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印天使（第二部）（54）

P>    作者：房东

    字数：14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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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５４

    在我常活动的那个范围内书本和光卡都以我喜欢的方式堆叠在地

    和我预料的一样那坨黑的玩意果然没动任何东西傢伙正一步步靠

    近牠显然想把牠抓来玩但动作又不敢太若正好有黴菌在我放置的书本

    滋生牠也不会去理；说不定我猜就算把一堆灯油给泼洒在这些书堆间

    牠也不会有任何应

    咬一的我决定先不去思考这些事；导致凡诺众多藏书的寿命减短

    无论间接或直接都不是我此刻该担心的问题

    我举起右前脚向傢伙挥了挥他转过把手的生物轻轻放

    好像自己刚刚把玩的是一只脆弱的兔子或宠物鼠

    「我要和你分享一些东西」我一边调整光卡的位置一边说：「而我尽量

    让这过程不至於太无聊\

    为避免使自己显得傲慢我不以「教育」来称呼接来的行为；先是推倒几

    叠书再从中拿出字典、童话、食谱和历史评论等；内容多半都很正经至於

    故事得先由我过滤

    我刚出生的时候凡诺可没有在管；和一般不同他不喜欢牧师或神父坚

    持的那一套也不会对我脑中多出一堆杂七杂八的资讯而感到任何不愉事实

    他只关心注记忆的内容有无出错而不太在乎我最近学了些什么

    所以一开始我对於自己接触的读物自然也是採取无所谓──甚至是极为

    叛逆──的态度而一但有个年幼的后辈陪伴在旁我那积了一点灰尘的道德

    观念又再次复苏

    虽然傢伙很聪明心智年龄却可能已经接近成但我还是认为至少还

    要等三到五个月再让他自由接触我的那堆藏书

    说到所谓的心得报告似乎就是把一叠书直接给他要他看完后再把想法

    告诉我；这种做法虽然很常见但实在有点过分感觉很偷懒、不负责任又缺

    少贴尽管很多家庭甚至学校老师都喜欢这样；很令我感到意外的是竟然

    没有教育家对此表示意见显然在这个国家甚至邻近国家都有太多执教鞭的

    都很习惯这种做法

    我曲起后和他一起坐在地通常我都是待在他的左手边他负责翻

    书而看到指定章节时我会先概略讲述一遍；诀窍是选取某些重点把之中的

    典故给强调一再加一些我的个见解尽可能先从引起他的兴趣开始做起

    至於他的兴趣是否和我一样则不是那么重要

    几个时过去了就我的标准来说傢伙是很棒的听众尽管他多数时都

    歪着好像即使遇到不懂的地方也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即使如此他也不

    是那么容易分心

    起初我以为他会很就感到无聊而过不到一时我就已经读完一本书

    傢伙竟然不曾移开视线显然他的耐也不容觑我想

    与学校或教堂不同不要求他绝对安静或者坐姿端正（尽管他在这方面也没

    什么好挑剔的）我所提到的内容他没有立刻吸收也不打现阶段他只要能

    听完至少一半的内容我就很满足了

    而──我最欣赏的一点是──他即便尊重我也不会假装自己喜欢我推荐的

    书；他对字典的兴趣就不在翻阅历史书时他特别喜欢听有关各阶层民生

    活风格的记载：他们什么、穿什么、平有何消遣、最在意哪些事过节时的

    铺张差异这些内容有不少本未被写在各个学校的课本里；因为很琐碎又

    不是特别重要

    不过我想这样也不错傢伙说不定能够藉着那些资料拼凑出一套专

    为某种设计的盛宴具况是怎样我们都尚不知道；但无论如何先假设

    这只会是好的开始

    我跟他说：「先想像自己是个富有的贵族宾客非常满意我们的招待而之

    中自然就会出现乐意和我们做的」

    这听起来还是有些离谱而我不介意自己在傢伙心中的形象变得低级；刚

    才所强调的事可是攸关我们的生存总有一我们的术能会见底到那时候

    凡诺到底是会帮我们一把还是早就不在我们旁？可能他也无法逆转自己的设

    计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去真是这样的话他会为我们哭泣吗？那景象也

    不错但比起期待这种带有戏剧的悲惨结局──凡诺的部分还希望渺茫──

    我应该先学会自救

    好消息是在那之前我们应该会先学到凡诺常使用的那一系列幻象我把

