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邻居 4

P>    （四）

    匆忙到家之後仍然心驚膽顫在戲院裡所發生的令羞愧但更令我害怕

    的是這套服踏歸途之前我在戲院廁所換原來的穿著至於現在我

    需要一個的洗滌

    我喜歡泡在浴缸裡這裡彷彿是我最安全最隱蔽的避風港不管遇到什麼不

    愉或煩惱都可以在這裡洗掉沖掉當然也包括罪惡感這是一個屬於相當私

    的習慣自從獲悉傑偷看我洗澡之後沐浴再也不這麼令安心我望著朦

    朧的燈光團團霧氣中似乎藏有惡魔我知道那是因為我心裡有鬼

    「妳覺得自己蕩嗎？」

    耳邊傳來黛華的聲音搖晃抖頓的車兩各有所思在沉默的家途中

    她突然這麼問我

    「要面對自己的慾真是困難這個會教導要對所有加諸於的束

    縛照單全收但比更敏感的體卻要我們放開這些」

    她喃喃的說去：「脫離會的規範就是蕩？唉家不是都在提倡

    平等的現代價值觀嗎？多數的並不想了解自己慾這東西只有在被

    另一子挑起才算數除此之外看起來十足是個附庸品」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到底以前是正常或者是現在」

    我心裡何嘗不陷掙扎我不得不承認在戲院被狼侵那當我感到自

    由至少生理方面是這樣

    「喜歡他們的乖巧安份但偏偏更喜歡不安份、不乖巧的騷

    怪吧？或者自己更愛做些離經叛道的事強姦、偷窺、騷擾甚至是外

    遇」

    「妳恨？」

    「當然不是我只是不喜歡滿仁義道德專唱高調的與這種相比

    一臉流齷齪的實在多了」

    她的話確實有些道理我心裡不由得在咀嚼這番話

    「流齷齪的卻又不及單純靦腆的這種應該是普世的珍

    寶因為『單純』並不永恆」之後又是漫長的沉默

    在家門她笑的很神秘：「妳有沒有想過如果傑看到妳穿這樣妳

    想他會不會呵好了妳現在需要洗個澡頭見」

    裹浴袍走出浴間心裡還是很疙瘩並沒有預期中脫胎換骨的清新感覺難

    道是我這陣子所累積的罪惡感已經不是洗洗澡就可以忘記的

    從手提包拿出今這套骯髒穢的新我應該把它丟到垃圾筒去想到

    傑可能會發現只好打消這個念頭

    看著丁字褲私處的貼部位佈滿暈黃漬思緒霎那間又被拉令驚心動

    魄的座位猛烈的碰撞體火辣的麻劇烈搖晃的座椅還有眼前難以

    聚焦的電影劇我使勁搖晃著頭想把這一切從我腦裡驅離但浮現的影像卻

    更清晰

    唉我變得不像我自己剛離開浴缸的體感覺還很骯髒.

