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与馒头】(母子,纯爱,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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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11

 秋天的风正凉着,带走了我身上的热意,只感觉丝丝缕缕的凉意侵入心脾。

  我正郁闷地蹲在家门口前的小槐树下打着盹儿,突然感觉一丝香气飘入鼻间,
带着股诱人的气息钻入鼻尖。我咽了咽口水,还是选择将头偏到一旁,直到一只
雪白朴素的手端着一叠馒头在我眼前晃了下。

  「真的不恰?」耳边传来娘亲的笑声,带着丝狡黠,又有几分俏皮。

  女人蒸的馒头仿佛有种魔力,即便不听不看,自己的胃,唾液也会跟着起反
应。

  「真烦」我捂着耳朵,小声抱怨道。

  「这可是娘亲手蒸了两个时辰滴」半晌着清晰熟悉的笑声,女人撅了一块到
我嘴边,

  「真不恰?倪不恰我自个恰了哦」娘亲笑吟吟地蹲在我身前,手往我嘴前轻
轻递了递。

  我双手捂着耳,抬眸,对上母亲那清澈与温柔的眼睛,似乎还带着一丝抓住
我心思的趣意。

  「哼,说了……嗯?」我的嘴被堵上了,只能下意识地从鼻子里哼哼出俩道
不同的音节。

  俏皮的手指灵活地趁空钻进了我的嘴里,撑开牙齿,偷偷地完成了一次投喂。
我愤恨地瞪着眼前的女人,却见她已经笑着缩回了手,反掐着自己的腰道,「怎
么样?」

  「勉强能吃!」我嘴里抨击着,却伸手要去抓那剩下的,女人手中的碟子一
扫而空。

  「咋?娃气消了没?」母亲笑吟吟地问道。

  也不知这女人什么情况,我玩泥巴说土话时,她讲普通话,现在我说学校里
的普通话时,她又改土话咧,真滴是无法理解的主。

  不过这件事算是我有错在先,又在学校被母亲抓了个正着,我属实没脸和母
亲怄气。

  「我本来就没生气……我,…唉」我叹了口气,心想,「以后陆姐姐该怎么
看我」

  母亲站起了身,迎着秋风,撸了撸袖子,「起来,喜欢人家姑娘就大胆追求,
畏畏缩缩地算个啥啊」

  「你真的同意我追陆姐姐?」

  「娘什么时候反对你啦?」母亲这个时候改为了土话,嗔了我一眼,将盘子
舂到我面前,「恰完了洗碗,整天满脑子的陆姑娘」

  看着母亲转身的背影,我也气呼呼地改成土话回击了,「不是你撞破昂好事,
我俩早成嘞」

  母亲叫张秀兰,挺土的一个名字,可母亲的人可不土,当年知青下乡的那批
人,来到村里支援乡村建设,妈妈本身是学医的,在村里帮助了不少人,在其他
人选择回到城市里的时候,她却选择了留下来,在附近镇的一所中学当老师。

  我十岁时,父亲开货车遇难了,也没赔多少钱,最后还是乡亲们帮助着在家
里建了新房,以前的知青们知道母亲的境遇不好,找到母亲,让她为娃考虑,转
业到了附近镇上的一所中学教书。

  母亲的前半生坎坷,但一直很坚强,所以哪怕是村里的其他男人都很钦佩她,
不敢造次。

  母亲的门前不乏来说媒的老婆婆老太太的,但母亲意不在此,一来二去之后,
便少了这些心思。不过由于母亲的勤劳,热心,落落大方。这些年来倒是一直与
乡里邻居亲的跟一家人似的。

