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游戏】（22-24）

作者：someguy1
字数：13870
2020/02/16


第二卷：燕朝阴霾

第二十二章：乾元功码账

我双手结印随着呼吸的起伏缓缓地变幻竭引导着内那道懒洋洋的暖
乾元功前期最难的一步便是统合手印吐纳冥想和行要是能四者合
一完成一次十二正经的任意一条经脉的循环便算是登堂室了

乾元出自周易有蓬勃盛道伊始之意这份心法也是绝佳的筑基滋养
之功虽然没有其强的战或者特质但是真醇厚绵长极善养生

全神贯注地运功了十分钟之后我神稍稍放松动作和意念失步又一次
地尝试失败了不过这也正常除非是悟过的习武才否则要完成这个筑
基至少得两到三个月而我前才刚把秘籍兑换出来

这时候就显示出龙吐纳法的好了若不是我已经练了两个月的吐纳功
最基本的行运功所需的静凝神就得磨合好一段时间

乾元功最的门槛便是这苛刻的四条和神必须同时合一的要求缺
一不可这段时间来我也认识到自己并不是什么习武才所以这一项只能靠
时间和耐心磨出来了

不过这段时间来我倒也不心急因为度再也无法形成多强的战在
龙帮里混熟了之后我也眼见识到了一些寻常江湖好手的战斗可以说有
着武侠位面正经武功加成与之间的差距真的比和猪之间的差距还要

昨我特意付钱参加的武学课由演武堂的导师负责讲解说了一些需要注意
的项目和知识顺便秀了一手《风斩》好家伙从拔刀到鞘我只看到一
团银影导师便把一个穿着皮甲的木假直接卸成八块看得我皮发麻
他解释说自己一秒内挥了整整十次刀属于江湖的二流好手而在他之还有
帮里的真正高手也就是实战派的长老堂主

绝部分的江湖高手都卡在一流与二流之间而在一流之的则是神州顶尖
的强者几乎每个都是真正打破极限的先高手

对于先境界导师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那是习武之的终极追求是站在
这个世界的个武的顶点的存在据说如今的龙帮帮主心意拳馆主
都是先高手

至于我自己的练武感只有一个字：值！若还有什么感悟的话那就是
贵！在我挣扎了足足两周之后终于能静心来认真运行龙吐纳法一开始还
只是感应内而已后来能直观地感到内的增强让我动倍增每要练它
两三个时配合着毫不含糊的伙食和量往演武堂钱指导的投资现在的我
神旺盛充沛原本被营养不良和劳作摧残的那是一地好了起来
当然一分钱一分货要不是我的月钱在一番奋斗之后直接升到二十两银子又
能从教课和做账再赚点加班费我也没法这么手脚毕竟薛槿乔留给我的钱
是要用在正事的万一我去嫖娼嫖资不够那就笑了

“接来再练练轻功”

与我想象中不同藏经阁借阅兑换的价格本并不高像乾元功这种等级
颇高的功法也只不过是二十两银子而已不过是一个目级别的月钱真正的门
槛是更一层楼的资格我也是凭着超的效率和初见成效的会计课程才勉
强凑够了资格现在严格来说只能算是个目而不是正式目目之便是
管事管事之便是堂主级别就算没有适合的堂任职也不影响地位再之
才是长老

我在兑换了乾元功之后还有余资淘一本轻功便照薛槿乔和刘青山的建
议兑换了一本《鲤鱼跃》

这本鲤鱼跃的意境取自鲤鱼跃龙门不过内容就没有这么高了注重的
有两项：一项是溜属于闪转腾挪的近战步法另一项是跳跃和长途奔跑取
意于鲤鱼在跃龙门之前要经过的漫长游渡因为我的内功还未门所以只能练
一步法更多的需要真配合的部分则还得再等一阵

“韩哥韩哥是时候了”高岩的声音从练功室外传来

“好的等我一”啧没想到这么就到点了回来时再练吧

在和薛槿乔见面确定了一步的行动之后我便自告奋勇地要跟字号的管
事去码区的库房做每月的审计还顺手把高岩也拉了过来

究堂里字号帮众负责整个帮派生意的会计、财务、记录工作通常都会
聚集在究堂总部里地字号成员是分散在燕各地的“地方派”账房先生负
责每个龙帮势和生意扎之的调度和财务他们的数量最多字号则是
监督者和平堂合作俯瞰着龙帮这个庞然物的运作