    「媽──」

    聽到傑的呼喊我慌亂的把物連同高跟鞋進櫥瞬間又想起黛華說

    的那句話

    「如果傑看到妳穿這樣妳想他會不會」

    要命！我到底在想什麼

    「媽原來妳在這咦妳臉好紅喔！」

    「呃概是剛泡完澡你先把制服換掉晚飯很就好」

    「不不用了」他頓了頓又說：「我等會要去良家做功\課晚

    飯在那邊就好了」

    我知道他在隱瞞些什麼但知道我現在也沒作飯的心

    「好吧那不要待的太晚」

    他雀躍的自己房間換好服一會兒就聽到門開關的聲音我全倦怠也

    不想管他們到底是怎麼事趁這個時候把那服洗乾淨脫烘乾然後放進

    櫥折騰一會兒還真的感到相當疲累我不癱在沙發自嘲：「老了做

    不得虧心事心虛還真讓疲倦」

    伸個懶聳動肩膀緊繃的肌想著接來要做什麼想著想著

    「張開妳的來張開！」

    朦朧中聽到父親熟悉的嚴厲他托高我開的雙用手指玩我敏

    感的體我不由得害怕的閉緊眼睛

    「生過孩還那麼緊不錯不錯想要了吧？妳跟妳媽一樣外表高尚脫

    了服還不是一副欠玩的婊樣吶妳說對不對？」

    媽媽！媽！妳在哪裡？救我！

    「妳喜不喜歡爸爸的棍？還不睜開眼瞧瞧嗎？好老子就讓妳圖個

    ！」

    我想呼救但怎麼也不出聲來

    我感到爸爸的東西進我的體好好但卻一點也不面好像要

    溶化一般那裡溼漉漉像是龍頭忘了關

    「怎麼樣？生玩棒子服吧？我要妳記得現在是誰妳吶！給

    我睜開眼仔細看好喂我妳睜開眼！」

    不要！我不要！

    「他媽的給老子睜開眼！」

    忽地眼前一片漆黑藉由窗外的月我慢慢看清楚這裡是客廳腦袋逐漸恢

    復清明之後才想起剛剛一定是在沙發著了客廳沒開燈所以黑漆漆一片

    唉又作惡夢了

    最近夢到父親的次數越來越頻繁這也讓我慢慢喚起時候悲慘的記憶

    童年充斥著黑暗我因為父親不敢接近異到了青期生理方面速的發

    展很前就隆起但是我害怕這種變化更怕同學異樣的眼光在外

    用繃帶纏緊半過了一段壓抑的求學時光

    難道就是因為這陰影造成我現在的墮落？黛華概會說這只是轉為正常而

    已對沒錯也有慾表現我沒有墮落只是突然發現自己有有剛

    開始不習慣而已

    我說服自己只想讓自己心裡頭服點不過這種自我催眠只能治標不管

    了總比沒有好吧！剛想起突然感到間一片涼颼颼難道是因為剛剛的

    夢

    伸手往底一體竟真的因為夢境濕了審視眼前手指間的黏

    鼻子不由得湊近嗅著指間的道這是期望的前奏我稍一猶豫心

    裡冒起怪異的念頭然後將手指往裡放雙一抿蕾傳來溜溜的滋

    奇怪？什麼道也沒有？那麼為什麼總喜歡那個地方？然後看看自己

    的手突然想起自己現在正在做的蠢事不好笑

    「真羞我在做什麼？」

    笑容很在臉轉為僵然後整個頸子倏地發燙想起丈過去事前愛撫

    也是以那裡為前戲的核心他總也會先以頭品嚐陰戶或者加手指的挑

    每每總把我得搔癢難耐最後才奮地進那瞬間直讓發狂

    我知道丈喜歡看我那時的表期待被侵最後獲得滿足那時候我的表

    一定更起他的獸我也喜歡這樣因為接著他才會更投更賣但是他

    的體狀況不容許\持續太久所以過程都不長因此我特別眷戀前戲邁軸那

    短暫而美妙的霎那總的來說我們的愛只有這點可取而已

    雖然我們之間因為彼此的缺陷沒有過自足的生活但我還是愛他所以

    當我發現他跟鄰居太太有曖昧關係站在子的立場我也願意睜一隻眼閉一隻

    眼成全他不過我也意外發現自己藉由「偷窺」更能獲得生理最的滿足這

    怪癖說頭還是因為父親對我做的一切所造成的

    父親──好陌生的他跟媽媽離婚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我跟丈結

    婚時他也沒有婚不過幸好他沒出現那只會徒增我對他的恨而已

    不經意瞥見時鐘已經十一點多呼吸一傑這孩子這麼晚還不來

    明還要學我得去隔壁他收收心

    推門走進黛華她家客廳也是一片漆黑心裡不狐疑：「傑該不會玩過頭

    家家裡吧？」

    這麼晚了把家吵醒也不好還好房門底透出燈光應該還沒才對不

    管怎樣還是該他家覺了

    剛靠近門就聽到裡頭傳出不知是誰發出的怪聲猶豫之間我悄悄推開

    門透過門縫驚見黛華背對著我俯在緣她只有一件輕薄的丁字褲而

    躺著一個他的褲子已經褪至黛華的頭就在他跨間晃動著

    在沒有心理準備看到眼前這一幕讓我差點失聲出來雖然早就知道這對

    子關係不正常但怎也想不到會親眼目睹偏偏我的眼睛不爭氣雙腳更像是

    釘在原地整顆心像要自蹦出來

    黛華吐出他的陰莖右手不斷的搓以挑的說：「真是鬼

    這個年紀就有這麼了不起的尺寸阿等會概會被你」

    阿？那個不是良嗎？接著心頭「砰」的一聲背脊一涼

    「難道是是傑？」

    的塊頭確實像是國中生如果不是良眼前突然一片矇矓淚

    不聽使喚的劃過臉頰全直顫抖不敢相信這一切

    「媽我早跟妳說過妳就是不信」

    良在我看不到的位置開答腔這豈非印證了我的猜測心頭一凜：「那

    除了傑還會有誰他怎怎麼會」

    我的視線不由得落在兒子的命子棒青筋露立的模樣令生畏遠

    比那晚在浴室外看到的還要更壯難道是因為黛華的我猛烈的搖搖

    頭不可能那絕不是傑不會是我乖巧的傑

    不過這一絲希望很就破滅他的抬起頭一臉脹紅雙手意識遮掩

    體：「阿我我」

    ！真的是傑霎那間我整顆都心碎了

    「你是擔心被媽媽知道對不對？」

    他怯生生地點點頭

    「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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