  别人给母亲送来山上砍好晒干的柴火,母亲则用自己的巧手,递给这些老人
们喜爱吃的蔬菜,油饼,馒头。

  不过因母亲虽然含辛茹苦拉扯我长大,可身材依旧那么傲人,容颜依旧那么
美丽动人,所以她是村里的妇女团体中妥妥的核心人物。

  勤劳,能吃苦,热情大方,待人接物有礼有矩,这就是村里对我母亲的评价。

  母亲的来历很神秘,即便是村长都不是太清楚,只知道自己母亲每逢佳节时
会报告村长外出一段时间,然后带着我换上干净整齐的新衣进城里见外公外婆。

  母亲是厨房里的好手,平日里农活不忙时,还会抽空应邀一些人家来做掌勺
的活,每逢村里谁家有些喜事,要来摆酒,都会请母亲来。上了年纪的大娘都直
夸母亲虽是城里来的,却难得和她们相处的没有半分龃龉。

  除了农活厨事,母亲大人最喜好的一点就是蒸馒头,那新鲜刚出炉的大白馒
头,冒着呼呼的热气,拿出炉时,满屋的香气。连隔壁家的娃子,时不时闻到点
味,都喜滋滋地跑过来,不好意思地在门槛边眺望。

  别人以为母亲做这些是疼爱自家娃,可我却明白,这些只是一个母亲恰好觉
醒的兴趣罢了。

  每逢节日村里邀宴,母亲和一些大娘们就喜欢端着一些刚蒸好的馒头,油饼,
和那些大爷们唠嗑,主要是大娘们,我妈倒显得文静,尽管衣着打扮普通,可依
旧难掩那张俏丽的瓜子脸,身高略显同龄妇女更为出挑,保守的蓝色格子衬衫,
纯绿色的裤子,站在人群中哪怕不显眼,也能一眼瞧出些知青味来,母亲的头发
在往日习惯扎成马尾辫,只有到了家中才会披散下来,显露出成熟女人的隐藏韵
味。

  实际上在村里待了这么些年,大家早已习惯了母亲的独特存在,家家户户都
不以为意,更恍说母亲平日就能和这些大大咧咧的妇女打成一片。

  母亲在外是英气,干练的,只有到家才显露出一些不寻常的特质来。

  比如说,喜欢端盘新做的馒头来折腾儿子。喜欢看儿子苦恼却又不得不接受
的模样,家里只有两个人,不折腾儿子折腾谁?

  况且,母亲做这些也是为了儿子。

  知青下乡的最后一年母亲参与了进来,那个时候女人还有着冲劲,新思想与
旧观念在她的身上,排斥,融合,最后完全地融入。

  值得一提的是母亲虽然学医,可她自己却有梦游症,经常晚上提着一笼包子
或者馒头进到我的房间,所以我没被母亲噎死也是万幸。只是幸好母亲的夜游症,
并不是多么严重,出房的时候身上还穿着里衣,只是大半夜地提盒馒头或者包子,
显得骇人罢了。

  也是幸好我的生物是妈妈教的,所以我才对这方面没那么骇然。也是受母亲
的影响,我的思想观念才没那么守旧。

  每逢佳节,母亲都会换上干净整洁的新衣服带我去城里逛逛,有时候是去看
望外公,有时又是去买新奇的食材,调料等。

  我看着城里人穿的花花绿绿的,服装自由地风刮入中华大地,恍的我眼花缭
乱地,母亲倒显得见怪不怪,拉着还刚上初中的我四处走走逛逛,这个时候济南,
已经流行穿时髦,现代,复古等风格的街头流行服饰,我问母亲大伙怎么这么穿,
母亲只是摸摸我的头,笑着说香港那边传过来的。我看了看脚上穿的解放鞋,上
面还有一些没洗干净的黄泥,不由地拉住母亲的手说我也要这么穿。

