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布鲁斯(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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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也许我错了这只猫并不如我想象的那样好对付她与生俱来的难驯让我在抗与服中耗尽了我虚地躺在她聆听她起伏的喘息这单调的声响在我耳边复地重述着生的枯燥与窒闷由剧烈而细弱由细弱而虚无

    在虚无之中仿佛有不停地问我我吗?”我没有答只是沿着那声音一路奔跑着

    时光一地走远或者我们一地走远在我们的灼渐渐消逝在我们的秋惫弱无布鲁斯街的黄昏在西风中倍显荒凉

    我在厨房里尽了烟盒里的最后一支烟已如浓墨街尾的蓝调穿过厚重的悠悠地绕在我耳边一丝一缕起许许多多的往我想不会只有我一个于是我去了徐林和康宏的我想借着无所事事的喧嚣让自己也让康宏和徐林冲破记忆的墙

    我刚落座就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徐林开了门来的是一个二十出高挑的白皙的皮肤致的眉眼透出江南的韵然而她却偏生是北方她的名字汤珊是隔壁老汤的也是老汤来美国的原因

    老汤从前有一个令很多艳羡的份东北某政府机关的党委书记但他却为了照顾未成年就来美国念书的而放弃了仕途在美国当了一名没有份的寿司师傅移民局查得的时候老汤躲在家里不敢经常是一连数也没有工开因为这个缘故他也跟唐叔一样时不时做一些帮街坊四邻修车的活这种躲躲藏藏的我这个旁观者也看得心惊胆战有时候我会想老汤这么做到底值不值得?这个疑问是不会有答案的因为每个都有自己的珍重或许是财富或许是名声或许是如何去选择如何去衡量得与失旁的是永远无法会的

    汤珊轻声地说出了来意是周末她跟同学想到dwn twn去玩但是只有两个孩子不敢去所以来找徐林和康宏陪同这个理由让我颇感惊诧因为在我看来这就是两个孩在动地追求两个徐林的应也透显出他内心的意外他愣了几秒钟才怯生生地应说要去问一问康宏的意见

    康宏的意见是鲜明而果决的只有两个字“不去

    徐林没有直截了当地转达康宏的意思他用理的借委婉地推辞了两名孩的邀请

    汤珊走了带着勉强的笑容也掩饰不住的羞窘和失望我不有些同也因此而对康宏和徐林的不解风忿忿不平

    “你们俩也太过分了吧你看孩多难”我说

    “她难她的不关我的事”康宏说

    “也不要这么说嘛”徐林说孩的面子薄的确是不太好过的

    “我们不是她们的朋友也没有看她们为什么要陪她们费时间?”康宏说“这不只是费我们的时间也是费她们的时间我觉得直截了当地拒绝并没有错

    “这么漂亮的孩你都看不那什么样的你才能看?”我望着康宏的眼睛这样问他我想借机试探出他对往已放了多少

    结果是让我失望的康宏低了沉默

    他的心里还是只有林菲还是只有执着的

    徐林去洗澡了我也起告辞但我并没有家而是胆妄为地步行到半英里以外的卖部买了一包烟漫卷尘砂的风让我无法点燃一支烟但却让我想起了林菲来到的那一想起了那曾在我畔奔涌的记忆的浮沙在这奔涌中纷散真相还不见踪影我却忽然之间起了疑念康宏是一个为了林菲什么都敢做什么都愿做的倘若林菲是苦的他怎能坐视不理?难道我猜错了此刻的林菲竟然是幸福的吗?她的到来只是为了跟往说一声再见吗?

    这个推论竟令我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我到家躺在朦胧之中又见到了着白我拉着她的手走过星与海走过晨与昏在红彤彤的落之前她欢笑着越走越远越走越远她的影将要消失在地的尽我却仍然没有挪动追随的脚步也许就这样在她的自由与欢乐里坦然地放

    可是当她走了以后我的目光应该望向哪里?我是不能是梦境的黑暗惊醒是现实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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