我和高岩匆匆来到前堂还好字号的秦管事还没来

“韩哥为啥突然要去码？你不是刚抱怨说教课忙都忙不过来了吗？”高
岩纳闷地问道确实究堂层似乎很喜欢“能者多劳”这个说法在我工钱
跟坐了火箭般往串的同时我的工作量也直线升若不是想要研究一龙
帮的码生意和运输我才懒得来还要备课！

不过这种话当然不能跟高岩说所以我煲了一道又鲜又浓的汤来应付这个
子：“石我经常跟你说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的但是仅仅是等待机会
也只是庸者所为真正的智者不仅是等待机会而是创造机会！我们不是像洛
秋那样生来就拥有强可靠的父和唾手可得的功法脉机缘我们能够
做的仅仅是拼尽全去创造那么一线可能而已”

“字号的工作纵然有不少升空间但是我很难保证这些机会都是我的
或者都最适合我地字号字号都有什么样的工作什么样的待遇我一点都
不了解所以今我要趁着这段时间跟秦管事混了个脸熟去自接触一字号
的工作和地字号的工作环境这样的话未来如果有这方面的机会或者工作的话
我也心里有底可以做出更明智的选择这样才算是主动迎接未来而不是被动地
去接”

高岩被我这一通话说得醍醐灌顶似的直呼有道理似乎挠到他的了
这样子跟我认识的不少喝完汤便幻想着生逆袭的同学一样不过目前看来
高岩的升空间还是比内卷剧烈的现实里的普通学生高一点

这时秦管事和他的两个助手也终于来了秦管事脸圆眼细材厚实脸
挂着淡淡的笑容矜持地跟我和高岩打了个招呼之后便道：“咱们出发吧今
可有不少活要”

秦管事是究堂三十年的老前辈了地三个字号都过现在年纪来
了就只负责越城内的审计工作在我接触的有限几个管事级别的部里我敏锐
地察觉到这位的话语权最重所以平时也少不了各种殷勤奔跑这次才能这么顺
利地被他带着去码

当然最关键的是我和高岩现在已是字号老财的冉冉新星可以说是最
优质的劳动秦管事也曾数次自检查过我的工作成果知道我们信得过据
我观察字号虽然掌管着审计这一至关重要的内部监察职责但是真正要去地字
号各部去工作时那还真是苦的要在短时间内检查一堆账还不能出错
若有什么差错就得跟地字号的帮员同责舟者任重马骏者远驰难怪究
堂对我的会计课这么有兴趣

还好码区离总部这么近又是至关重要的越生意再胆的也不敢从
这里事已经十几年没出差错了而且我和高岩也只是来跑打手的不然
秦管事肯定不会让我俩一起来

码区来往的闹而繁忙到都是忙活的脚行不远可以
看到一艘又一艘的漕船泊在码边我们路过喧嚣的酒家和茶馆来到龙帮的产
业一栋不起眼的楼房

去了之后里面的伙计赶出来招待我们引着我们穿过几条走廊来到后
面的库房里面是好几叠的账本

“秦管事这六个月的账本都在这了您慢看有什么要吩咐兄弟们的尽
管说”

“好说好说辛苦了”

秦管事吩咐了两个助手几句之后他们马麻利地开始将账本分类秦管事
转向我和高岩道：“韩高你们虽然还是新手但是潜非凡其是
韩不过码的财务至关重要只能让你们过手一些基本的活”

我和高岩自无异议各自挑了几本卷子高岩被我打了一记后得那
一个认真我则是开始查询过去几个月的运记录

“孟夏建午季夏这三个月各有至少四十七项到八十六项运的记载最
少三最多六十五拐的话会选择混群还是单独乘船？还是两者都有？”

我有点脑再好用也对这种完全陌生的运作和行动逻辑没辙我既没
学过刑侦也对罪学不了解更何况我目前了解的报实在太少了薛槿乔心
真够的她不会真的指望我能给她带来什么惊喜吧？

嗯？等等贩子的行动规律我不了解但是旅客劳工和商的行动规
律经过这段时间的工作我还是知道一些的而且龙帮的账做得非常细对于
别份职业时间等等都会尽量记相关的记载可以从这方面手

首先去除有份的和龙帮长期合作的伙伴比如镖局商队之类的这
种就算罪魁藏其中我也没法从账本分辨出来除非有什么非常明显的疑
只能暂时排除然后再排除所有只有的项目这个最简单只要账本没有出
错或者有易容了肯定能筛选出一些有价值的线索