  母亲则蹲下身帮我解开快要打死结的鞋带,认真的重新系好后,又理了理我
的绿军装和雷锋帽,温声说道我这样穿着去见外公,他会更高兴的。

  我看了看街上其他女人小孩穿的T 恤,喇叭裤,短裙,牛仔裤等,郁闷地叹
了口气后,只能作罢。

  母亲在穿着上保守,对我也同样如此,不允许我和这些小孩瞎闹,但是在杂
书上却宽容的很,给我买各种各样的连环画,自然杂志书籍,在教育上展现了远
非农村妇女的眼光和见识。什么《通向延安的路》,《唐老鸭上当记》,《金斧
头与铁斧头》,《少林寺的传说》等等,一些买不到的母亲就找人借阅。可以说,
农村那鸟叫蝉鸣的无数个夜晚,母亲都是一边驱除着蚊虫,一边陪我玩的。

  即便如此,我依旧觉得母亲很美丽,这种印象源自于我童年的一次经历。

  那个时候父亲病重,母亲寻人始终救不得,不得已亲自去找了外公外婆,我
也是在那次事件过后知道我原来是有外公外婆这样的关系的。

  那是一个初夏的时节,母亲穿着玲珑得体的旗袍,那是她第一次穿,后面也
没见她穿过了,甚至不知放没放在行李箱。

  往日文静、郁郁的眉眼间,则是眼波流转,楚楚动人,娇小玲珑的身段儿,
犹如朦胧烟雨笼罩的江南雨巷,着青花瓷旗袍,撑着粉红油纸伞的姑娘,走在两
侧白灰斑驳剥落的青白石墙以及滴水的屋檐之间。

  一双高跟凉鞋踏在青石板路上,踏过涓涓而流的雨水,身后房舍的飞檐勾角、
林木的蓊蓊郁郁、昏暗的天穹………都笼罩在漫天烟雨之中。

  晚上微风细雨,秋月如钩,秋天的凉意终于是送进了千家万户之中,晚上母
亲给我的床铺换上了一层较厚实的毯子,并叮嘱我不要把毯子踢到床下了。

  静谧的夜,温柔慈爱的母亲,温暖的毛毯,一切都是如此安静。我心中嘀咕,
妈妈晚上不会再梦游吧,这样想着我不由地就把心中的疑问问出来。

  「咋滴,我的儿啊还害怕他老娘?」母亲伸手弹了我小鸡鸡一下,谁知那家
伙就立马在下一秒勃起,胀大。

  「娘……」我不甘地捂着自己的裤裆,却换来母亲的一阵嘲笑。

  「娃大了,经不起娘逗了……难怪想找丫头嘞……」

  「娘~别说了」

  「好好,娘不说~,瞧你脸红的」母亲捂嘴轻笑,继而慢慢靠近,那张朴素
但白皙的面容凑近我的脸,婉约和娇俏的风韵并存。在晕黄的煤油灯上有种说不
出来的味道,

  「那小丫头真这么漂亮?」母亲的气息温热而悠长,配合上她那白净婉约的
面容,让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想亲近的感觉。

  我缓缓点头,母亲见我反应,不由笑了一下,慈蔼的语气蓦地让我有种心跳
加速的感觉。

  「儿大不由娘咯」

  母亲见我脸上愈加红润,缓缓抓过我的手,轻声寻问那位的过往履历。

  我感受着手上柔软的触感,不自觉地反握紧了母亲的手,说实话,母亲私里
的言行举止,思想之开朗真不像是一个生长在农村的村妇。如果不是被母亲的梦
游症所困扰,我也不会这么习惯与母亲过于亲近的肢体接触的。

  「陆姐姐是萍乡人,家在……学习也还可以……」我一五一十的说着陆玉儿
姐姐的家庭父母,大多都是很浅显的信息,陆玉儿是附近十里八乡的美人胚子,
还在念书就有很多人想上门订下亲事,这些信息随便一打听就能知道,没想到母
亲竟也有耐心听完。

