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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50、第一）
杨秀娟开车载着阿乐来到民医院扶着他颤颤巍巍地迈着鸭子步找到座
位坐后阿乐已是面煞白一冷汗「至于吗你！！坐好我给你
挂号去」
她走到窗前也不知挂什么科就算是民警察可也是个孩子家她可不
好意思跑去问：医生麻烦问蛋疼挂什么科？？看了看各科室的介绍发
现‘生殖外科’刚好有位老专家座诊一问竟然还有最后一个号
杨秀娟拿着号和病历本找到阿乐：「走吧让老专家给你看看」
排了一个多时的队阿乐在杨秀娟的搀扶又迈开鸭子步走诊疗室
老专家是个６０多岁的老戴副老镜眉目慈祥
等阿乐坐好后他翻开病历本准备好了笔「伙子你哪里不服呀？」
阿乐看了眼旁边的杨秀娟哭丧着脸道：「医生我的蛋蛋碎啦！！」
「你也是」
老专家扶着眼镜仔细看了看阿乐自言自语道：「你也是被踢碎的？」
「我是被打碎的！」
「都一样！先躺我给你看看」
老专家让阿乐躺在诊疗拉帘子等阿乐子后伸出一手指在
他睾丸一戳了戳：「疼吗？」
「疼！！」
「这里？」
「也疼！！」过了会帘子拉开老专家坐回位置开始在病历本刷刷
点点地写了起来阿乐穿好子出来关切地问：「医生我况严重吗？不会
要做手术吧？」
老专家专心致志地写着用鼻子嗯了一声没说话
阿乐够着看了看要说这位可真是老专家正他写的字阿乐连标
点符号都看不懂总算写完了病历老专家拿起杯子喝了茶叹道：「
伙子你来晚啦」
阿乐只觉脑袋里‘嗡’地一声突然旋地转！心想完啦！要切除！！！一
旁的杨秀娟也一愣喃喃道：「不会吧」
老专家放杯子咳嗽一声神态自若地缓缓道：「我要开会去啦！等不了你
照片子哎？伙子怎么躺地啦？！扶他起来」回家的路
副驾的阿乐咒骂着说永辈子不再来这破医院！！杨秀娟扶着方向盘笑道
：「我倒是觉得这老专家可的呀！」
「可个！」
阿乐了觜中的位置道：「哎我说你掐也太了吧！嘶～～现在
还疼着！」
「好啦好啦你这不好好的嘛你那个检查了也没问题」
一说道这个阿乐伸手又裆里掏起来：「秀娟你说我面怎么还
是麻麻的什么感觉没有？？」
「给我把手拿出来！！医生说了好好回家休息去！」
阿乐不愿地从裆里出手皱眉道：「话是这么说可心里面还是
的」
俩回到阿乐家开门一看屋里没心想老爸应该班、赵阿买菜去了
吧
阿乐颤着回到自己房间坐在椅子喘着
「阿乐在哪？你先把了」
「楼有！不用啦」
阿乐指着七八糟的电脑桌道：「那还有半瓶」
杨秀娟伸手拿却从桌带个东西‘啪’地掉在地她顺手拾起来
一看竟然是阿乐给子用的那个兔郎绒球肛！！「咳～咳～」
阿乐尴尬地咳嗽两声杨秀娟白了他一眼将玩艺回桌递给阿乐拿
着开始为他查看服的说明书阿乐看了看她结结巴巴地说道：「秀娟
那个你看咱俩现在是不是」
「你想什么！！」
杨秀娟瞟了眼肛嗔怒而警惕地说道
「不是！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咱俩现在是不是算扯平啦？」
「扯平？什么扯平？」
「你看秀娟我之前不是的那个嘛当时也是喝醉了是我对不住你
」
阿乐愧疚地道了声歉转而又讨好道：「可你看今我我怎么说也算是
出生了一回！虽然是被你打的这样那个次的事就这么算啦好
不好？」
见他一本正经的还在纠结那事杨秀娟被乐了转瞬又正道：「滚！一
码归一码今你要了算烈士！不过之前的事没完！」
「别去」
阿乐察觉到她并没生正想再跟她会杨秀娟却递过来一把：「
点我还有事！」