有没有道士或者明显的宗教士？我看看太清道的明空这个应该不
可能吧？燕宗教领袖当朝国师便是太清道的掌教玄宇真这种正得不能再
正的名门不至于掺和到这种当吧？五台寺真？也是名门正派里出来的高徒
可能比较低

除了几个正派士以外倒还真的有几个道士被记载了一共三个都是
有度牒证明的不过都不是同一个道观的其中只有一个出现了超过一次分别
是这两个月这三个可以调查一重点是这个重复出现的妙空子我默默地
记一笔

接来就需要仔细琢磨了这种程度的拐作肯定是团队运作如果是成
批转移的话风险高需要的手也多而且最关键的一点必须对绑架来的
子有着绝对的掌控才会这样做如果是几个几个地转移的话则隐蔽很多但是
效率会不少清风山盗匪嚣张的样子让我觉得隐蔽似乎不是这伙的首要考
虑不过也不能太武断了

账本里对于正规的牙子也就是专业贩子倒是记载得极细毕竟这行
业虽然是律法所允的但一个不心就能被卷掠卖略卖的阴沟里朝廷怪罪
来那可不是随便能打发的记录里每周都有稳定的牙子登记我也记了来
也许是作为现代的偏见吧做这种生意的哪怕是明面遵守燕律的我都
觉得值得怀疑

这么一通细细看来加我为了应付秦管事的作业已经是晚七八点了

秦管事困乏地打了个哈欠说道：“今就到这吧明继续做”

他走过来看了几眼我和高岩做的记录赞许地说道：“好够也够细假
以时你们两个必能成为我们究堂的栋梁之才来今晚我请客咱们好好
一顿”

“能应秦管事之邀在和高都荣幸之极！”我连忙替高岩一同答应了来
接来几还得再来把剩的账本都过一遍看看能不能再提取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接来的三我和高岩都跟着去码楼继续打手我也顺利地把过去一
年所有的有嫌疑或者能够提供合理渠道的对象都一一筛选出来做了对比这么一
趟过来还真提取出了一票可以究的记录和对象

又一次回到涯阁雅间

“刘先生这段时间我索出来的东西都在这里面了你们那边有什么展
吗？”我将一卷熬子递给刘青山这段时间拼凑出来的信息和自己的总结推
测都记在这里面除了码库房见到的账本以外也有总部的各种府内的信息
也多亏我的记忆不错再加第一后秦管事便松懈了许多给了我抄的
机会

刘青山从怀里取出一封信封传给我：“韩这几我们在城内的探子找出
了不少有价值的痕迹其中最有嫌疑的都在这里面了聚香苑潇湘馆和群芳
阁都有可能经手了被掠的子旧城里的老黑和肖让都是专这种三滥买卖
的最近似乎多了不少生意徐富贵魏晓和王海则是和龙帮有长期合作
的牙子”

最后这三个名字我有印象是我在账本里见过的被我记来的贩子

“刘先生能不能说一这些掳的贼一般是如何作案的？在对这方面
没有相关的知识”

刘青山须眯眼：“对于这些贩子的活动我也知道得不多一般来说掠卖
会有两种一种是清风山盗匪模式的强抢良这种况在有灾时比较常见
另一种则是和平时期也会有的市井偷狗拐骗的套路略卖则复杂许多
什么骗欺诈的手段都有”

“眼我们面对的极有可能是团队运作而这些贩团队通常都会跟正规的
牙子有着种种瓜葛一般的奴婢、贩卖在国泰民安时便会生意很多这
时不少利熏心的牙子为了维持供应便会暗中和违法的贩子有所接应将那
些被拐骗的良换到自己的渠道再标为合法买卖赚钱”

我疑惑地问道：“这也太胆包了吧？官府难道不会阻止这种事吗？”

刘青山哼哼冷笑道：“知道了便又如何？太祖立的路引制户制如今民
间已崩溃了半朝廷管控渐衰弱唯有越城般的城或离京城近的地方才
有足够的官府量来监督这些贩子在顺安掳来的良可以随便运到其他府里
甚至县乡卖掉也不会有多少究在一点的地方则可以伪造路引或者和
官府中通官商结这种东西纵然是凤阁来查也只能暂时抑制无法
治”

“好猖狂那那些表面做合法生意的牙子不担心卖出去的良官府
报案吗？”

刘青山摇：“这种拐来的青年子送到矿里做或者送到府
边境里做苦盯得比狱里还逃不出来的而子则更惨好一点的送
府里做奴婢或者工但是更多的则是被调教成顺从的娼妓卖青楼或者被富
家士买为玩物”

“这些团队常常会有通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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