  聊至半夜,母亲也生了困意,她伸手打了个哈欠,见我睁着大眼睛看她,不
知怎地,突然问道,「娘漂亮,还是她漂亮?」

  我刚恢复平常的脸,蹭地就红了,母亲这一问题问的我猝不及防,导致我支
吾愣了半天,也没吐出一个字。

  「娘……你,你……」我心中当然知道答案,要论及美貌,陆玉儿再投胎三
世也比不上母亲的钟灵毓秀,我只遗传了母亲三分的特点,便能收获住美人胚子
的欢心。

  「咯咯咯……你呀……」

  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母亲脸上却也看不出什么恼色,她和蔼地过来帮我掖
着被角,说回去了,你晚上要早点睡,可别蹬被子。我刚想说您刚刚不是说想和
我一起睡的么……可看了看母亲那俏眸似蕴藏深意的样子,我终究是没有敢问出
口。

  农村的夜晚是安静的,各家各户都睡的很早,偶尔传来一俩声村口的犬吠声,
又很快消融于这秋雨的柔和声音里。

  我躺在床上,不知怎地,左右辗转就是睡不着,听着窗外秋雨绵绵打在枫叶
上的声音,心里才稍微平和些。不知怎地,脑中时不时浮现出母亲那在晕黄的煤
油灯下的瓜子脸,想着她穿青花瓷旗袍的身段,那柄粉红色的油纸伞,还有那往
日在夜梦中送来的热气腾腾的白面馒头。

  我的脸不由变得滚烫,总感觉内心深处仿佛有什么野兽在觉醒着,咆哮着。
我努力捂着自己的脑袋,卷着被子,只想赶紧睡着,让这场秋雨吹散我心中的旖
旎。

  不知是不是错觉,就连这场秋雨我都觉得是旖旎的,耳边传来娘若有若无的
娇啼,那声音仿佛在哭,又仿佛在压抑着什么,声音嘶哑而尖锐,仿佛能穿过雨
声,穿过雾气弥漫的空气,传到我的耳里。

  我蓦地坐了起来,满头大汗,却不知心里在惊慌什么,只感觉下体生硬,仿
佛想将母亲亲手晾晒的毯子洞穿。

  那声音渐渐小了,仿佛突然消失在了秋雨里,一场大雾散去,留下了秋雨绵
绵之后的绿水青山,妩媚如初。

  我终于是能够安安静静地睡将过去了,秋夜中传来瓢舀水缸的声音,我隐隐
约约听不分明,但那种惊心动魄的旖旎感却再也没有了。

  第二日,母亲照例起来的很早,一只手将我卷成一条麻花的被子推开,打扰
到我沉迷多年的美梦,母亲也不觉不好意思,只是颇为奇怪地盯着我那湿漉漉的
下体,眼神中有着说不出来的意味。

  我大感羞愧,都上初二了还尿床,其实更让我不敢与母亲对视的是,昨晚我
居然梦见了母亲白花花的肉体,那个夜晚,母亲赤裸着苗条曼妙的躯体,一步一
步地走向那放在小院里的大水缸,此时夜晚被乌云遮盖着,却遮掩不住她娇躯的
雪白,那对大而饱满的白兔在风雨里跳脱着,仿佛在互相打闹,院子里的水缸沉
满了秋雨的馈赠,而母亲只是简单地拿过窗户旁挂着的瓢,一勺一勺地借着秋雨
洗刷自己的娇躯。那在风雨中依旧白皙坚韧的玉臂,仿佛母亲年轻时搂着我哄睡
的臂膀。

  我在母亲的催促下很快地就洗漱完了,刚出小门,又见母亲端着一叠盛好的
衣物过来,

  「洗澡去,热水给你倒好了,娘先整熟面团啊」

  母亲将衣物塞进我怀里,转身就走进了厨房,我没看到母亲脸上的神采,但
总感觉母亲似乎对我抱有脾气,不比平常亲近了……无奈我也只能自己抱着换洗
的衣裤去茅草棚搭建的「卫生间」洗把洗把身子。

  母亲的厨艺依旧能抓住人的胃,仿佛只要咬上那一口热气腾腾的馒头,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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