    这些推论都讲给傢伙听并提出乐观的结论：「到时候我们距离目标铁定不

    算太远虽然我不确定幻象能做到什么地步但至少就目前看到的那可是非常

    了不起的技术」

    如果传递术素真像凡诺描述的那么简单和幻象配合我和傢伙的外貌

    本就不是问题了；希望凡诺在设计我们的外形时有考量到这点越是想到后面

    我就越没有自信；所以又一次的我的话只停在讚美、乐观的部分

    至少能理解我最初想法的傢伙眼中的光芒扩一圈在和他谈到这类话

    题时尴尬远比我最初想像中要少得多

    而要傢伙了解类我即使有点不愿意也一定会和他讲到战争首先从

    政客们的钩心斗角开始说起而主要的高段落通常都是某些功去谋杀几

    个特定目标然后哪个被急的民族就会去积极屠杀另一个民族在这样的过程

    中奴役、劫掠、压榨和洗脑等手段通常是绝不会缺席

    傢伙边听边把自己的膝盖给抱得的这些内容是重的而我

    们毕竟不是类；即使一出生就接触也无太多不妥我所描述的每个国家─

    ─无论先与否──在某几个阶段一定会经历到之中有很多还不是过去式

    凡诺为我们注的知识里有致包含这类内容；即便是看来非常温和的傢伙

    也对这类资讯有一定程度的了解所以感也更为强烈

    起初为了配合我傢伙会边听边点而过没有多久他就会坦承自己

    没法听超过半时并希望我换一本书；在感到困扰时他眼中的光芒会变得

    平圆有如半个月亮光芒比流星还要複杂我想一但他的眼睛有新变化

    我也会变得不想读书；有如在美术馆或博物馆看到极为新奇的东西总想驻足欣

    赏至少一分钟

    有好几次我把几张光卡啣在中在他的面前晃晃的这不是为别的

    纯粹就只是好玩而已和我想的一样他对光卡也很有兴趣我给他其中几张

    去照亮几本有量图的书

    傢伙也喜欢我教他玩的游戏就是随自喜的喜好排列光卡和书本我承认

    这种活动有些单调其实不比堆积木要来得有感觉如果是我自己一个玩倒

    还没问题现在我为前辈却只能提供给他这点东西；当然凡诺的责任比

    较而负责讲解游戏规则的是我我越是一脸正经──又试图把这游戏的趣

    放──就越是感到羞耻

    傢伙点两眼中的光芒又再次扩「类似室内设计」他慢慢说

    「也有那么点像是」

    这些形容我先前都曾经用过这表示凡诺为我和傢伙注的知识有很

    的一部分是一样所以我只是注意到并没有感到太惊讶而确实的我松一

    ；这显然表示我们之间的流会比许多家的任两名孩子都要来得简单

    我允许他在旁边把玩这几张光卡但也不忘提醒他：「你应该更多时间吸

    收新知」

    虽然这么说事实我常常随他在一旁活动傢伙不是那种能够一读

    书超四时的孩子所以当我翻阅第二本厚重的历史书时他已经走到稍远

    一如我先前一直强调的图书室内能玩的东西实在不多而积极模仿我的

    傢伙先是把几本书给叠高再去研究那团在角落清理髒的生物先用手

    指轻戳再用书角和书背去磨蹭牠；他已经做的比先前要胆一些但还是比我

    前阵子对待牠的方式要温和许多

    生物不会视傢伙为威胁而当牠去追逐一只虫──我猜是蚂蚁或蚊

    子──时傢伙又吓到差点跌倒而他即使真的跌倒了也不会哭；在拍拍膝

    盖和他会把注意放到一件好玩的事物我想他应该是一个够坚

    强的孩子

    虽然傢伙还不习惯生物的动态但在牠的过程中他偶而会发出

    笑声似乎真当自己在的是一只猫或狗而我从来就不觉得那东西有这

    么好玩而他的动作却也很像是在给牠抓或摩

    傢伙显然比我要来得容易满足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原本我还担心

    他会过不到一个月就很想要逃离这个无聊的地方这不表示他长以后不会有

    任何类似的想法我想到时候我可能会选择协助他

    说也奇怪傢伙做的事、发出的声音都不符合图书馆的规矩而我却不

    会感到烦躁相的我还会有种心坦的感觉显然我对这些事期待已久

    原本在这里我无论是躺还是奔跑时多多少少都会感到一种压迫感

    这里的空间明明得很通风也不错；但书架都太高阴影也因此显得太多

    更别提这栋建筑有太多地方都是灰的；虽然换顺畅但流还是过分规律

    任谁来都会觉得沉沉而由於是在室内部分建材又是类似生物肌的有机

    物；他们的吸音、隔音效果可能超越橡胶所以在多数时这里简直比墓园还要

    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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