把捧在手心阿乐没忙：「秀娟你你还要去抓那？」
「费话！警察不去你去？」
「我的意思是没必要这种抓法！简直就是玩命好不好！！」
「你不知道他已经杀了七个！！而且」
杨秀娟沉片刻道：「算了正你已经知道这么多了！他实际杀的应
该不止七个！因为第一个被害者恐怕没找到！」
「嗯？？第一个被害者不是十年前发现的吗？」
「十年前的被害者亡方式与其它被害者基本相同」
阿乐喝了咽疑惑道：「都是一个杀的当然相同啦！」
「你喝的脑袋了是不是？？甭说杀就算是熬一锅海鲜粥你十年
前第一次熬跟你学习了十年再熬第二锅用的手法、火候会基本相同？？」
阿乐恍然道：「你是说在第一起凶桉前他就杀过！只是尸没找到！！」
「这十年间的七个害者杀手法已经形成了固定套路说明之前他
至少杀过一个以的才能形成自己的风格！！！」
「不管七个八个他都是连环杀手嘛」
「不对！！第一个被害是他最重要的目标！！」
杨秀娟正道：「这一个目标除了想得到杀感还掺杂着很多个感
再加作桉手法不成熟这是最容易找到凶手的机会可是奇怪的是」
「什么地方奇怪？」
杨秀娟叹了摇摇发现跟阿乐聊桉子一点意思都没有说什么他都听
不懂！但还是解释道：「第一次杀是他最张最不成熟的时候照理说第一
具尸是最容易被发现的可整整十年毫无绪这没道理」
她说完没理会阿乐自己陷了沉思
「哎呀行啦行啦！你别跟我说这些专业的」
阿乐打断了她道：「我就问你还要拿自己的命不当回事？？」
杨秀娟瞪了他一眼道：「我的命我自己做主！！」
「你我切！！」
阿乐也不知道说点什么生的‘切’了一声：「行行行！你抓你的
蛋去吧！！」
说完也不理她找出外敷的膏自己动手准备起来
杨秀娟见他生心一伸手了他的
一把抢过膏倒在纱布均匀地涂抹开看了看他说道：「子！」
「我我自己可以」
「行啦打是我打的这就我帮你吧！你倒是！」
阿乐解开带子露出跨绵绵的阴茎正今已经被看了无数
次俩倒也不觉得尴尬
杨秀娟蹲子捧着膏努了努示意他自己动手
阿乐听话地拎起龟后她将膏轻轻贴在了睾丸「阿乐」
「嗯？」
「今谢谢你！」
「我倒没什么只是你唉！」
杨秀娟咂了声道：「咱俩都不聊这个啦！今算我欠你条命！以后林
莉的桉子我会尽全帮你的！」
听她这么一说阿乐心里倒是一动！不过又有点犹豫不知道该不该问她蝴
蝶的事「怎么？有话要说？」
蹲在地的杨秀娟抬看了他一眼
「我是有件事嗯怎么说」
阿乐抓抓鼻子他现在真心敬佩这个警察要是再骗家过意不去想了
想说道：「有件事得先跟你坦白一」
杨秀娟微微一笑：「你是想说这些来你对我这么好不是单纯陪礼道
歉吧」
「哎！！你怎么知道的？」
「我脑袋又没！说吧什么事？看在你主动待的份我不追究你！」
「你们警察都这样什么都知道」
阿乐自己声的嘟囔一句还是问道：「那个那晚我喝多了那
个」
他抓了抓觉得用什么措辞都不合适脆直接问道：「我就想知道你肚子
有没有纹和林莉一样的蝴蝶！！！」
听他这么莫名其妙的一问杨秀娟怔住了
不过冰雪聪明的她立马想通了前因后果：「你怀疑那晚见到我也纹
了只蝴蝶？」
杨秀娟想倒是想明白了可也想起了阿乐一边自己一边林莉的名字这
事于是说这话时的语可不怎么好！阿乐看她面不善有点害怕地点点
杨秀娟松开膏刷地起抬手照着坐椅子的阿乐顶就招呼过来！阿
乐吓得一手扶着跨一手挡在面门前哪知杨秀娟只是轻轻了阿乐的
笑道：「你就这么怕我？」
「谁谁说我怕你啦？」
「如果你不怕要是敢的话」
杨秀娟将向他靠近了些轻声细语地说道：「就自己掀开服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