　　　　　　4

　　周昆借着月回家爬炕盯着月光裹着被褥的杏枝周昆把手伸
杏枝的被褥只到了厚厚的服——周昆心里所眷恋的平静美好的子还是
没了

　　这之后无论周昆如何和杏枝找话杏枝只是冷冷地答着多数时候甚至都
得不到杏枝的回应杏枝的眼睛里没了光曾经的妩媚泼辣刚强泡影般
破碎了到了晚周昆和杏枝也只是在炕的两边远远地躺着每当周昆想要触
碰杏枝的杏枝都会发出凄厉的惨划过秋晚的宁静传出老远周昆和
杏枝的一切都像玻璃球一般重摔出了裂痕便一片片地崩直至最后完全
破碎泡沫般消逝在子的长河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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